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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趙憐兒臉色一白,轉(zhuǎn)頭求助般的看著自己父親,趙明不耐地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試探道:“不知謝小公爺喜歡什么樣的?我也可以幫著尋摸一二?!?/br> 華鑫皮笑rou不笑地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這種事兒,哪有兄長會特特跑來跟妹子說的呢?!彼矚g我這樣的! 趙明臉皮子動了動,又看了趙憐兒一眼,似乎是想請華鑫幫著她在謝懷源面前美言幾句,但被趙夫人拉扯了幾下,又閉上了嘴。 此時(shí)這一頓飯已經(jīng)接近尾聲,華鑫早就不想招待了,便笑道;“時(shí)候不早了,不知道叔叔嬸嬸在京里可有落腳的地方,我派人送你們過去?” 這便是委婉地逐客令了,一般人便該就勢告辭,可趙夫人卻也裝模作樣地抬眼看了看天色,故作為難地道:“我們一路趕得急,還沒恁下院子住,這拖家?guī)Э诘?,可怎生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華鑫還能說什么,只好道:“叔叔嬸嬸若是不嫌棄謝府簡陋,那我便騰出間院子給三位住下?!?/br> 趙明和趙夫人略帶喜色的對視了一眼,抬步跟著趕來帶路的家人往他們的新住處去了。 大力剛才一直跟在華鑫身后沒開口,如今滿臉鄙夷道:“還親戚呢,街上要飯的窮酸漢都比他們知道進(jìn)退些?!?/br> 華鑫轉(zhuǎn)頭問道:“這家人...你知道多少?” 大力一愣,撓了撓頭道:“這俺還真不知道,大人沒把這家人放心上,俺也沒查。” 華鑫琢磨道:“那就奇怪了,按說他們家犯了事,怎么可能還穿金戴銀的,而且這家人行止跋扈,看著還以為他們家是多大官呢,但若說沒犯事,干嘛又硬要把女兒塞進(jìn)來,我把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們還是這般一意孤行?!?/br> 大力一拍大腿道:“這有啥男的,俺派人去查查就行了?!?/br> 華鑫點(diǎn)頭道:“你吩咐管事娘子們,對他們凡事以禮相待就行了,不必過多優(yōu)待,也不要苛待?!贝罅c(diǎn)頭應(yīng)是。 華鑫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但又不能把他們怎么樣,只好吩咐人把他們看得牢靠些。 大力早早地就把她要知道的東西都打聽清楚了,皺著眉頭跟華鑫說道:“這家人也忒缺德了些,仗著自己的官職,便在轄地內(nèi)魚rou百姓,這次犬戎和夷狄人急忙攻城,他們平時(shí)只知道貪錢,事到臨頭卻慌了神,卷著錢財(cái)拖家?guī)Э趻佅鲁侵械陌傩眨缭绲鼐团芰?,跑到半路才覺得事情不對,生怕自己玩忽職守被治罪,這才急急忙忙地求到了謝府,他們一家人橫行慣了,以為京里還是他們家呢?!?/br> 華鑫聽得有些頭大,便對著大力道:“這事兒咱們別參合了,他們該怎么辦便怎么辦,回頭尋個(gè)由頭把他們攆出去就成?!鳖D了頓,她補(bǔ)充道:“算了,還是現(xiàn)在去吧,就說是咱們謝府要整修,不便留客。” 大力點(diǎn)頭,吩咐了幾句,就命人備下了早飯,華鑫剛吃了沒幾口,就聽丫鬟來回報(bào),他們住的西邊院子徹底鬧開了。 華鑫本不想管,就派了幾個(gè)丫頭過去說和,沒想到那邊越鬧越兇,她無奈,只好也跟著去了西邊院子。 她剛一進(jìn)去,就看見趙夫人靠在椅子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趙憐兒在一旁給她撫胸順氣,趙夫人一邊哭一邊道:“這是要生生逼死我們嗎?”趙明怒目瞪圓,正拉著一個(gè)管事破口大罵。 華鑫一走進(jìn)去,趙明便邁出大步,幾步搶到她跟前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華鑫微微笑道:“不過是謝府要整修,不方便留客罷了,就委屈叔叔嬸嬸幾日,我定然命人尋個(gè)妥帖的宅子給您。” 趙明氣道:“你這是狗眼看人低,到底不是親的,要是謝小公爺在,哼!” 華鑫臉色也冷了下來,對著趙明道:“您倒是跟我說說,我兄長在會怎樣啊,難道他還會同意留下個(gè)不顧百姓,棄城跑了的親戚不成?!您也未免太好笑了些,我奉勸您一句,求人便要有個(gè)求人的態(tài)度,整日擺個(gè)長輩的架子,卻不做長輩該做的事兒,難道還能讓人真心敬重不成?!” ☆、101|94 趙明被人掀了老底,臉色一白,嘴唇抖了抖,底氣一泄,還是努力強(qiáng)硬道:“便是我犯了點(diǎn)小錯(cuò),可咱們到底是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這么大喇喇地把我們一家子趕出去,難道不怕京中人恥笑嗎?” 華鑫坐在椅子上,轉(zhuǎn)頭看著他道:“叔叔說笑了,我要是留著你們,那才會被京里人恥笑呢,我們謝家世代忠良,如今倒要護(hù)著個(gè)貪贓枉法,壓榨百姓的親戚,這成何體統(tǒng)?難道我要讓謝家被人戳脊梁骨嗎?” 趙夫人滿面淚痕,走到她旁邊,放下身段軟語求道:“表姑娘,我知道你是頂頂金貴的人兒,她爹做錯(cuò)了事,是該受罰不假,但她爹若是不行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如何是好?難道就忍心看著我們死嗎?”說著就蹲下身行了一禮。 華鑫側(cè)身避過,搖頭道:“夫人說的哪里話,我不過是讓你們暫且搬出去而已,哪里就是要害了你們?” 趙夫人暗暗咬牙,他們一家硬要住進(jìn)謝府,為的就是做出一個(gè)自己有靠山的姿態(tài),好讓那些想彈劾他們家的人都掂量掂量,如今要是被掃地出門,失了顏面也就罷了,一旦那些盯著他們家的人,知道他們和謝家關(guān)系并不好,那還不把他們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趙憐兒抬頭看了華鑫一眼,咬著牙道:“說到底,你跟這謝府當(dāng)家的謝小公爺也不是一母所出,當(dāng)初青陽公主怎么對謝小公爺?shù)模覀兌贾赖那迩宄?,你又是個(gè)待嫁的女子,擺的什么譜,難道還能替小公爺做主不成?” 華鑫笑笑道:“表姑娘這話說得好,公主...我娘怎么對我兄長的我也不知道,那時(shí)候我還沒生出來呢,只不過...那時(shí)候你們這些他的親戚又在哪里?當(dāng)初我還沒出世,叔叔嬸嬸呢?怎么不出來說道幾句啊?” 趙明和趙夫人臉色一滯,都齊齊閉上了嘴,華鑫繼續(xù)道:“有些話我本來是不想說的,說出來有些傷人心,但今個(gè)還是說明白些好,省得叔叔嬸嬸說我不顧念親戚間的情誼,兄長跟我交代了,說是你們家到底也是轉(zhuǎn)了好幾個(gè)彎的親戚,尋常招待一下也就罷了,但若是有麻煩,還是不要沾惹的好,免得有人指摘我們謝家居功拿大,身居高位,有些事不得不小心著些。” 趙夫人張了張嘴,哭道:“難道我們要死在這里嗎?” 華鑫提點(diǎn)道:“嬸嬸也不必過于憂心了,叔叔是有家底的,現(xiàn)在不論花費(fèi)多少,先把人保下來才是緊要,哪怕散盡家財(cái),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