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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下面的人,他的聲音低沉磁性,給人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殿下,既然事情已經(jīng)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只能想辦法先安撫這些朝臣,至于安陽侯,如今他已經(jīng)死了,有沒有謀害君,也只不過是我們的一個說法,殿下不妨?xí)簳r先放過安陽侯府,等到殿下實(shí)力穩(wěn)固,再想要收拾安陽侯府,易如反掌。”白子玉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之回蕩,整個大殿之自然不止他一個謀士,可是那么多的人,卻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給出殿下最安全合理的結(jié)果。 “你的意思是遵從那些朝臣的意思?”那些人,口口聲聲的說著安陽侯根本不可能謀害君,也不知道心到底有幾分真心。若是只是單純的看待這件事情,針對這件事情,他倒是還能夠理解,可是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么這一件事情有些難辦了。 “如今看來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了,”白子玉看著坐在面的人,心帶著幾分得意,任你是大夏尊貴的人,此刻還不是需要求助他的意見。 朝臣之,若說態(tài)度最為堅(jiān)決的僅有兩人,但是這兩個人的身份地位卻不是一般人可以的的,一個是手握重病的璟王世子,另一個是君最器重的左膀右臂溫丞相。 有了這兩個人的力保,再加太后和皇后的態(tài)度,安陽侯是否謀害君這件事情有了一個更新的進(jìn)展,而一直以來被關(guān)押的安陽侯府之的人也都全部被釋放了出來。 安陽侯夫人被凌霄從天牢之救出來后一直安置在皇宮之,因?yàn)檫@一場大火之滾滾的濃煙,安陽侯夫人的嗓子被熏壞了,即便是有宮醫(yī)術(shù)精湛的太醫(yī)在,也免不了不能說話的悲劇。 而且,自從出了天牢之后,安陽侯夫人的精神一直不好,即便是安陽侯府被宣布無罪,她的臉也沒有半分的喜悅之情,平日里最喜歡的事情是坐在那里發(fā)呆。 “這么些天過去了,你們居然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真是一群廢物,”凌霄的脾氣隨著曦瑤失蹤的時間的加長而變得越來越暴躁,看著書房之一驚換了三次的瓷器再一次被凌霄摔得粉碎,所有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惹怒了這個人。 “是屬下無能,還望主人懲罰,”跪在地的清一色的侍衛(wèi)裝扮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此刻他們知道,主人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你們只會這一句話嗎?”凌霄的心閃過一絲悲涼,“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jī)會,若是你們再找不回來,提著你們的腦袋來見我?!绷柘隼淅涞膾吡艘谎酃蛄艘坏氐娜?,極力的控制住自己心那不斷涌起的憤怒的想要?dú)⑷说哪铑^,冷漠的說道。 “是,主人,”幾個本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面對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主人竟然沒有要她們的命,還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去保命。 京之所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曦瑤并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在一件破舊的茅草房,窄小的房間之最多只能容納兩個人,而剩下的人只能自己想辦法回去了。 “姑娘,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了,可算是醒過來了,”曦瑤還沒偶反映給過來,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稚嫩的臉龐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酬勞 酬勞 “這里是哪里,而你又是誰?”曦瑤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她明明記得自己奮力殺死了那些殺手,然后也陷入了昏迷之,那樣大的火勢,很難有人在闖進(jìn)天牢之。 “姑娘不必知道我是誰,救你的是我家公子,”那個人自然也看出了曦瑤眼的警惕和不信任,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 “你家……公子?”曦瑤偏著頭,看著面前的人,雖然京之對于一些有錢有勢的人家的男孩也是這般稱呼,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曦瑤的心還是不可避免的慢了半拍,公子,多么熟悉的字眼,百里的那些屬下對于他的稱呼可不是‘公子’嗎? “是的,你是我們家公子救得,”那個人看著曦瑤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道,“你身的傷不輕,若是好好休養(yǎng)的話也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夠恢復(fù),公子說過,你醒來之后想走想留都隨你的心意?!?/br> “好的,我知道了,替我謝過你家公子的救命之恩,”曦瑤微微思索了片刻,才說道。 “不過,我家公子說了,他可不是什么善人,你在走之前必須將這些日子為你看病的藥錢留下,”說話的人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帶著一抹可疑的殷紅,似乎是連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語。 “恩,這個是應(yīng)該的,”曦瑤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后很淡定的回答道,“不過我現(xiàn)在身并沒有錢,你若是不嫌麻煩的話,可以隨我一同去取一下?!?/br> “你身沒有錢?”說話的人看著曦瑤,眼帶著幾分懷疑的神色,不過轉(zhuǎn)而一想,這個人可是公子從天牢之救出來的人,身沒有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有,”曦瑤點(diǎn)點(diǎn)頭,她現(xiàn)在確實(shí)是身無分。 “那好吧,我隨你走一趟,公子可是下了死命令,這些錢必須一分不少的拿回來?!蹦侨讼肓讼?,看著曦瑤說道。 “恩,好的,”曦瑤點(diǎn)頭應(yīng)道,想到這個救了自己的人可能也只是碰巧,順便再求點(diǎn)財(cái),只是一個身份尊貴的人,難道還缺一點(diǎn)藥錢嗎,曦瑤有些想不明白。 “這么說定了,姑娘打算什么時候離開?”不知道是不是金錢的魅力,讓那個人的眼閃爍著耀眼的光亮。 “明日吧,”曦瑤想了想,回答道,她身的傷微微一動,疼痛難忍,此刻的她算是逞強(qiáng)也不可能下得了床半步。 “那好,姑娘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準(zhǔn)備點(diǎn)東西,明天隨你走一趟,”說話的人臉帶著笑容,語氣之也十分的興奮。 看著那個人歡快的背影,曦瑤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容,活著真好,本來還未自己死在這樣的一場大火之而感到悲哀呢,沒有想到老天再一次仁慈的放過了她。 離茅草屋不愿的地方,一個帶著面具穿著紫色長袍的男子靜靜的站立在哪兒,他的視線所對的地方,正好可以眺望到茅草屋那個躺在床的人。 男子的身后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男子警惕的轉(zhuǎn)過頭,看著迎面走來的人,“她睡下了嗎?” “啟稟公子,那位姑娘已經(jīng)睡下了,雖然是剛剛醒來,臉還有些蒼白,可是看那個姑娘的神態(tài),精神還是不錯的?!闭f話的人正是曦瑤剛才在茅草屋見到的那個人。 “她可有說什么時候離開?”男子聽了那個人的話,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緩緩的問道。 “她說明日,”那個人低垂著頭,眼睛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腳下的那一片土地。 “明日?”男子聽到這兩個字顯然愣了一下,隨后一聲低沉的略帶嘲諷的話語脫口而出,“那么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