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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逢狼時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靖風摸后背的動作重復了大約六、七次,時間上只有一分鐘不到,白阮便忽然一陣戰(zhàn)栗,軟軟地吭嘰了一聲,趴伏在郎靖風懷里不動了。

郎靖風愣住了。

白阮目光空茫,大口喘著粗氣,額頭沁出細汗。

郎靖風嘴唇動了動卻又抿緊了,沉默了小半分鐘后,他左忍右忍沒忍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問:“……寶貝兒,這么快?”

聽見這個快字白阮瞬間清醒,拼命從郎靖風懷里掙出來,一時間竟不知是在學生懷里放飛自我更羞恥,還是發(fā)揮失常一分鐘不到更羞恥,但無論哪一件都足以讓白阮不敢見人。

“……要紙巾嗎?”郎靖風自覺失言,從褲兜里摸出一包面巾紙,岔開這個與雄性尊嚴有關(guān)的話題,道,“擦擦?!?/br>
“……”白阮這才感覺到身上傳來的那一絲濕潤的涼意。

轟隆一聲,白阮腦中有什么爆炸了。

見白阮不接,只泥塑般僵在原地發(fā)呆,郎靖風一笑,變本加厲地逗弄他道:“白老師,你可別懷上我的小狼崽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瘋:我要原形畢露了。:)

白軟軟:我要假孕了。:)

假孕肚子不會變大的……!放心hhhh,只是會有嗜酸啊、犯困啊、總是下意識地摸肚子啊、有筑巢沖動啊……之類的情況,不會有什么體征上的改變……嗯[doge]

第四十二章是個女孩兒。

白阮這會兒豈止是臉紅,他簡直有種掉進鍋里被開水焯了一遍又撈出來的感覺,四肢百骸無一不guntang發(fā)熱,連腳趾都在熊熊燃燒。

更令他無法正視的是,從此刻開始往前的幾十秒內(nèi),他對郎靖風的強制接觸絲毫反感也無,甚至還有種模糊難明的渴求,如果沒有針尖般的道德感孜孜不倦地刺擊著他的心臟,他幾乎……

白阮咬住舌尖,讓疼痛震懾住旖旎的想法,而這旖旎被驚退后,剩下的就全是羞恥和淡淡的惱火了。

“白老師,”兩個保安早已走遠,郎靖風見白阮仍是窘得半個字都擠不出來,嘴巴不停,繼續(xù)逗弄他道,“我將來要真來二中當體育老師了,那還不得天天趁自習課的時候把你抓進雜物間里親你、摸你后背?。康綍r候你連檢討都不能罰我寫了怎么辦?是不是就得……”郎靖風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道,“任我為所欲為了?”

白阮一陣氣急,被逼出一句:“你現(xiàn)在還不算為所欲為???”

郎靖風的眸光亮得灼人,好笑道:“這才哪到哪?”頓了頓,又把白阮一直沒接的面巾紙往他手邊遞去,又說了一遍,“拿著,擦擦?!?/br>
白阮不接,身子一矮,衣物簌然飄落在地。

變回原形一是因為方便逃避現(xiàn)實,不用人形面對郎靖風會少些尷尬,二是因為白阮用往生陣超度厲鬼已消耗了太多妖氣,加之情緒波動劇烈會造成妖氣紊亂,就算現(xiàn)在不變原形過一會兒也得變。

小白團子鉆出領(lǐng)口,跳開幾步,噗通一聲躍進墻角的水桶。

“白老師,”郎靖風跨過堆在地上的衣物,在水桶邊蹲下,探進一只手,想把白阮抓出來,“你變原形是妖力用沒了還是不想理我?”

“嘰呀!”白阮在桶里怒吼著奮力撲騰,用健壯有力的后腿兒狂蹬郎靖風剛才摸自己后背的手。

“老師別生我氣,不懷小狼崽子行了吧?”郎靖風抽回手,捻了捻手指,沒敢告訴白阮他被那雙毛絨絨的兔子腳蹬得有點兒爽,“……我們還回不回家了?”

白阮默不作聲地趴在桶底,假裝自己是只什么都聽不懂的普通小白兔,兔頭里早已混亂成一鍋漿糊。

自然界中的公兔子不會假孕,可兔妖和兔子在這方面卻不大一樣,白阮曾經(jīng)聽云清當笑話一樣和自己提過這件事——兔妖不論公母,在與人發(fā)生親密行為后都可能有假孕的現(xiàn)象發(fā)生,親密行為過程中被撫摸后背則概率更大,且母兔妖比公兔妖更容易中招。

最令兔頭疼的是,假孕是一種不受主觀意愿控制的生理現(xiàn)象,不是理智上知道沒懷孕就能消除的,一旦大腦無理取鬧地認定這個身體懷孕了,除了“肚子變大”之外的各項體征都會朝懷孕的方向變化,假孕的兔妖必須得懷滿兔子的一個孕期,直到懷滿孕期,大腦親自確認該身體的肚子里確實沒有兔崽子,這事兒才能算完。

唯一令白阮稍感安慰的是,據(jù)說兔子的身體在這方面會長記性,一旦假孕過一次,往后再假孕的概率就會大大降低。

不可能這么倒霉,一次就中招……白阮默默插下一個巨大的FLAG,屁股后的小圓尾巴焦慮得簌簌發(fā)顫。

郎靖風忍住摸摸圓尾巴的沖動,不敢再多刺激白阮,只轉(zhuǎn)身撿起白阮散落在地的衣物,把左右褲兜里的手機鑰匙錢包掏出來,拆下腰帶,抽出藏在襪子里的增高墊——顯然,白老師墊增高墊已經(jīng)實錘了——然后才把衣褲襪子細細疊好,和這些雜物一起裝進書包,地上只剩一雙皮鞋和一條……

“內(nèi)褲還要嗎?”郎靖風帶著一點天真無辜的語氣征詢意見,“太暗了看不清,我摸著是臟了,不然我?guī)湍闳恿税???/br>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很平和,宛如覆蓋在熔巖池上方的火山巖——看似厚重黑沉,可被壓在下方名為“變態(tài)般灼熱”的巖漿卻滾沸得快從地縫里噴出來了。

這死狼崽子摸到什么了啊啊啊啊??!白阮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昏厥。

“說話,白老師?!崩删革L催促。

我聽不懂人話,我是兔子……在通過常規(guī)手段已經(jīng)無法消除的巨大羞恥面前,白阮干脆自我催眠著沉默不語,冷酷得就像一盤冷吃兔!

桶外傳來衣料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郎靖風把什么東西揣進褲兜了,過了一會兒,那只大手又探進桶,輕輕撥弄了一下白阮的兔耳朵,笑道:“回家嗎,白老師?挺晚的了,明天我們都得起早呢?!?/br>
白阮不看人、不動、不吭聲,脊背微微弓起,低頭閉著眼,把毛絨絨的臉埋進兩只前爪中,團成一塊白年糕,一心當兔,不問世事。

郎靖風用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白阮細長的耳朵,一下下輕輕捋著,感受著指間的細膩溫軟,用略帶蠱惑意味的聲調(diào)道:“白老師,你其實已經(jīng)不直了,還有點兒喜歡我,就是不敢承認,對不對?”

白阮把兔臉蛋埋得更深,幾乎快要埋進肚子里了。

“……嘰?!睒O細極微弱的一聲從水桶中傳出,如果不是郎靖風聽力好八成聽不見。

“說什么呢?”郎靖風搔搔白阮的后頸,“承認了?不好意思用人話承認?我要不是你學生,這會兒你是不是都得管我叫老公了?說話?!?/br>
這次白阮可是怎么追問也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