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理還會?”白阮無奈望窗外:“本能的東西,哪有這么容易克服的?”“行?!崩删革L點點頭,“一步步來,先從生理開始?!闭f著,摸出手機打開論壇里的七日妖氣收斂速成法道,“老師你看,七日速成。”白阮掃了幾眼,搖搖頭,小聲道:“糊弄人的,方法是對,但節(jié)奏太快了,照這個練有幾個能堅持下來的,把他這個練習量削減到三分之一還差不多……”“那我要是七天練成了呢?”郎靖風咬咬嘴唇,笑了下,“你讓我親一下?”“想都別想!”白阮雙目圓瞪,“我是你班主任,你對我能不能有個學生該有的態(tài)度?”白阮這話說得自己都覺得挺沒勁,殺傷力和震懾力甚至還比不上一個屁。郎靖風點頭如搗蒜,不住口地“是是是好好好”,臉上卻是笑著的,明顯沒有在悔改,只是覺得白阮炸毛的樣子可愛。其實如果換成別的學生這樣,白阮就算再鎮(zhèn)不住,至少還可以找家長、下處分、請教導(dǎo)主任出手,再怎么著也不至于被一個學生欺負住。可被云清算了一卦后白阮慫了,他也不傻,知道云清這一卦其實早已應(yīng)驗了——郎靖風這段時間確實是因為他才燃起了學習的斗志。白阮生怕自己動真格的收拾郎靖風會把郎靖風好不容易調(diào)動起來的學習積極性給澆滅了,畢竟云清的卦從來沒錯過。怎么會跟個學生……白阮欲哭無淚,甚至想從車上跳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風:瞬瘋快遞送貨上門,這有一個老公麻煩簽收一下,不簽收就瞬間瘋給你看。:)第二十五章不聽不聽,狼崽兒念經(jīng)。白阮生怕郎靖風再戲弄自己,沉下臉指指郎靖風的書包,岔開話題道:“語文書帶了嗎?”“當然,”郎靖風打開書包,“要求背的我全背完了?!鳖D了頓,又眼含笑意,不失時機地強調(diào)姻緣與學習的聯(lián)系,“我都幾年沒背過課文了,每次懶勁兒一上來,想想背完你能夸我?guī)拙湮揖陀袆恿??!?/br>白阮聽出他話里有話,閉嚴嘴巴不搭茬兒,默默想著事情。卜卦卜的是人的命運,然而“命”與“運”實際上是分開的,命格是堅不可摧的框架,運勢則是框架內(nèi)流動變幻的填充物。除非采用法術(shù)強行干預(yù),人的命格極少會改變,可運勢則會隨環(huán)境、心態(tài)、性格的變化而產(chǎn)生變數(shù)。正印桃花是命格,郎靖風注定會在這兩年內(nèi)因戀愛而學運亨通,強行阻其姻緣或遇不到姻緣則會耽誤前程,這個改不了。但紅鸞星動是運勢,只是說明近日戀愛可能性大幅提升,算兩個人之間有沒有姻緣也只是算這兩人有沒有可能在一起,都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H绻斒氯藳Q定死也不談戀愛,那就算紅鸞星動,運勢也會逐漸消弭。白阮暗自細細琢磨著,心想目前他與郎靖風的姻緣運勢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牽連,如果他立刻斬斷郎靖風的一切念想,肯定會害了郎靖風,但他可以不回應(yīng)、不配合、不接受。十八九歲的男生性情大多毛躁,未必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等郎靖風的沖動勁兒過去,他們兩人的姻緣運勢說不定就會漸漸消弭,這樣一來郎靖風或許就會去喜歡別人。那一樣能順應(yīng)郎靖風的命格,只不過可能是從“因為喜歡老師所以努力學習”變成“因為想和喜歡的同學考一所大學所以努力學習”而已。白阮想著想著,默默攥緊拳頭,下定決心對狼崽子冷處理。我白阮就算孤獨老死,死外面,從車上跳下去,也絕對不和郎靖風談戀愛!他還想找個溫柔漂亮的小雌兔呢,兩個毛團毛絨絨地貼在一起,互相蹭蹭尾巴,想想就覺得溫馨。“我考考你古文釋義?!卑兹盥暰€平板地說著,把語文書攤放在兩人之間的空位上,把襯衫袖子往下拽拽包住手,隔著袖子翻開沾滿郎靖風妖氣的語文書。郎靖風好氣又好笑:“你碰一下能懷孕?”不聽不聽,狼崽子放屁……白阮默念口訣壓住火氣,含糊道:“你書上全是那個氣,我少沾點兒是點兒?!?/br>“那平時我作業(yè)本和卷子什么的你也這么看?”郎靖風問。白阮面露疲憊之色:“自打你轉(zhuǎn)學過來,我辦公桌抽屜里的一次性手套就沒斷過?!?/br>郎靖風重重吐了口氣,愈發(fā)認識到盡快學會隱藏妖氣的重要性。“不說這個……安帝雅聞衡善術(shù)學,雅字怎么講?”白阮問,臉蛋繃著,一絲兒笑模樣也沒有。郎靖風無奈:“素常,雅聞就是經(jīng)常聽說?!?/br>兩人就這么考著古文釋義一路考回學校,郎靖風十個里能會八個,白阮沉重的心情也隨之舒緩了不少,管他為了什么,至少這段時間郎靖風是真肯學東西了。白阮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職業(yè)病了,反正就算是再郁悶的時候,自己教的學生有進步這件事總是能讓他心里舒服一點。兩天半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這兩天半白阮一直刻意躲著郎靖風,除上課與學校規(guī)定的自習巡視外完全不在教室出現(xiàn),甚至巡視自習時也不往郎靖風那排過道走。除此之外,一到課間十分鐘白阮就尿遁,防止郎靖風趁著下課來辦公室找他,而且去的還是樓下高一年組的男廁所,避免了尿遁時和郎靖風碰面。到了下班時間白阮更是溜得比誰都快,郎靖風的微信不回、電話不接,誓將冷處理進行到底,讓狼崽子知難而退。這可不算棒打鴛鴦,白阮盲目分析,這頂多算是鴛工作忙,沒空搭理鴦。周四這天午自習,白阮正在辦公室埋頭備課,忽然聽見嘭的一聲門響。白阮一抬眼,便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劉震拽著郎靖風領(lǐng)帶,像牽一條不聽話的小狼狗似的把他扯進辦公室。郎靖風甫一進門就狠狠盯了白阮一眼,唇角翹起一個不大善良的弧度。白阮一慫,正欲溜之大吉,劉震卻牽著小狼狗大步走到白阮桌邊,吹胡子瞪眼地告狀:“白老師你看你班這大少爺,前陣子好不容易有點兒人樣了,這兩天又開始,作業(yè)作業(yè)不交,上課上課睡覺,讓他把作業(yè)給我補上還跟我頂嘴,說我是科任老師,啊,說話不好使,必須得班主任看著他他才補!那白老師您就受累幫我看著吧,這玩意兒我是管不了了!”劉震素來有讓不交作業(yè)的學生自習課來辦公室補作業(yè)的習慣,且極愛向班主任告狀,郎靖風顯然也清楚這一點。白阮一陣頭痛,急忙訓(xùn)了郎靖風幾句,又安撫劉震,怕老爺子年紀大了禁不起氣,郎靖風則手插褲兜站在一旁看戲。“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數(shù)學課上睡覺,你這學期每節(jié)數(shù)學課都給我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