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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白子貴心不在焉的應(yīng)道,順著曦瑤所指的方向瞥了一眼,頓時驚訝的說不出一個字,腦海之中更是一片的混亂,這個人曦瑤不認識,他可是見過很多次,不就是子珍的相公,陳家的那個傻兒子,他怎么可能是殺人兇手?!艾幀?,你沒有搞錯嗎?” “怎么了,子貴哥?”曦瑤不解的看著白子貴,他眼中的驚訝并不是作假的。 “這個人是子珍的相公,”白子貴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 “什么,你說他是子珍姐的相公?”這怎么可能,一個傻子殺人,對于她來說就如同讓一只螞蟻去咬死一頭大象。 “不過,你可能沒有印象,但是我卻見過幾次,這個人是她的相公,”白子貴肯定的說道,這個人居然是那么多起兇案的兇手,一個是不懂世事傻子,一個是殺人如麻的惡徒,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沒有辦法將這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既然殺了那么多的人,又不是一個傻子,向來子珍jiejie的失蹤和他定然脫不了關(guān)系,”曦瑤盯著清風(fēng)手中的男子。 “子珍,子珍,”男子聽到曦瑤和白子貴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然后又迅速的黯淡了下去,“子珍餓了,餓了,我要帶東西回去給她吃,她不吃東西會餓?!?/br> “小姐?”手中的男子定然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清風(fēng)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樣的一個傻子殺人,即便是送到官府之中,也是很難處理的。 “子珍在哪里?”白子貴盯著男子,眼中帶著幾分怒火,子珍嫁給這樣一個心思狠毒的人又怎么會過的好。 “我不告訴你,我告訴你你就會把子珍帶著,她是我的老婆,誰也不能帶著她,”男子瘋瘋癲癲的回應(yīng)道,那個女人就是死,也只能是他的人,誰也別想帶走他。 “你們是壞人,壞人,我不要跟你們玩了,”男子蠻橫的想要掙開清風(fēng)的禁錮,清風(fēng)雖然是一個女子,但畢竟是練過武的,僅憑一股蠻力想要掙開確實不易。 “先將他送到官府,之后的事情我們商量一下再說?!标噩幙粗凶?,前世她的印象之中并沒有白子珍這個人,所以對于面前的男子也沒有什么印象,一想到自己枕邊之人,居然如此的可怕,曦瑤就覺得有些膽寒。 再想想有關(guān)于子珍的傳言,這些傳言之中有幾分真假,此刻還真是很難判斷。 陳家,男子的母親半夜起來,想到自己的兒媳婦跑了,兒子又傻傻的無人照顧,就想起來看看兒子,自從兒媳婦消失之后,她的兒子可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們的房間,就連她想要進去給他收拾收拾房間都不行,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眼皮跳的厲害,不行,不看到兒子她這顆心安不下,這一夜也別想好好睡一個懶覺了。 “咦,什么東西這么臭?”婦人有些嫌棄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循著臭味找過去,“怎么沒有路了還這么丑?” 婦人抱怨了一句,這才有回到兒子的房間,手放在門上正準備敲門,卻想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萬一兒子已經(jīng)睡了,這樣子貿(mào)然打擾兒子也不好,思索了一下,才又放下了手,還是明天再來吧,轉(zhuǎn)身向著自己來時的方向走去,回去的時候,那一股惡臭再次撲鼻而來,惹得夫人一陣干嘔,“真臭,看來明天不管兒子同不同意,她都要把這個院子好好的打掃一番。” 此刻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不在家中,而是被送進了官府的大牢之中。 ☆、救出 救出 幾起兇殺案的兇手被抓到了,這個消息已經(jīng)放出,就在整個石柳鎮(zhèn)掀起了一股討論的熱潮。 “你知道嗎,那個殺人兇手被抓到了……” “聽說昨天晚上那人還想害人,被抓了個正著……” “這種人就應(yīng)該早點抓到,省的再出來禍害人……” “聽說前一段死了兒子的李員外聯(lián)合了另外家死了親人的人家,現(xiàn)在正聚集在官府門口要討個公道呢……” “你說這個人殺了這么多的人,他晚上睡覺就不怕夢見冤魂索命?” “好了好了,聽說官老爺今天就要處置那個人,咱們還是去看看吧,” “你等我一下,我也去,我也想看看這個殺人犯到底長得什么模樣,”應(yīng)和的人越來越多,官府門前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 曦瑤讓清風(fēng)將人交給官府之后也沒有停留,直接去了陳家,這個人殺了那么多的人,就算是處死也不為過,他的下場她并不擔(dān)心,現(xiàn)在她比較關(guān)心的是子珍的安全,當(dāng)然這一份擔(dān)心在她的心中到底有多少重量,只有她自己知道。 “哎哎,這一大清早的,叫魂呢?”陳氏昨夜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好不容易到了天亮才昏昏欲睡,剛睡下就聽到門外一聲接一聲緊促的敲門聲,任誰被打擾了好覺都沒有什么好心情。 “吱呀”一聲,打開門,陳氏看著面前的曦瑤,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意,然后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白家的人,來這里是為了找白子珍,”曦瑤看著夫人,那一日這夫人在白家門口撒潑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沒有想到這么快她們就見面了。 “白家的人?我還沒找你們你們還敢找上門來?”婦人雙手叉腰,用自己的一身肥rou堵在門口,“你們教出那樣一個德行有失的女兒居然還有臉找我們?” “白家的女兒怎么樣還輪不到你說,倒是你的兒子,居然連殺多人,這會兒已經(jīng)在官府之中,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另一回事呢,”清風(fēng)嘲笑的看著面前的婦人,漠然的說道。 “你這個臭丫頭胡說什么,你兒子才在官府呢,我的兒子明明在房間內(nèi)睡覺,”陳氏聽了這話更加的生氣,她的兒子好好的這個人就在這里咒他,她就知道這白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果然如此。 “我是不是胡說,你大可以回房間看一看,他是不是在家中。”清風(fēng)此刻也不怕什么,說起話來更是毫無顧忌,“整個石柳鎮(zhèn)的人此刻恐怕都聚集在官府的門口,等你兒子的判決呢。” “你胡說,”陳氏從心里來說肯定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清風(fēng)萬分篤定的話語卻讓她的心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我們來是為了找白子珍,至于你的兒子,你大可以去官府之中看看,另外,這件事情之后,白子珍愿不愿意再做你的媳婦還不一定呢。”曦瑤看了一眼清風(fēng),給了她一個眼神,清風(fēng)推來擋在門口的陳氏,然后大步走進這所宅院。 “你們兩個人去找,”曦瑤看了一眼陳家的院子,對于白子珍,她沒有什么感情,此次前來,完全是因為白字貴的囑托,這個院子不大,很快清風(fēng)和綠柳兩個人就帶著奄奄一息的白子珍走了出來。 看到如此凄慘的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