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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們興風(fēng)作浪!” 華鑫本來也一肚子火,聽了這話嚇了一跳,連忙去捂她的嘴道:“你可有點(diǎn)遮攔吧,我的祖宗!” 昭寧一把扯下她的手,猶自不忿道:“今個的事都是明擺著的,偏生父皇聽了那兩個狐媚子的蠱惑,不肯還你個公道!” 華鑫見她還是向著自己的,心下一陣寬慰,握著她的手搖頭道:“這次也是罷了,我總沒什么損失不是?興許皇上是不想在胡羯使節(jié)來京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出事來,這才把這事兒給掩下去了?!?/br> 昭寧見她反過來安慰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嘆氣道:“你也不用這般絞盡腦汁的想法子安慰我,宮里的事我雖不敢說一清二楚,但也明白個大概,那兩人不是省油的燈,而且背后還連著大靠山呢?!?/br> 華鑫嘆了口氣,又寬慰了她幾句,遠(yuǎn)遠(yuǎn)地見謝懷源在直直地站立著等自己,連忙跟她道了個別,匆匆地跑了過去。 她跑的太急,有些剎不住車,被謝懷源接住,問道:“說完了?” 華鑫略微有些氣喘,點(diǎn)頭道:“勸完了?!庇謬@口氣道:“雖說今個是我這里出的事,但她和皇后娘娘在公里的麻煩比我只多不少?!?/br> 謝懷源定定地看著她,卻不說話。 華鑫給他看的茫然了片刻,才恍然道:“你答應(yīng)我,我若是應(yīng)了,你沐休的假便要全程陪著我的!” 謝懷源道:“這次勝之不武,”他見華鑫撅嘴,又翹了翹嘴角道:“不過贏了就是贏了,你想去哪里?” 華鑫立刻開心起來,想了想,又郁悶道:“我不知道,要不你定?”她來鎬京時日不短,但出門的機(jī)會卻少,還真不知道哪里有趣。 謝懷源對這個倒也不十分清楚,沉吟片刻問道:“聽說南鞍山上有座三清觀風(fēng)景不錯...” 華鑫立刻想到天水教,愁眉道:“就不能去個觀音廟之類的地方嗎?”還能求個姻緣啥的。 謝懷源斜睨了她一眼:“只有一座送子觀音廟。” 華鑫道:“我想了想,咱們還是去道觀吧?!?/br> 謝懷源“......” 既然是要出去走,那兩人也不急著回去謝府了,選了條沒人的小道緩緩走著,華鑫走著走著便有些無聊,可憐巴巴地扯著謝懷源的袖子道:“我餓了?!?/br> 謝懷源淡淡道:“去道觀吃素齋。” 華鑫憋了一會兒,才道:“那就不去道觀了?!?/br> 謝懷源嘆了口氣,拉著她換了個方向繼續(xù)走,走著走著漸漸行至人多的大道,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好相貌,走在大街上邊走邊被人圍觀,謝懷源微微蹙著眉,神色似有不耐,華鑫見機(jī)立刻買了兩個斗笠給兩人扣上,卻發(fā)現(xiàn)這不晴不雨的天氣戴斗笠...回頭率更高了。 謝懷源被看了一會兒,忽然轉(zhuǎn)頭看著華鑫,后者受到目光暗示,立刻顛顛兒地走到一個賣面紗得攤子前停下,一手拎了一個水紅色的,問道:“你要戴嗎?” 謝懷源:“......” 幸好要去吃飯的地兒離這里并不遠(yuǎn),兩人三步并作兩步就到了。 這酒樓取名飛鴻樓,依水而建,吃飯時還能見到極好的風(fēng)光,二樓便是最佳的賞景取樂之地,也因此二樓的雅間常常人滿為患,需要早早地派人來定,這才能坐上好位置——不過這也因人而異,至少酒樓老板在見了謝懷源之后,便誠惶誠恐地請二人上座了。 華鑫坐在一間名為‘芙蕖閣’的雅間里,眺望著遠(yuǎn)處蒙上一層薄霧的山水,一邊感嘆道:“還是跟著你好,要是我自己來,定然沒這般好的位置的。” 謝懷源道:“你若是喜歡,這位置留給你也可以。” 華鑫正要說這樣不好吧,就見那掌柜連連躬身道:“小公爺說的是,小姐若是喜歡,這雅間便常常給您留著就是了。” 華鑫擺手笑道:“這可不好,若是有人想坐這里,你定然是答‘這個位置是謝大小姐的,旁的人坐不得’那我豈不是平白得罪人?” 掌柜的心里嘀咕:你有這么個哥哥在,這天下除了姓姬的,想得罪誰得罪不起,得罪人有什么好怕的?不過嘴上還是道:“是是是,是小人考慮的欠妥當(dāng)了?!?/br> 謝懷源隨意點(diǎn)了幾個招牌菜,就揮手讓掌柜的下去準(zhǔn)備了。 華鑫見左右無人,便挪了挪,挨到他身邊坐下,謝懷源雖未說話,但神色松了松,面上一片溫和。 華鑫正要趁著氣氛好說幾句好聽的,就聽門外傳來‘篤篤’地敲門聲,華鑫以為是上菜的,便道了聲請進(jìn)。 一個衣著潔凈,形容樸素的夫人走了進(jìn)來,右臂上還挽著籃子,籃子里盛滿了各式各樣的還沾著滾圓水珠的鮮花,她小心翼翼地道:“兩位貴人,可要買花?” ☆、87|716 華鑫茫然了片刻,才遲疑著重復(fù)道:“買花?”酒樓還提供這種服務(wù)? 那婦人以為她真的想買,笑的更為熱切,把花籃舉起來走了幾步,介紹道:“鳳仙一朵為蔻丹,涂之纖手,十朵殷殷桃花,涂之丹唇,兩瓣濃朱,勝似飛霞?!?/br> 華鑫本來沒打算買,后來聽她說的文雅有趣,便把本來縮回去的手伸出去,就聽那婦人繼續(xù)侃侃道:“并蒂蓮花本自雙,兩位一雙璧人,恰似并蒂花開,芙蕖清波。” 這婦人當(dāng)真生了一張巧嘴,三兩下就把華鑫說的動了心,本來要去拈鳳仙的手轉(zhuǎn)了個向,又直奔那兩朵并蒂蓮而去,她指尖堪堪觸及花瓣,突然看了謝懷源一眼,裝模作樣長吁短嘆地道:“哎呀呀,這么多花,到底挑那朵好呢?” 婦人眉眼通挑,一看就知道華鑫在想什么,便配合著笑道:“不如就讓這位公子幫著挑挑?這都是我才采來的鮮花,香氣撲鼻又嬌艷動人?!?/br> 華鑫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謝懷源。 后者也不知聽沒聽見,慢慢地飲著茶,不動聲色地看向窗外。 華鑫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忽然用酒杯輕輕地磕了幾下桌子,讓他目光回轉(zhuǎn),一邊斜睨這謝懷源,一邊嘆氣道:“我到底選哪個好呢?”雖說古代不興玫瑰,但收朵并蒂蓮也不錯。 謝懷源終于轉(zhuǎn)過頭,站起身,伸手慢慢地,慢慢地拿起籃子底下一朵不起眼的小白花給她戴上,然后淡淡道:“這個。” 華鑫:“......”居然送她壁花,真當(dāng)她是壁花啊! 婦人也一臉為難道:“公子,這是只跟其他花搭著一起賣,是只送不賣的?!?/br> 華鑫“......”居然還是贈品。 謝懷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