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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塵消氣了!赫連宇激動地站起來,就往宮里走。言殤塵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你這又是何苦,只是為了住進(jìn)來而已,為何如此折騰自己?!?/br>抬頭,赫連宇虛弱的笑了笑,“沒辦法,誰讓我喜歡這里,”尤其是住在這里的人?!凹热荒阕屛疫M(jìn)來,那我可以住在這里了嗎?”“好,”真是個執(zhí)著的人,被雨淋成這樣,還不忘這件事?!皽?zhǔn)備些熱水,讓陛下沐浴,再拿件衣服?!?/br>侍從應(yīng)聲而答,心里疑惑著平日性格清冷,根本不與外人同住,今兒怎么就同意了?不過殿下的事,他一個侍從也沒必要管那么多。“殿下,聽說淋雨的人很容易受風(fēng)寒,不如屬下去熬碗姜湯。”“好!”赫連宇是個速度很快的人,沐浴之后就穿上侍從拿來的衣服,淡淡的梨花香縈繞鼻尖,想必這是殤塵的衣服,不過他實在太瘦弱了,穿上之后,赫連宇略微有些緊,緊繃的衣服勾勒出身上的線條。侍從端來姜湯,他捂住鼻子,“這是什么?”“陛下,這是姜湯,有驅(qū)寒的功效,還請您喝下,免得受了風(fēng)寒。”“好了,我自會喝,你放下先走吧。”“是?!?/br>這么難聞的東西他才不會喝,看著侍從背影消失,赫連宇找了個花盆倒掉,又放在桌子上,裝作已經(jīng)喝完了的樣子。來到外室,言殤塵正看著那本怪力亂神的書,他問道:“殤塵,你也喜歡看那本書?”言殤塵沒理他,放下書,邊走邊道:“既然陛下已經(jīng)清理干凈,那就歇息吧!”說完,回到內(nèi)室。赫連宇炸了眨眼,殤塵對他還是有些抗拒吧,不過,今天能住進(jìn)來也算是有很大的收獲。滿足的笑了笑,他翻身上床,進(jìn)入夢鄉(xiāng)。夜半,言殤塵睡得正安穩(wěn),突然聽到一些說話聲,不悅的翻了個身,可是那聲音越來越大,有種停不住的架勢,他煩躁的起身,來到外室,就見赫連宇痛苦的皺著眉頭,呢喃出聲,“好熱,”被子已經(jīng)被他踢到床下。言殤塵撿起被子蓋到他身上,意外地接觸了赫連宇guntang的身體,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居然這么燙,受風(fēng)寒了!周圍還殘留一些姜味,原來他把姜湯倒掉了,怪不得會發(fā)燒!真是活該,他撇下赫連宇就往屋里走,沒想到被赫連宇反手一抓,當(dāng)及,他就與赫連宇抱了個滿懷,大手如同水蛇纏上他的腰,身子與他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赫連宇你放開我?!?/br>言殤塵掙扎著要從赫連宇的懷里出來,不料一點也沒松動的跡象,赫連宇好不容易找到一絲清涼,又怎么會放手?憑著身體的本能,緊緊地將言殤塵摟在懷里,汲取他身上的清涼。言殤塵掙脫不開,只好任由他抱著,耳畔傳來陣陣心跳聲,像催眠師似的,很快他便睡過去了。清晨,床上二人衣衫不整,白衣男子發(fā)絲散落,領(lǐng)口漏了一大片春光,精致的鎖骨讓人不禁想往下看,腰間被一大手緊緊禁錮住,手的主人眉目俊朗,且面色潮紅,衣服也散落開來,寬肩窄腰。好一副香艷場景,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第七章赫連宇扶著酸痛的頭,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言殤塵放大的俊顏,環(huán)視四周,腦子頓時像炸開鍋一般。這,這發(fā)生了什么?殤塵怎么在他懷里,不會是他半夜忍不住把殤塵給,給那啥了吧!言殤塵此時也醒了過來,對上赫連宇的眼,回想昨天的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陛下若沒事了,還請將手拿開!“赫連宇一愣神,趕忙縮回手,“對不起,“想必一晚上殤塵他肯定累壞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會對你,“負(fù)責(zé)二字還沒說出口,言殤塵便打斷他。“陛下不要誤會,我在這里只是因為你半夜發(fā)燒來看看而已,卻不料睡著了,你千萬不要亂想?!八忉尩?,絲毫沒有提昨晚被赫連宇強(qiáng)抱的事情。原來是這樣,赫連宇微微放心,還好沒做出那種事情,不然,一定會被他深深厭惡,不過自己為什么心里有些遺憾呢?天雖亮卻略微有些早,二人皆無睡意,起身洗漱,赫連宇喝了些藥,躺在床上休息,言殤塵在屋內(nèi)看書,他們沒有說話,顯然一晚上的相擁而眠讓他們處境尷尬。一天過去,赫連宇批判完奏章,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墨清宮,言殤塵依舊看著書,桌上擺了兩杯熱茶,冒著裊裊清香,這樣子活像一個妻子在等待外出的丈夫。“先歇息一會,他們等下就將飯菜送上來了。”“好?!?/br>短短一句,卻似乎拉近了二人的距離,言殤塵也沒有了原來的冷淡。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zhuǎn)眼已過半月。其實赫連宇發(fā)現(xiàn),言殤塵也沒有想象中的冷淡,臉上雖不掛一絲表情,心里卻裝著對別人的關(guān)懷,沒有皇子的驕縱之氣,而他們兩個相處也越來越融洽,好像生活了很多年似的。今日,天氣爽朗,實在適合出去游玩!赫連宇今日無事,很早就回到墨清宮,看到言殤塵還在看書,忍不住問道:“殤塵,你不是擅長畫畫,怎么這些天一直在看書,莫非是改變興趣了?”“自然不是,”他放下書本,單手扶額,“只是在宮里實在無事,而且我也沒什么畫畫的靈感。”“要不,我們出宮如何!”赫連宇提議道,“朝都有一湖名碧息,那里風(fēng)光秀麗,可是一個好去處?!?/br>“當(dāng)真如此!”言殤塵一喜,忙從椅子上站起,他在這個金籠子里呆著時間太長了,終于可以出去了,“你可不要騙我。”赫連宇揚(yáng)眉,“自然不會騙你,此生騙誰都可以,唯獨不會騙你?!?/br>“哼!”言殤塵輕笑,“走吧,現(xiàn)在去趁傍晚還可以回來,不然晚了,想去也去不成了?!?/br>二人徑直走向外面,赫連宇熟門熟路的駕了一輛馬車,招呼著言殤塵上車。他打趣道:“看來你還挺熟悉的,想必經(jīng)常偷偷溜出去?!?/br>“那是,”赫連宇駕著車說道,“身為一個帝王,怎么著也要體察民情,微服私訪一下!”“切!你這是為你的偷懶找借口吧,”言殤塵揶揄道。因為多天相處,他對赫連宇的態(tài)度也有些親密,不再分什么君臣有別。“唉,“他嘆息道:”做一個皇帝實在太無聊了,有時候也需要為自己找一些樂子,要不然這生活過得也太糟糕了些。“惋惜的嘆語,包含了一種無奈之情。言殤塵心中疑惑,他一個皇帝也有這么多的煩惱嗎!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手?jǐn)埓髾?quán)的他也向往著那些自由的生活!馬車停住,赫連宇伸手扶言殤塵下了車,“我們到了?!?/br>將車放在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