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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做決斷,”君看著下面的臣子,有一多數(shù)都在為安陽侯求情,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安陽侯在朝什么時候這么受人歡迎了。 “君?”今日的決斷明顯不公正,既然已經(jīng)證明了舉報安陽侯的書信是假的,為什么不能為他洗脫罪名。 “此事到此為止,安陽侯回京之前,誰也不許再提,”君甩了一甩衣袖,斷絕了大臣們想說的話語。 “是,”算他們心不滿,可是眼看這君已經(jīng)發(fā)怒,若是再堅持下去,恐怕他們自己的官位性命不保了。 “徐府先有通敵賣國之嫌,后有貪贓枉法殘害百姓之罪,從今日起,將其革職查辦,沒收所有家私,徐府家眷流放秉州,此生不得踏進京半步。”君看了一眼早已進跪在地的徐大人,冷冷的說道。 “微臣多謝君不殺之恩,”失去了官職,至少命還在,許大人的額頭之豆大的汗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若是仔細看,他的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今日早朝到此為止,”君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下面的眾人,宣布道。 眾人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包括十四皇子,此刻也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父皇轉身離開,為什么,為什么父皇明明知道安陽侯府是被人冤枉的,卻還是不愿意不給他們一個說法。 “殿下,今日的事情你也是看到了,今后對待安陽侯府的態(tài)度您可要仔細斟酌斟酌,”一直跟在少年身后的大臣看著少年,小聲的勸道。 依君今日的態(tài)度,想來君對于安陽侯已經(jīng)不如當初那般情深一切,還記得當初君還未曾登基之前,與那安陽侯兩個人可以說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好的如同一個人一般,即便是安陽侯犯了再大的過錯,君也會一笑置之,而如今,不可同日而語。時間還真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任何事物都會在它的影響之下變了模樣。 “那你說這件事情該怎么辦?”他可是答應了白曦瑤今日會給她帶去好消息的,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解決,第一次認真的去做一件事情,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殿下放心,君既然說了要等安陽侯回京之后處理這件事情,那我們只能耐心等待,”雖然君不愿意為安陽侯府正名,可是也不會傷害安陽侯府之的任何人。 “要等嗎?”少年微微仰起頭,看著高高的天空,眼閃過一絲茫然。 “只能等了,”那個大臣無奈的搖搖頭,也許,等安陽侯回來之后,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了。 曦瑤坐在茶樓之,慢慢悠悠的品著茶水,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行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jiejie,我想去如廁,”丁槿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從早到現(xiàn)在,jiejie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兩個時辰了,桌的茶水一壺接一壺的喝完添滿,再喝完,如今他的小肚子漲的鼓鼓的,估計都可以在里面養(yǎng)魚了。 “去吧,不過小心一點,我在這里等你,”曦瑤點頭應道,抬頭看看天空,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想來朝堂之應該已經(jīng)有了結果,不過想到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十四皇子那里應該進行的并不是很順利,難道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曦瑤一個人在胡思亂想,突然一個渾身雪白的信鴿落在曦瑤的面前,曦瑤看了一眼信鴿,很快發(fā)現(xiàn)她的腳綁著一個小小的紙筒,曦瑤一手抓起信鴿,一手小心的將它腳的東西取下來。然后又放飛了信鴿,打開手的紙條,只見面寫著幾個字,“徐府獲罪,侯府待查?!?/br> “待查?”曦瑤盯著這兩個字看了很久,等了一個早等到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還是固執(zhí)的不愿意相信,君對于父親的態(tài)度還真是耐人尋味。 不知道為什么,曦瑤突然想到那一日在天牢之丁瑤所說的話,如是君對于父親真的起了除之而后快的心思,那么這個京已經(jīng)不是她們的久留之地,父親辭官,或許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jiejie,我們還要喝茶嗎?”丁槿看著曦瑤,眼帶著幾分委屈和可憐兮兮的神情,他是真的不想在喝茶了。 “不了,我們回家,出來了這么想來娘他們應該已經(jīng)等到有些著急了?!标噩帗u搖頭,這樣的結果,還真的不值得她浪費了這么長的時間等待。 ☆、辭官 辭官 曦瑤這幾日白天在家看看書,練練字,晚的時候偷偷潛入安陽侯府陪一陪安陽侯夫人,日子雖然平淡卻也并非沒有意思。 徐府的事情早在幾日之前已經(jīng)傳遍了京,如今的徐府已經(jīng)貼了封條,府的下人更是走到一個不剩,府的家眷被看押了起來,等到徐大人的判決下來會被流放。 聽說宮一向囂張跋扈的徐貴妃為了這件事情在君的御書房外整整跪了一天一夜,最后體力不支而被人送回了寢宮。 如果說有什么能夠讓曦瑤開心的,那么這件事情算是一件了,邊境的戰(zhàn)事似乎已經(jīng)進入了最為激烈的時候,曦瑤知道,她所等待的時間應該不長了。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京之已經(jīng)進入了寒冷的冬季,外面的風呼嘯著、咆哮著,讓人聽了從心底里感到害怕。 “還在侍弄這些花草?不過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估計再費心思也不活了,”百里從外面走進來,掃了一眼曦瑤正在侍弄的花卉,說道。 “今日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曦瑤頭也沒抬的問道,百里最近似乎格外的清閑,自從來到京之后一直住在這里,也許是接觸的時間了,兩個人之間相處起來異常的和諧。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百里走到曦瑤面前,坐了下來,今日他過來本來是異常激動的,可是見了曦瑤之后,整顆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壞消息,”曦瑤想也沒想的說道,當一個人見識過最壞最糟糕的事情之后,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讓她趕到害怕。 “壞消息是邊境大夏的士兵和塔塔族的人進行了一場慘烈的戰(zhàn)爭,死傷過半?!卑倮锟戳艘谎坳噩?,慢慢的說道。 “那么好消息呢?”曦瑤抬頭,心對于百里所要多的好消息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測。 “好消息是這一次安陽侯和凌霄那小子里應外合,已經(jīng)將塔塔族的人趕回了草原之,這一次雖然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可是卻也取得了勝利。”這場戰(zhàn)事一結束,相信離安陽侯回京的日子不遠了,想到現(xiàn)在還在安陽侯府門外徘徊的那些侍衛(wèi),百里的眼閃過意思不悅。 “父親要回來了嗎?”曦瑤手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轉身看著百里,認真問道。 “是的,等到安陽侯回來,那個人似乎沒有理由再對侯府實施監(jiān)視了,”是的監(jiān)視,百里并沒有說錯。 “這個確實是一個好消息,”曦瑤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