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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背姓J的是癡傻兒! 謝懷源看她油鹽不進,適才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壞殆盡,正要迫她開口承認,就聽見門外有丫鬟道:“謝小姐,謝夫人和謝二小姐來了。” 華鑫頭一次覺得這對兒母女可愛起來,一下子掙脫出來道:“我去見她們?!?/br> 謝懷源看她一眼,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因此只是道:“我去?!闭f著便轉身走了出去。 曹氏和郁喜的心情本就忐忑,看到謝懷源面色冷然地對著郁喜道:“跪下?!?/br> 郁喜雙膝一軟,條件反射地就跪下了。曹氏臉色微變,還是強壓著氣道:“老大,這終歸是別人家,家丑不可外揚,先讓你meimei起來再說話吧?!?/br> 郁喜嚇得哭出聲來,卻始終不敢擅自起來。 謝懷源不去理她道:“二妹在陷害自己jiejie時,可有想過這是在鐘家,而她是謝家人?” 曹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滿面淚痕的郁喜一眼,放下身段軟語求道:“我曉得你meimei做的不對,可她也是一時糊涂,你就饒了她這一回吧?!?/br> 謝懷源揚起一側唇角,似笑非笑地道:“只是這一回?” 曹氏看他了然的目光,心中一陣絕望,但努力端起嫡母的架子,冷聲道:“我是你嫡母,你違抗母名,可是想背上不孝之名?” 謝懷源笑得更加諷刺,他輕聲道:“夫人不要忘了,二弟還在會稽呢。” 曹氏聽出話中的寒意,全身冰涼,幾乎要暈厥過去,謝懷源在會稽經營多年,若是想要悄無聲息地害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她就如同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一般,全身都僵硬地動彈不得,連郁喜拉著她的袖子不斷地哭求,她都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華鑫聽到外面的哭鬧,看著謝懷源已經返身走了回來,裝模做樣地嘆口氣道:“今兒的事情可真夠多的,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br> 謝懷源手指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忽然又露出一絲笑容來道:“好?!?/br> 謝懷源跟鐘玉打了個招呼,便帶著華鑫離去了,華鑫走出鐘府的大門,才覺得身心俱疲,覺得今天過得真是跌宕起伏,讓人應接不暇,她一只腳才邁出鐘府大門,就看見大力迎了上來,她一拍大腿喊道:“俺的娘啊俺的娘,小姐你咋又是一身水,咋整的?照俺說啊,你趕緊在哪找個廟拜拜,別是跟哪路管水的神仙犯沖吧?” 華鑫“…….”想象力真豐富。 她還怕被謝懷源逼問,因此速度極快地就爬上了馬車,謝懷源見她逃命似的速度,無聲地笑了笑,竟然騎上了一匹馬先行一步,讓華鑫看得大為詫異,她一路疑惑不解,進了謝府之后只跟謝必謙請了個安,狀似不經意地提了幾句郁喜今天的所作所為,然后心情愉快地轉身離去了。 她一進易安院,整個人就放松了下來,進屋準備好好地洗個澡,把今天一身的霉氣都洗掉,忽然就看見屏風后立著一個人,華鑫用眼皮子看都知道那是誰,心里暗叫不妙,正要躡手躡腳地溜出去,突然后腰一緊,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接著整個人都撲到了床上。 華鑫驚得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可不要亂來,亂來我可喊人了?!?/br> 謝懷源皺眉看她,微微張口欲言,華鑫又聞到一股酒香涌了上來,驚道:“你喝了多少?”難怪她覺得他今日哪里都怪怪的。 謝懷源又蹙了蹙眉,然后道:“剛在壽宴時喝了不少,到家后又喝了些?!?/br> 華鑫一嘆:“你剛才看著倒還清醒,現在估計是酒勁上頭了。”她一邊下床一邊道:“我給你倒杯涼茶?!?/br> 謝懷源不愿她離遠,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攬到床上,自己也傾身壓了上來。 華鑫身子一軟,臉先是變得蒼白,又猛地染上了薄薄的桃花色,她咬著牙道:“別碰我的腰!” 她才穿來時就發(fā)現這具身體的腰竟然是不能碰的,一碰就渾身發(fā)軟,癢的要命,除了她自己,別人一碰她就會軟了半邊身子,她后來想了想,給這種現象賦予了現代科學的名詞——敏|感帶。 謝懷源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她,似乎覺得她這個樣子頗為有趣,握住她腰際的手不但不松開,反而更緊了些。 華鑫又是渾身發(fā)軟又是癢的要命,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告饒道:“小公爺放了我吧,我是真不成了?!比缓蟪榭栈叵肓艘幌逻@句話,覺得大是不對勁。 謝懷源好像捉住她軟肋一樣,緩緩地把手抽了出來,手下的力道卻微微加重,修長的手指不懷好意地在她腰側滑動。 華鑫一邊躲閃一邊苦著臉求饒,癢得喘不過氣來,喘息不由自主地加重,說出來的話猶如呻|吟一般,惹得謝懷源的氣息都亂了一絲,她最后干脆一把裹上被子,縮在床的一角不肯出來。 謝懷源這才從床上直起身,慢慢道:“陪我喝酒?!?/br> 華鑫從被子里冒出個頭來,頂著一頭剛才被弄得散亂的頭發(fā),怒道:“不喝,要喝你自己回去喝,萬一你又喝醉了撓我癢癢怎么辦?!” 謝懷源看她面如桃花,眼含水霧,心底又猛然想起水下那個主動的吻來,氣息又亂了一拍,他深吸口氣,才緩緩道:“你要吃敬酒還是罰酒?” 華鑫更怒:“你現在不清醒,我不與你說話,等你清醒了再來!” 謝懷源伸手幫她順著凌亂的長發(fā),不讓她有機會躲開,淡淡道:“我很清醒。因為我還記得…”他神態(tài)從容,只是眼底還有一絲微醺:“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那般在意那個盒子?”他俯下身平視著華鑫的眼睛,濃長的睫毛不易察覺地顫動了一下:“是因為…它是我給的?” ☆、第45章 剖白 華鑫針鋒相對道:“小公爺莫不是醉酒了記性也不好?我可都說過了啊,那東西既然金貴,怕是比我的命還值錢些,我怎么能不好好護著它?” 謝懷源道:“那不是回答。” 華鑫微怒道:“那依你看什么才是回答?” 謝懷源道:“除了我想要的,其他的都不是?!?/br> “……”華鑫瞪著他良久,半晌才松開抱著的被子,嘆了口氣無力道:“我今日跟小公爺都說開了吧。”她慢慢想著自己與謝懷源相識的點滴,又想到他說不信人不愛人時的無情,心中既溫暖又苦澀:“一開始,我本來只是感激小公爺的救命之恩,又怕你滅口,所以才答應你要假扮郁陶的,后來,我知道你毫不猶豫地就殺了馮嬤嬤,生怕我自己也步了她的后塵,被你利用完了就除掉,所以便時時討好你,想著哄好你,讓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