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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笑道:“冤家,何必這么冷淡?一會兒我安排的人就闖進來了,你必然少不了一個yin|辱臣妻的罪名,還不如趁著現(xiàn)在能快活一會兒是一會兒?!彼贿呎f一邊款款走動,也不見如何動作,身上那件雪青色的長袖褙子便落了下來,露出里面玫瑰色的折邊肚兜,映襯著當中一道粉瑩瑩的溝壑。 謝懷源步伐有些不穩(wěn)地退了幾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聲音漸低了下來,故意用鼻音發(fā)聲,仿佛呻|吟一般:“我知道你們男人有了心上人之后,都是把心中人當寶貝,既愛且憐,只要她不愿意,不會生出半分齷齪的心思來,可我不同,我...任你施為,”最后四個字一字一頓說出,還托著甜膩的尾音,她伸出一只纖長的手指,勾向謝懷源的腰帶:“小公爺,你忍的很辛苦了吧?” 就在她要勾住謝懷源腰帶的一剎那,忽然身子一震,然后人就滾了出去,重重撞在床腳,額頭青了一大片。謝懷源剛才硬是壓住yin|毒的藥性,又勉強發(fā)力,此時氣息已然有些不穩(wěn),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心中和身上升起的火焰,嫌惡地看了白夫人一眼,抬起手來拍了三下。 幾個黑袍人應(yīng)聲入內(nèi),連看也不看衣衫不整的白夫人一眼,淡淡問道:“白司農(nóng)來了嗎?” 其中一個答道:“大人,已經(jīng)帶到了。” 跌坐在地的白夫人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后猛地直起身,喃喃道:“你怎么會,你怎么會!不可能的!我為什要把他叫來,他不是出城公干了嗎?!” 謝懷源懶得理她,淡淡地道了聲‘看住她’,然后跨出門去,他走到離白夫人住的院子不遠的前院,果然在正廳里見到了一臉忐忑的白司農(nóng)。 白司農(nóng)一臉忐忑,一見謝懷源便立刻迎上來道:“大人,哦不,小公爺,你說的那些可是真的?她真的是...天水教教主?” 謝懷源覺得好像有一把火點燃了他四肢百骸,心中莫名的欲動和煩躁,他不想多言,勉強壓下心頭的煩躁,點了點頭。 白司農(nóng)一臉的恍惚,翻來覆去說著‘果然,早知道,沒想到’之類的話。忽然他面色一變,一下子跪了下來,決然道:“大人,她犯下的罪責我愿意一力承擔,只求大人能網(wǎng)開一面,放她一條性命。” 謝懷源深吸一口氣,硬是壓下身上燥熱,冷冷道:“你以為周朝律法是兒戲嗎?還有...這些年你都不知道她所犯下的罪過嗎?” 白司農(nóng)嘴唇開合了幾下,然后垂頭苦笑道:“怎么不知,有許多事都是她求了我?guī)退k的,我雖覺得不妥,但情到深處...著實不忍心看她難過,我只道她是太過信天水教才會如此作為...只是沒想到,沒想到她就是天水教教主,”他仰起頭,決然道:“大人,這些事我難脫罪責,若是死,就讓我夫妻二人死在一處吧!” 謝懷源淡淡道:“是你的你也跑不了,只是...她這些年和西北眾多官員暗通款曲,還有和阮梓木茍合之事,也是你同意的?” 白司農(nóng)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他,顫聲道:“什么...你說什么?” 謝懷源見他如此表情,微微皺眉道:“你不知道...罷了,她就在院子里,你自己去看吧?!?/br> 白司農(nóng)一臉失魂落魄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走了,謝懷源微微仰起頭靠在椅背上,調(diào)節(jié)內(nèi)息,心里卻莫名的浮現(xiàn)出白夫人的話來,然后腦海里漸漸地浮出的華鑫的臉——正眸含秋水,臉泛緋紅地看著他,雙唇似開似合,他心中一動,呼吸又不由得急促了幾分,連忙壓住心中邪|念,不再多想。 這時后院突然傳出了白司農(nóng)的喝罵質(zhì)問聲,飽含憤怒與痛楚,聲音高的近乎嘶叫,然后那風情萬種的白夫人不知說了什么,白司農(nóng)竟是沉默一瞬,然后屋里募得傳出白夫人的慘叫來,那聲音一開始還算有氣,到后來卻漸漸地無力,直到最后完全沒了聲息。 謝懷源微微皺眉,走出正廳,就見到白司農(nóng)一臉失魂落魄地走來,見到謝懷源才喃喃道:“她死了...我親手把她掐死了。” 謝懷源看著他不語,白司農(nóng)繼續(xù)道:“我只以為她會騙我,會利用我,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背著我做出這等茍且之事,她...我待她這般好,她到底為何要這么做,我真想問問,她可是長了一副人的心肝?!”語氣越來越激烈。 謝懷源懶得理會他們之間的糾葛,只是淡淡問道:“既然她讓你為她辦了許多事,那有些官場上她不方便出面的事自然也會交由你去辦理,你手里可有她和阮梓木勾連的證據(jù)?” 白司農(nóng)沉默片刻,點頭道:“我有她二人...來往的賬目?!鳖D了頓,他慘笑道:“我身為朝廷官員,犯下這等大錯,自然絕無生路,我也不向大人求情了,只盼著大人能夠肅清天水教余孽,還西北一個凈土,也可讓我死后良心稍安?!?/br> 謝懷源淡淡點頭道:“我不會容天水教繼續(xù)作惡,至于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br> 白司農(nóng)神色凄苦,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謝懷源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了。 那藥不知是什么東西所制成,藥性竟然如此之烈,他連連調(diào)息都壓不下心中燥熱,白府距離他們置辦的別院不遠,沒過多久便到了,他深吸一口氣下馬,就見華鑫一臉焦急的迎了上來,他心頭一熱,只見她雙唇開合,卻幾乎沒有聽她說些什么,便下意識地捉住她手腕,傾身壓了上去。 ☆、77|88 華鑫吃了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雙唇就被堵住了,她微一走神,謝懷源就帶著橫掃一切的架勢叩開牙齒闖了進來,她緊張地睜大眼睛,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左右無人這才放下一半的心,很快又緊張起來,擔心有人不知情地闖了進來,她掙扎著把頭向后仰開,好不容易奪回了自己說話的權(quán)利,立刻道:”你先別...這里是院子!“說完立刻覺得不對,好像她準備換個地方就準備干些什么似的。 謝懷源喘息比平日粗重許多,眉宇間寫滿了莫名的焦躁,他聽了華鑫的話,停頓了約一秒鐘,立刻打橫抱起她跑回內(nèi)室。一陣地轉(zhuǎn)天旋,華鑫還沒來得及打量自己在哪,謝懷源就像是鎖定獵物的捕獵者一般,牢牢地貼了過來。她忍不住抬頭看了謝懷源一眼,只見他臉上寫滿隱忍和渴望,卻全然不見往日的冷漠淡然,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黑如墨的發(fā)絲微微有些凌亂,緊緊貼著臉頰,看起來好像被她欺辱了一般,雖然事實情況完全相反。 華鑫被他眼底毫不掩飾的欲|望嚇到,輕輕后退幾步,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