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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處境,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謝懷源看她緊緊皺著眉頭,與平時的機靈古怪大相徑庭,心中又軟了一下,慢慢道:“你不會的。” 華鑫的壞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聞言驚奇地看了他一眼,勉強收斂心緒,然后指著那女尸問道:“那我們應(yīng)當(dāng)怎么辦?” 謝懷源已經(jīng)提步向前道:“等著大皇子派人來即可。” 華鑫上前追了幾步,有點郁悶的問道:“便是如此,你又干嘛要用我的腰帶,你自己不是也有?” 謝懷源嫌惡的皺眉道:“臟?!?/br> 華鑫“……” 尼桑果然是料事如神的,兩人才剛剛落座,就得知大皇子派人造訪,謝懷源讓人進來,華鑫驚奇地發(fā)現(xiàn),來人是個尖細(xì)的公鴨嗓,邁著八字步的公公。 那公公對著謝懷源深深地行了個禮,恭敬道:“大人叨擾了,咱家此次前來,是奉了大皇子之命,是有要事要請大人幫忙?!彼劝汛蠡首犹Я顺鰜?,抬眼看著謝懷源的反應(yīng)。 謝懷源面上不動聲色地道:“大皇子有何事?” 那公公心中微微失望,還是道:“是有個宮女,她偷了我們大皇子的愛物,后來因為畏罪,又跳到溪里,如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還望大人幫著找尋一二?!?/br> 一旁的華鑫聽得連連咋舌,這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也太強了,要不是她見了那女尸,也定然以為這位公公說的才是實情。只是看那女子全身遍布傷痕,衣著又是不俗,怎么看也不像偷竊的丫鬟之流。 謝懷源還是淡淡道:“知道了。”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公公心中明顯劃過一絲失望,卻不敢再試探,而是道:“那就有勞大人了?!彼壑樽硬桓市牡剞D(zhuǎn)了轉(zhuǎn),看著坐在一旁的華鑫,忽然笑道:“這位便是郁陶大小姐了吧?果然是如花似玉,氣度不凡?!闭f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紫檀木嵌了銀角的盒子,笑道:“這是我們殿下特地準(zhǔn)備的,說是給大小姐的禮物,命我來傳話時,定要交給大小姐?!?/br> 從血緣上講,郁陶是大皇子的表妹,他送禮倒也說得過去,只是…華鑫想到那女子之死,心中微澀然,下意識地去看謝懷源,見他微微頷首,才伸手接過。 那公公看她肯接,微微露出一絲笑容來,躬身道:“那咱家就告退了?!闭f著就被人領(lǐng)了出去。 謝懷源轉(zhuǎn)頭吩咐道:“把那女子的尸體處理掉,只留幾樣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br> 華鑫訝然道:“我以為你讓我要了這東西,是接了他的封口費,不準(zhǔn)備管這件事呢?現(xiàn)在卻又要留那女子的東西,是打算當(dāng)作把柄?”她忍不住搖頭道:“萬一大皇子得知了此事,要報復(fù)你可如何是好?” 謝懷源淡淡道:“東西是他硬塞過來的,與我何干?” 華鑫“……”太無恥了! ☆、第20章 皇上召見 自那日公公走后,華鑫順手打開那盒子來瞧,發(fā)現(xiàn)里面是塊白玉蟾,玉質(zhì)皎潔細(xì)膩,觸手生溫,她素來對這些貴重東西來者不拒,見了這玩意之后卻說不出的厭煩,交給謝懷源,請他把這玩意跟那女子一同葬了。 出了這等事,華鑫也沒了再四處瞎玩的心思,于是老老實實地呆在莊子里‘養(yǎng)病’,只是她最近見謝懷源也頗忙,莊子里常有人進出,她有時候甚至能聽到‘阮梓木’二字,心里不由得一跳。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原書里阮梓木受到在小小的行司馬上干了許久,他自負(fù)非池中之物,自然不愿意困居在一方小小的池水中,于是便放手一搏,賭的就是未來的皇上是誰,他受到虎賁中郎將張正德的拉攏,放手把寶押到大皇子身上。 然而很不幸…大皇子是靜怡夫人的兒子,靜怡夫人是曹氏的meimei,所以兩人的決裂也就此埋下了種子。 華鑫聽到這個消息就覺得心里突突狂跳,謝懷源才智高絕,可惜最終還是沒能比得上主角光環(huán),死得那么憋屈。她聽了這些消息之后,開始著意打聽,幸好謝懷源倒也沒有瞞住她的打算,直接說給她聽,倒把鬼頭鬼腦準(zhǔn)備偷聽的華鑫弄得訕訕的。 “其實只是兩件不大不小的事,”謝懷源笑了笑,依舊是一側(cè)的唇角,笑容冰寒:“頭一樁,我手下有個士官,因為賭錢被抓住了,正好審他的人是阮梓木,他說是要秉公執(zhí)法,便砍了那人的一雙手。第二樁,他進京這么久,我卻一直沒收到風(fēng)聲,也不見他來拜見,反倒是他和張正德來往密切,常常在一起飲酒取樂?!?/br> 這兩件事,頭一件事看著倒像是阮梓木大公無私,謝懷源偏私狹隘,但實際上軍中素有賭博惡習(xí),為什么就偏偏出事的是謝懷源的手下人,再說根據(jù)軍規(guī),賭博也不過是打上一二十軍棍的事,他卻砍了人家的手,在軍中,等于毀了別人的前程。 第二件,謝懷源對他有提攜之恩,于情于禮,他入了人不生地不熟的京城,都該拜見謝懷源,一來為了顯示自己不忘恩情,二來也是為了聯(lián)絡(luò)感情,這也是官場規(guī)矩,可他偏偏不那么做,這又是為么什么? 華鑫心中砰砰亂跳,這兩件件件都是小事,但組合在一起,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她想到謝懷源的下場,張了張嘴,喉嚨有些發(fā)干:“那你…你準(zhǔn)備…” 謝懷源狹長純黑的眸子略帶了點惋惜,更多的還是寒冰和冷意:“有得必有失,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br> 華鑫想勸他息事寧人,但話還沒出口,自己都覺得不可能,于是嘆了口氣,便閉嘴了。 謝懷源沉默片刻,淡淡道:“在莊子里呆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華鑫默默地點頭轉(zhuǎn)身去打點準(zhǔn)備,卻沒注意到謝懷源一直凝望著她,直到她的身影一直消失在一叢竹蔭后。 說是打點其實也沒什么好打點的,兩人背起包袱就出發(fā),一回到謝家,一個回了外院繼續(xù)和謝老爹蘑菇,一個回到內(nèi)院繼續(xù)和meimei繼母相親相愛。 曹氏一見華鑫眼睛就微紅,握著她的手歉然道:“都是娘不好,沒能照顧得好你,讓你一回家就受了這么大的委屈?!?/br> 華鑫靦腆的笑了笑:“都是意外而已,跟您也沒什么關(guān)系,您無須自責(zé)?!币贿呍谝馔夂湍霞恿酥匾簦缓笞屑?xì)打量著曹氏的反應(yīng),只見她面色不變,只是一旁的郁喜臉色僵了一下。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她在家里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宮里就傳來消息,說是皇上要召見。 華鑫撇撇嘴,讓大力取出一身鑲金嵌寶的華麗衣飾,又帶了一整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