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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大力帶了人,仔細留意著易安院,果然一入夜,就發(fā)現(xiàn)幾個人行蹤詭秘,動刑拷問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曹氏竟然想出了扮鬼之計。” 華鑫笑嘻嘻地從懷里掏出一張只有眼睛的面具,道:“幸好我手腳快,不然這個小玩意就被發(fā)現(xiàn)了?!彼址磫柕溃骸八阅憔蛯⒂嬀陀嫞纱喟咽屡?,讓整個謝家的人都知道?”看到謝懷源微微點頭,她又喃喃道:“你繼母真是好手段,白天弄出驚馬之事,本來就心魂未定,晚上又再來一場驚嚇,若是真的郁陶,只怕要嚇得有三魂沒七魄。” 哪怕是華鑫明明是和謝懷源通過氣了,看到那院墻外飄來蕩去的紅衣時,也小小地驚嚇了一把,若是她真的毫無防備,沒準真得嚇癱在床上了。 謝懷源神情帶了幾分譏誚:“我父親曾有一名妾室,也是快臨盆了,結(jié)果撞了邪,跌倒后不慎早產(chǎn),都死了?!彼〈轿樱骸扒傻氖牵〉囊彩且装苍??!?/br> 華鑫聽了之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咋舌道:“你繼母真是好手段啊。她到底為何要這么干呢?就算她不喜郁陶,也沒必要如此急著出手吧?” 謝懷源淡淡道:“因為皇上?!?/br> “哦,若是郁陶當年真是她害的,她也應(yīng)當害怕郁陶還記得才是。”她微微側(cè)了側(cè)頭,又好奇問道:“說起來,我本來還沒法到這里躲過這些禍端呢,應(yīng)當說是托了皇上的福,可皇上為何要幫我?”按理來說,他應(yīng)當挺嫌惡這個壞了她事外甥女的。 謝懷源修長手指剝著枇杷的皮,漫不經(jīng)心地道:“皇上是愛惜臉面之人?!?/br> 華鑫眨眨眼睛表示理解,外甥女一進京就連連出事,他這個下命把人帶回來的也連上無光。 華鑫連著往自己嘴里塞了幾塊櫻桃,仔仔細細地把謝懷源從頭看到腳,謝懷源被她這種目光看得不自在,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盯著華鑫。 華鑫摸了摸鼻子訕笑道:“說真的,小公爺我以為就我一個呢,您怎么也跟來了?” 謝懷源沒理她,自顧自地低頭剝枇杷。近來許多監(jiān)察和言官不滿他動用屠城的手段,屢屢進言,言語多是攻擊指摘,當然謝懷源在言官里也扶植了自己的勢力,所以他干脆借著陪meimei休養(yǎng),出來避風頭,由著兩班人馬扯皮。 華鑫見他沒說話,有些無聊地沒話找話道:“昨晚上的人呢?為何不把他們交給丞佐公?” 謝懷源淡淡道:“我昨晚動了刑?!币灾x必謙的性格,見了那些刑罰,沒準會認為他是屈打成招,以曹氏的本事,沒準還會反咬一口,指責謝懷源誣陷自己。 華鑫忍不住嘆息道:“那然后呢?你又殺了?” 謝懷源道:“并無?!敝徊贿^砍斷了手腳,剜去眼珠,割掉舌頭,隨意丟到山林里一座廢棄的破廟中,再‘一不小心’讓曹氏知道而已。 …… 曹氏面色難看地聽著心腹管事送來的消息,她當機立斷下了死令封口??删退闶切臋C深沉如她,也不由得指尖微微顫抖,而郁喜聽到這個消息,則是嚇得眼神渙散,嘴唇顫抖泛白,依偎在奶母的懷里不住地發(fā)抖。 她身邊的那個媳婦子努力克制著聲音的顫抖,問道:“夫,夫人,咱們接下來應(yīng)該如何是好?” 曹氏用力握緊拳頭,低聲道:“凡是知道的人,都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此時絕不能讓老爺知道。”她微微閉起眼睛,苦笑道:“老大果然是個狠人,逼得我不得不收手,還得給他在后面打掃?!彼抗夂龅囊粎枺淅涞溃骸澳菐讉€人決計不能留了,除了吧!” 那媳婦子想到在破廟地上見到的的幾個‘人’面色微微發(fā)白,忍住作嘔的沖動點了點頭。 …… 東鑾山氣候長年溫潤,謝懷源的這座莊子是皇上賜的,只屬于他個人所有,里面的也都是自然也都是對他忠心可靠。一直在謝家的高壓高恐氣氛下的華鑫簡直如蒙大赦,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漫山遍野的瘋玩。 快到傍晚時,大力才算找到了正在樹底下興致勃勃挖蘑菇的華鑫,又死勸活勸了半天才算是把她給帶回去,親手采了一堆她自認為可以吃的菜的華鑫興致勃勃的下廚做飯,又被幾個廚娘一頓好勸,才算是勉強答應(yīng)指揮群眾。 等到飯菜端上桌,謝懷源落座,華鑫立刻給他盛了一碗白粥,吹噓道:“這些可都是我親手準備的。”然后就手托著下巴,坐在一旁等著夸獎。 一旁的大力腹誹“要不是廚娘動手,你那便宜哥哥吃了你的飯就只能跟你在地下當兄妹了?!?/br> 謝懷源慢慢喝了一口,轉(zhuǎn)頭問華鑫道:“里面加了生姜?” 華鑫以為他不愛吃姜,立刻解釋道:“統(tǒng)共也沒加幾塊,還都是嫩嫩的小姜。” 謝懷源問道:“你為何要加?” 華鑫看了他一眼道:“您的胃…不太好,生姜是可以暖胃的?!?/br> 謝懷源猛地轉(zhuǎn)過頭,全身都散著寒意,語氣冰冷地道:“我胃寒之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大概對于他這種身份的人,任何習(xí)慣或者毛病被人知道都是很忌諱的事,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足以在關(guān)鍵時刻要了人的命。 華鑫心里嘆了口氣,心里沒由來的生出一絲同情,:“我看您很少吃寒涼之物,所以自己猜的?!?/br> 實情是她在書上看的,她對謝懷源這個毛病記憶猶新的原因是因為,謝懷源就是因為有胃寒的毛病,才被他的未婚妻聯(lián)合郁陶在他的飯食里下許多不當?shù)氖澄?,他病情逐漸加重,又因為阮梓木看準時機給出了最后一擊,才最終飲恨的。當然,對于郁陶和他的未婚妻來說,這是為了‘愛情’。不過這理由她當然不能說出來。 華鑫看著他玉白的俊臉,脫口勸道:“小公爺還是常吃點暖胃的東西,少吃些刺激五臟的為好,這不是什么大病,是藥三分毒,能不吃藥還是別吃藥的好,若是好好調(diào)理,自然也不會落下什么病根?!闭f完有些忐忑的看著面色冷淡的謝懷源。 謝懷源低頭看去,果然道道都是調(diào)養(yǎng)暖胃的溫和之物。他心中猛地涌起一股異樣情緒,伴隨而來的卻是深深的不安,他既喜歡這種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又厭惡被人輕易左右情緒。 他自小在虎狼環(huán)視中長大,早就學(xué)會了提防和猜忌,卻從未有人教過他信任和信托。謝懷源微微瞇起眼,壓下心中的波動,淡淡道:“你為何要如此?” 華鑫一怔,她還真沒想過為什么,只是這么想著想著就這么做了。 謝懷源見她不回答,心中微冷,面上還是淡然道:“今日你讓我心情極好,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