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梁梁、我其實是一個大佬、重生嫡女種田忙、戰(zhàn)爭與和平、追妻之路很艱難(H)、大神,聲控傷不起、黑籃之淡藍(lán)天空、暗黑飲食記、[綜]今天追到齊神了嗎?、大神,你的房間在左邊
!” “你知道我好有什么用?”白露笑了,撇撇嘴,“你又不能娶我?!?/br> “可是殿下您可以不嫁?。 贝湟卵劭衾锛钡醚劭舾t了,“皇上那么疼愛您,您要是說不嫁,皇上是不會逼您嫁過去的!殿下您現(xiàn)在去跟皇上說,還來得及的!” 翠衣說完,著著急急地拉著白露的手就要去找白焱,急得她這會兒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主仆尊卑有別。 “不去了。”白露反手將翠衣拉住,“皇帝哥哥沒有逼我,是我自己要嫁的?!?/br> “殿下……”翠衣登時哭了,哭得傷心極了,好像要嫁到遠(yuǎn)方去的人是她似的,“殿下您這是為什么呀……東國那么遠(yuǎn)那么遠(yuǎn),殿下您為什么要嫁過去……?” “因為只有海山王才知道怎么讓習(xí)修醒過來啊……”白露語氣幽幽,“他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不醒,我甚至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醒過來,他是為了救我才會中毒箭的,若不是他替我擋了箭,如今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我,你讓我怎么能見死不救?” “可,可是這是要殿下您嫁給海山王才能救醒御史大人,這個代價太大了呀!”翠衣說什么都不能接受她的好殿下要遠(yuǎn)嫁他方的事實,“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嗚嗚嗚嗚……” “沒有了?!卑茁稉u搖頭,“皇帝哥哥也讓太醫(yī)去給他看過了,沒有辦法,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的話,我怕就算有靈丹妙藥,也救不了他了?!?/br> “可是殿下,嗚嗚嗚嗚……奴婢不想您嫁那么遠(yuǎn)呀!”翠衣嗚嗚哭出了聲,哭得滿臉是淚。 白露抬手替她擦了擦淚,笑道:“哭什么,是我嫁又不是你嫁,雖然你一直都在我身旁伺候我,但是這次呢,我不打算帶你一起嫁過去,你喜歡梅君我知道,遲遲沒有開口將你嫁給他是我擔(dān)心他對你不好,但經(jīng)過我認(rèn)真觀察啊,我瞧著梅君對你也挺好的,這我就舍得放心把你交給他了?!?/br> “不要不要不要!”翠衣哭得傷心不已,她連連搖頭,“奴婢不要嫁人,奴婢不要離開殿下,奴婢這一輩子都要跟著殿下伺候殿下,殿下去哪兒奴婢就去哪兒!” “說什么玩笑話?!卑茁冻料履?,瞪了翠衣一眼,“那可是別國,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你說什么傻話!” “奴婢才不是說的傻話,奴婢說的都是真話!”翠衣神色很堅定,“因為奴婢知道那是別國,所以奴婢才一定要跟著殿下!不然到了那兒,殿下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奴婢要陪著殿下!” “翠衣啊……”白露發(fā)紅的眼眶此時也落下了淚來,“你還是個小姑娘,沒有哪個姑娘家不嫁人的,我不想因為我兒讓你一輩子都嫁不了人,你明白嗎?” “殿下不也想過再也不嫁人了嗎?”翠衣抹了一把眼淚,“奴婢已經(jīng)十八歲了,奴婢要是小姑娘的話,殿下您比奴婢大不了幾歲,殿下您也是小姑娘?。 ?/br> “我怕你會后悔。” 翠衣卻是笑了,笑得愉快,“只要能跟在殿下身旁伺候殿下,奴婢一輩子都不會后悔!” 白露替翠衣擦凈了她臉上的淚。 遠(yuǎn)嫁啊,她也不想,而且還是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 或許真如翠衣所說,她這個代價太大了,可她一想到他昏睡不醒的模樣,她的心就難受得不得了,她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他想,她只想只要能救醒他,什么條件她都愿意答應(yīng)。 而且,習(xí)家就剩下他這么一棵獨苗,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習(xí)家的天便是塌了。 習(xí)家是無論如何都少不了他的。 而她,大衍少一個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別人只會拍手稱快而已。 只是,怕是來不及見到他醒來了。 * 與此同時,芳菲宮里。 白漪面上蕩漾著怎么掩都掩不住的歡喜,就好像她眼里開盡了春天的爛漫似的。 她也正坐在銅鏡前由彩衣和彩音伺候著她梳妝。 “彩音彩煙,你們說本宮今日夠不夠漂亮?”白漪看著銅鏡里自己精致的妝容,輕輕碰了碰右耳上的雞血石耳墜子,心情大好地問。 “咱們殿下什么時候都是明艷照人漂亮得不得了的。”彩音笑得甜得不得了。 主子高興,她們能不往最甜了笑? “殿下今夜啊,定能迷倒御史大人!”彩煙也笑著回答道。 白漪笑得更開心了,“就你倆嘴最甜。” “奴婢們說的可都是實話,咱們殿下的容貌那可是整個京城,哦不,是整個大衍都無人能及的?!?/br> “嗯嗯,能娶到殿下,是御史大人三生修來的福分,是別個男人求都求不來的?!?/br> 奉承的話讓白漪笑得好像吃了蜜似的,揚著的唇角一直沒有松下來過,“倒沒想到他還是個急性子,表面上裝的對本宮不冷不熱的,這才好一陣子沒有瞧見,竟然就向皇上求娶本宮,竟還說什么擇日不如撞日,可真是羞煞死本宮了?!?/br> 嘴上說著羞人的話,白漪心里卻已是樂開了花。 對于習(xí)修這“臥病在家”的原因,彩音彩煙那是只字不敢提,對于他突然間向皇上提親說要求娶白漪一事,她們更是不敢說一個字,就怕惹得白漪一個不快讓她們吃苦頭。 彩音彩煙不提,白漪卻還是想到了,只見她本是精致漂亮的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那個什么秦珠兒是什么東西,御史大人會看上她那樣的貨色?還會因為她嫁人而一病不起,真真是笑話!無非是有人嫉妒御史大人造的謠而已,竟還傳成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一群無知百姓!” “殿下說的是,殿下與御史大人那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除了殿下,可沒有誰人能入得了殿下的眼?!辈室糈s緊將馬匹拍上,好緩和白漪猙獰的內(nèi)心。 白漪這才又笑了起來,將右手遞給了彩音。 彩音趕緊屈膝跪地,拿了鮮紅的蔻丹小心翼翼給她的指甲涂抹上。 “御史大人不過是為皇上辦些私人的事情去了,不好對外說便稱病在家而已,若是讓本宮知道是誰首先散布的謠言,本宮定將他的舌頭連根拔下來!” 彩音的手輕輕一抖,險些將蔻丹涂到白漪的手指上,連彩煙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她們的這個主子,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她若是說扒一個人的皮,那就是真的會扒,活生生血淋淋地扒下來。 她才是真正的長著一副端莊嫻雅的模樣,其實那顆跳動的心像墨一般黑,像蛇一般毒。 “對了,那個東國來的海山王,怎么樣了?”她看一眼彩音涂得蔻丹,很是滿意,心情又更好了些。 “回殿下,福裕長公主府那兒從昨兒開始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和殿下一樣的吉時出門?!辈薀煿ЧЬ淳椿卮?,“海山王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將福裕長公主給接回東國去了?!?/br> “呵!蠻夷之地的人果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