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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已經(jīng)有了想法。 既然這個秘密是那么多人都想要保護下來的,且又關(guān)乎皇家的顏面,那么他自然也不會將這件事情暴露于大庭廣眾之下。 翌日的朝堂之,十四坐在龍椅,看著站在下面的大臣,今日的安陽侯并沒有來早朝,朝的大臣也多數(shù)是以溫丞相為首。 十四剛剛將自己心的想法說出來,引得朝臣一片議論,五皇子,雖然貴為皇子,可是謀逆的罪名可不是小事,而且那一日的情形很多人都是看在眼的,君居然可以這么輕易的放過一個曾經(jīng)想要殺了他的亂臣,還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溫丞相站在朝臣之,臉沒有任何的表情,當日五皇子落敗,君只是派人將五皇子押入天牢嚴加看管,而并沒有做任何的處置,只不過是因為他剛剛掌權(quán),朝的很多人都還是五皇子的勢力,貿(mào)然處置,必然會帶來朝野的動蕩,可是今日,君既然提及此事那么必然已經(jīng)是思慮再三而得到的結(jié)果。 若說君和五皇子的兄弟之情深厚到讓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放過一個殺害先皇和兄長的人,他覺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縱觀大夏百年來的歷史,還從來沒有一個謀逆的亂臣能夠逃脫被賜死的結(jié)局,而改為流放,即便是流放,被流放的人也并非是什么苦寒的地方,而是享受著親王的待遇。 君這樣處置,明顯是對于五皇子的所作所為不去計較,可是是這樣,才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從昨天到今天,不過短短的十二個時辰,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才讓君對五皇子所做的一切不再追究。 可是是什么事情呢,溫丞相想了想,還是沒有什么思路,對于昨天來說,最有可能的事情便是昨日在御書房之安陽侯和君的談話,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什么。 如今君這般說,很明顯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沒有更改的可能了,既然如此,他何必不順水推舟,成全了君的? “君仁心仁德,實乃我大夏之福澤,”溫丞相扶手作揖,很顯然是已經(jīng)同意了君的說法。 不過朝臣之還是有一些人在反對,對于謀逆的人,若是不能夠除以重罰,那么如同放虎歸山,終有一日會釀成大禍。 正如溫丞相所料,即便是反對的聲音再多,也敵不過十四一驚做好的決定。 一道圣旨落下,五皇子被貶至北方的隆起,終生不得返回京,至于五皇子的母妃徐貴妃,則是被幽禁于冷宮之,終生不得踏出冷宮半步。 天牢之,五皇子跪在地,聽著圣旨的內(nèi)容,平靜無波的眸子之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則是一聲嗤笑,那個人,終究還是軟弱了些,而這種軟弱,對于一個帝王來說確實致命的傷,不過也真是因為他的軟弱,他才能夠活下來。 可是活下來又如何,與其狼狽的活著,他倒是寧愿死的干脆,他從來不懼怕死亡,早在坐下那些事情的時候,他知道,他沒有回頭的路。 “五皇子,請吧,”獄卒看著跪在地聽旨的五皇子,心不禁感嘆這個皇子的運氣還真實好,犯了這樣的罪,居然還能夠輕易的被赦免,不僅如此,還能夠遠離京的地方擁有自己的封地。 不過,皇子畢竟是皇子,即便是在如此困窘的情況下,他的身依然散發(fā)這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五皇子抿抿唇,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這么些天的牢房,今日他所受的牢獄,今日被驅(qū)逐的痛苦,他終有一日會堂堂正正的向那些人討要回來。 轉(zhuǎn)身,提步,五皇子沒有半分猶豫的向著牢房的出口走去,天牢之已經(jīng)看不出一次失火的痕跡,牢房眾多,里面的犯人遠遠的聽到走來的腳步聲,都探著頭觀望。 “殿下,殿下,我是冤枉的,”一個悲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熟悉而又陌生,五皇子行走著的步伐不由的頓了頓,轉(zhuǎn)過身,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 一個身穿囚服,披頭散發(fā)的男子正雙手趴著牢房的門,伸長脖子,扯著嗓子大聲的喊道,那個人的臉帶著一些贓物,但是眼睛卻十分的明亮,五皇子微微思索了一下終究還是轉(zhuǎn)過身,向著牢房之的那個人走了過去。 “殿下,殿下,我是冤枉的,你莫要聽信那些人的可以構(gòu)陷,我對您的忠心天地日月可鑒,”白子玉自從被關(guān)在了這里,好像是一個被廢棄被遺忘的棋子,沒有一個人來看過他,更沒有人聽他說話。 剛進天牢的時候,或許他還有一些高傲和自信在里面,他想著他跟隨殿下這么多年,殿下必然不會聽信那些讒言,不過半天的時間必然會派人放他出去的,可是他左等右等,等了這么多天,還是沒有等到殿下,反而因為剛?cè)胩炖螘r候的狂妄,吃了不少的苦頭,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五皇子,他怎么能輕易的放過這個伸冤的機會呢? 也許是因為心情太過急切,所以白子玉根本沒有注意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和他一樣,身也穿著囚服,身邊跟著的不是內(nèi)侍,而是獄卒。 “你居然在這里?”五皇子看著面前的這個人,聽到他撕心裂肺的喊冤,心只有不屑,對于這個母后派給他的人,他是從心不不喜歡,這個人心狠手辣工于心計,不管是朋友還是親人,凡是可以利用算計的他都不會放過,說的直白一點,是這個人自私自利到了幾點,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拋棄一切,泯滅良知,所以,任何人都有喊冤的資格,唯獨他,沒有。 ☆、平息 平息 “殿下,求你救救我,”白子玉看著面前的人,請求道,如今能夠救他的人也只有這個人了。 “救你?”五皇子皺了皺眉頭,白子玉的眼睛是瞎的嗎,難道他看不到自己身所穿著的囚服,還是看不到他身邊站著的這些人? “是,殿下,我對殿下的忠心殿下是知道的,如今也只有您可以救我了,”白子玉看著面前的男人,眼滿是期盼。 “你錯了,我救不了你,”五皇子向前走了兩步,方便他更好的看清楚自己,“如今執(zhí)掌天下的人并非我,而我與你一樣,不過是別人的魚rou罷了。” “不,不可能,怎么會這樣,”白子玉看著身著囚服的五皇子,心的期盼一瞬間化作虛無,不可能的,他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不該是這樣的,前世的他明明登了皇位,變成了君,這一切怎么可能改變,又怎么能夠改變,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白子玉雙手抱頭,眼滿是驚恐,像是在逃避什么,更像是收到了更大的刺激,整個人都有一點點的瘋癲,五皇子看了一眼白子玉,轉(zhuǎn)身,離開,本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他又怎么可能放在心。 “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辦?”白子玉看到面前的人居然轉(zhuǎn)身離開,瘋了一般的撲來,卻被牢房之的鐵門鎖在里面。 對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