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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來?!标戙憚P停了停見紀殤沒有反應,繼續(xù)道:“我在國外讀書的那幾年放肆慣了,我的教授都打算把我困在學校了。現(xiàn)在呢?”紀殤雖然有點驚訝,還是磕巴地說道:“你,你是你。你們不一……”“不一樣?”陸銘凱搶先一步說道:“這樣吧,我們就來打一格賭。如果你贏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如果我贏了你滿足我一個愿望?!?/br>“嗯?!奔o殤點點頭,這個賭約。如果他贏了,可以提一個要求。如果輸了,這班孩子可以考上一個好的學校,怎么想也不虧啊。“一言為定?”陸銘凱笑了笑,問道。紀殤一愣,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帶閃光點,深呼了一口氣:“嗯。一言為定!”多年后,紀殤坐在學校的cao場上看著日落,差點沒想把自己的舌頭給拔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鼠標壞了,鄉(xiāng)下孩子實在是用不慣筆電上的鼠標QAQ總算是在七點的時候寫完了,還以為才填了一天又要斷了,有驚無險。【這一章寫得我節(jié)cao碎了一地……】☆、【第十三章】紀殤病了。紀殤今天掙扎著起了個大早,領導要求每天都要有一位老師站在學校門口執(zhí)勤,一般都是每兩周輪到一次,結果今天執(zhí)勤的老師生病請假了,紀殤就被順下來了。今天上午他沒有課,結果還要起個大早本來就不太情愿。剛從床上坐起來就覺得一陣頭暈,就覺得不太妙了。好不容易從七點撐到八點回了辦公室,就聽見幾個老教師在聊天,見紀殤走進來就笑嘻嘻地湊過去。“紀老師早啊?!?/br>紀殤笑著點頭:“早。”這是他來學校的時候碰到的第一個老師。那時候他剛剛大學畢業(yè)什么都不懂,多虧了這位老師幫忙。不過畢竟是老教師,心里那種優(yōu)越感和根深蒂固的教書模式也是有的,這也是紀殤不敢茍同的。學校倒是沒虧待這批老教師,高級教師的名額四十歲以下是別想了,全部分配給這一批老教師,而向紀殤這種二十幾歲剛來學校的老師更是想都不要想。上了點年紀的女人是不分什么教育背景,修養(yǎng)什么的,一樣聽了八卦照樣是眼冒綠光。上次劉瑤回學校找他的時候就是這個老師在一旁接話茬。弄得他也挺膈應的,那次之后也就平常打個招呼,遇到八卦幾句的時候紀殤是能應付就應付,笑著含糊幾句也就過去了。說道劉瑤,自從上次回學校想申請退學之后紀殤就沒有再見她來學校了。用那些老教師的話來說,紀殤就是熱情太滿,再過幾年也就不會那么糾結了,誰沒經(jīng)歷過把學生看得太重的時候呢?期間幾個有資質的老師也勸過他幾次,不放棄學生是對的,只是劉瑤……每次聽聽也就過去了。想著,紀殤揉了揉太陽xue,走到了自己的辦公位置坐下。陸銘凱上他們班的課去了,自從有了自己的位置之后就沒見過他桌子亂過,永遠都是那一副被整理得很干凈的樣子,看起來真不像是一個男人在用。科任老師沒有電腦,陸銘凱的桌子就寬敞了很多,但也少不了來紀殤那里蹭網(wǎng)找材料什么的,一來二去的,大家也都開始打趣起兩個人關系好。“小紀啊,聽說昨天你和陸老師看電影去了。”說話的人年紀不大,四十左右的樣子,是學校里除了名的愛打聽。別看她四十多歲卻很會打扮,樣子又生得小巧,平常說話又懂得左右逢源,挑好聽的說。所以只要不涉及一些過分的事大家倒愿意讓她八卦兩句。“嗯,對啊。”紀殤點點頭,還以為是昨天那兩個小丫頭說的,居然都傳到辦公室來了,就問了句:“是誰和您說的?。俊?/br>見紀殤臉色不好,那女人趕忙說道:“你別生氣啊,我也就是順便問問?!?/br>“沒有,徐姐?!奔o殤搖搖頭表示沒什么,“我就是隨口問問。”“哦,是嗎?”徐姐笑了笑也沒了之前的小心,繼續(xù)說到:“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想問問你好不好看,如果不錯的話我也和我老公去。”徐姐的老公紀殤也是知道的,是帶畢業(yè)班的語文老師,也是他們語文組的組長。兩個人雖然都不是高級教師,但是年年都帶畢業(yè)班校領導自然不會虧待人家。再加上兩夫妻在家里開了個補習班,看她冬天的時候穿的大衣可以一個月不重樣就知道肯定賺不少。想起昨天的那部電影,紀殤尷尬的紅了耳朵,干咳了兩聲說:“不好看,我們看了一半就出來了?!彼郧岸昼娍吹媚坎晦D睛的不是他吧。“這樣啊。”徐姐說著笑了笑,什么也沒問出來,見紀殤臉色不太好也沒想再說什么,剛想走就看見了紀殤脖子上一塊塊的紅痕,徐姐瞇著眼。她自然不會把這個當作什么不該想的東西,但還是半開玩笑地問了句:“小紀交女朋友了?”“???”紀殤被問得一愣,在辦公室的其他老師也都看了過來。“這也不遮著點?!闭f著,指了指自己的衣領。紀殤低頭一看就紅了臉,連忙解釋道:“這……不是?!?/br>旁邊沒課的老師還不少,除了幾個在寫教案的老師之外其他老師可都是聽見了的。其中還不乏幾個還沒結婚的年輕老師,聽著這話八成是想到了什么,一個個也都紅了臉。“行了你?!币粋€女人湊上前看了一眼紀殤又轉頭說道:“不就是過敏了嗎?怎么還能跟女朋友掛上鉤了?!闭f完,她又回頭看了眼紀殤,“是不是吃壞了東西了?我那有藥膏,我給你找找?!?/br>“謝謝姚姐?!奔o殤點了點頭,可算是松了口氣。“叫我一聲姐就別說謝謝?!币Ψ紡某閷侠锓隽艘还芩幐啵骸澳阆瓤纯垂懿还苡?,要是不行今天下午就請假去看看。”“嗯,知道了。”徐麗見兩個人一來二往地說著話,也覺得玩笑過來有些自討沒趣就悻悻地回了自己的位子。也讓紀殤松了口氣。姚芳這個人紀殤是了解的,人很好。三十多歲,未婚。教書也有七八年了,在學校以‘魔鬼老師’著稱,學校沒有學生不怕她,就連他們班那個最讓他頭疼的劉瑤在這個老師面前都是一副小雞仔的樣子。劉瑤的情況姚芳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很多事情紀殤也是通過她知道的,比起那天天天八卦的老師,對著這個老師自然是要舒坦一點。一整個早上紀殤都在頭疼中度過,他所在的八號教學樓雖然離宿舍很近但是和校醫(yī)隔的實在不是一步兩步。學校是依山而建,花多、樹多、小動物多,樓梯也很多。陸銘凱連著上了三節(jié)課,有兩節(jié)都是三班的又幫其他老師代了一節(jié),實在是累得夠嗆。下了課回到辦公室,一眼就看見紀殤一動不動的趴在桌子上呈躺尸狀。就走上前推了紀殤一把,過了十幾秒鐘才見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