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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黑子家熱鬧非凡,綠間說出此話的當天傍晚,落月纖姬的別墅也迎來了特殊的客人,從昨晚就安排人手教訓黑子……早上等待結(jié)果……如此忙碌下,落月整晚都沒睡好,今天干脆請假在家補覺,只是正在熟睡的她,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沒睡醒之下,一肚子火氣的打開門,氣沖沖的對門口來人斥責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在休息嗎?”“十分抱歉,打擾到您了,纖姬小姐,只是樓下來了客人,是奉本家的命令來的,看起來都很嚴肅。”這個來喊落月的下人是個中年女仆,自然已經(jīng)被落月纖姬收服,說話間已經(jīng)表示出了,樓下之人的來意不善。“本家?”這使落月心里一驚,匆忙關(guān)上房門道:“請來人稍等一下,我換好衣服就下去?!?/br>“是的!纖姬小姐?!敝心昱凸Ь吹牡溃D(zhuǎn)身下樓為落月拖延時間。落月關(guān)了房門卻并沒有換下睡衣,而是聯(lián)系了美國加福尼亞本家的眼線,探尋消息,可惜,也許是她的眼線地位不夠,并沒有提供出有益的情報,只說本家這幾天很平常,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所以并不清楚本家派人見她做什么。皺了下眉,落月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情報并不能讓她安心,因為,未來記憶里今天并沒有本家的人來找過她,現(xiàn)在會來是因為她這些日子的行為造成的變化嗎?那會是那件事情?不知為何,明明沒絲毫證據(jù),落月眼前卻閃過昨天,赤司注視著黑子哲也的眼神。心里閃過一個想法,是因為她今天指揮人襲擊了那個黑子哲也嗎?赤司就那么在乎那個男生,這怎么可能,想到此處,落月又慌忙否認,她剛剛派人動手沒多久,赤司再厲害,現(xiàn)在也只是個中學生,不可能反應這么快……而且,赤司對那位黑子哲也的想法,也只是她單方面認為的,也許并不是那樣……落月心里不停的否認這一點,因為,一想到是赤司對她出手,恐懼感就讓她有些混亂……嘛!也許不用太擔心,畢竟未來記憶里的她現(xiàn)在可是在美國,如今她卻在日本,這就是最大的變化了。這么思考著的落月快速換好衣服,梳理了下頭發(fā),走向樓下,一下樓梯口,看到客廳之人的面孔,落月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恢復親切笑容,一派自然的走下去,招呼道:“原來是您,渡邊伯伯,好久不見了?!?/br>“纖姬小姐,是有幾年不見了,容在下想想,從您十歲那年自您母親身邊接您離開,到現(xiàn)在快要四年了吧!四年時間,纖姬小姐您成長的真是很快?!倍蛇吘醚肟此乒Ь矗瑓s仿佛在提醒她似的說道。落月纖姬唇角一僵,她最不想被提醒的就是自己私生女的身份了,但就是眼前的人,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并傳達家主的命令,接她去的美國,當時年紀不大的她,因為日本特殊的崇美教育,一直以為美國是天堂般的存在,非常高興的舍下親生母親去了。但到了那里才知道,美國本家不是天堂,反而跟地獄一樣,每日都要生存在看不到的硝煙里,父親那位正室是位英國貴女,對幾個私生子女從不正眼相看,就算知道家主接她們回去撫養(yǎng)的用意,也一直以看個工具、或者說物體、價值似的目光看她。盡管如此,她們還要為表現(xiàn)出足夠的價值互相傾軋,因為沒有價值的工具,會被那位貴婦人完全無視,那種被無視的滋味,落月現(xiàn)在想想,都會打個冷顫,對一個未成年人來說,那滋味太可怕了,到現(xiàn)在她還心有余悸。落月纖姬深吸了口氣,努力擺脫因見到渡邊,想起那些記憶的雜念,笑得得體的直球道:“渡邊伯伯,您的夸獎纖姬真是不敢當??!不知您今天來是爺爺那邊有什么吩咐?還是父親想念我了?!?/br>“是家主她想要見您,吩咐在下立刻送您回美國一趟,手續(xù)等都已經(jīng)辦好了,纖姬小姐您也不用收拾什么東西,跟在下直接起程就可以,別的他們會幫你收拾好的?!倍蛇呏苯踊卮鸬溃@時一直處于客廳邊緣的四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才點點頭,作為示意。這狀況使落月心里一驚,努力控制著情緒,裝作不舍可憐的樣子問道:“渡邊伯伯,請問爺爺?shù)囊馑际亲屛一孛绹幼??可是我舍不得母親,想多陪她些日子?!?/br>“纖姬小姐,在我來您這里之前,家主下了命令,日本分部負責人已經(jīng)換了?!倍蛇吙粗湓潞鋈簧n白的臉道:“家主他覺得您留在日本太浪費了,要接您回去重點培養(yǎng),能夠被家主重視,這可是難得的機會?!?/br>手抖了抖,落月纖姬眼睛含淚的道:“可是…mama在這里…我也很喜歡……日本……而且,爺爺不是有讓我和赤司征十郎聯(lián)姻的意思嗎?我正在接近這個人……不好半途而廢吧!”“纖姬小姐,家主之所以有讓您和赤司家聯(lián)姻的想法,是因為你當時表現(xiàn)出的價值就只有那點用處罷了,現(xiàn)在的您不同,您此刻的價值用來聯(lián)姻就太浪費了,家主要把您用在更有用的地方?!倍蛇吙粗湓潞瑴I,玩轉(zhuǎn)推舉的表情,面不改色的說道。這話直白殘忍的令落月身體抖了抖,那個家族對他們私生子女就是這樣,價值!價值……她們的存在就跟貨品一樣,所以她才一定要抓住赤司征十郎,成為他的夫人,做他商業(yè)帝國的王后,讓那些人們?nèi)垦鐾?,對她俯首?/br>重生一次,是老天對他的照顧,如果不能完成心愿,這個重生又有什么意義,她寧愿不做加福尼亞家的小姐,也一定要抓緊能夠站到赤司身旁的機會,對赤司未來前途的渴望和屈辱感令落月忍不住反抗道:“渡邊叔叔,請告訴爺爺,我想留在日本,哪怕爺爺收回……”“纖姬小姐,家主令在下過來時對在下吩咐過,您在股市小打小鬧那點零花錢不用存的那么零散,直接轉(zhuǎn)到您的名下就可以,他不會讓任何人動您的收益的?!辈坏嚷湓抡f完,渡邊突然失禮的打斷她道:“請原諒在下失禮的提醒您一句,您還未成年,您所有的權(quán)力都是您的監(jiān)護人給與您的。”一席話令落月僵在那里,張張嘴卻再也說不出什么,渡邊點出了她一直想忽略的殘忍事實,可是,事實卻如渡邊所說的那樣,她所有的權(quán)力都是身為她監(jiān)護人的加福尼亞家族給的,也可以隨時收回這些,并沒收她的自由……正是明白這一點,所以她才那么重視赤司,一個同樣在家族制肘下,不知何時起就獨立創(chuàng)業(yè),在成年前就建起不弱于赤司家的產(chǎn)業(yè),成年后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的一飛沖天,令身處同樣境地的她只能去仰望、去羨慕……不!赤司征十郎能夠做到,她不甘心就這么放棄,重生一次,再也不要被征六郎利用,再也不要成為權(quán)貴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