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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大大的有失禮數(shù)!他還從未見過誰個女子能將這么羞臊的話道得這么直白這么臉不紅心不跳! “喂,我問你話呢?!卑茁兑娏?xí)修不說話,有些不耐煩。 “為何忽然這般來問?”習(xí)修默了一小會兒,才讓自己能冷靜地和白露繼續(xù)對話。 “是你就說是,不是你就說不是,不就一個問題而已,婆婆mama的像個娘們兒!”白露十分嫌棄。 “……”冷靜,冷靜,不能與眼里沒有三從四德三綱五常的荒唐女子一般見識。 “嘖,你煩不煩哪,快說呀,我這都等你老半天了!” “祖母心中是這般打算,只是我并無此意?!绷?xí)修不堪白露的念念叨叨,忍著不悅與煩躁道。 “那就是你不喜歡你那表妹咯?”白露眨眨眼,下一瞬隨即鄙視道,“不喜歡人家你還把人家留在你府里耽擱那么久,有沒有點良心啊你?” 雖然白露打心眼里嫌惡秦珠兒,但同為女子,她還是要為女子說話。 “我已與她說過我并無此意,只是她執(zhí)意要留下,莫不成我還能將她趕走么?。俊绷?xí)修被白露激得惱了,語氣不由有些急。 “得!”白露忽地將手中啃了大半的肘子指向習(xí)修,讓習(xí)修一臉懵,緊著聽她爽快道,“那這事我?guī)湍憬鉀Q了!” “解決?”習(xí)修更懵了,“解決什么?” “當(dāng)然是你那表妹死皮賴臉想要嫁給你但是‘郎無意妾有情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心里一千一萬個不想娶她的這一檔子事情??!”白露愈說愈激動,不僅站了起來,甚至還將右腳蹬上坐墩,“這事,我擺平了!” “你坐下說話?!绷?xí)修實在看不得女人如此有傷風(fēng)雅,他覺得頭疼得厲害。 白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激動了,也沒說什么便坐了下來,習(xí)修顳颥又跳了跳,你就不能先將坐墩擦擦了再坐? “我把你那裝模作樣的表妹嫁出去了!就今天!”一想到這個事,白露就高興,啃肘子啃得更有味了。 “什么?”習(xí)修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白露白他一眼,“干嘛?后悔啦?后悔也沒有用了,我說我把你那裝模作樣的表妹嫁出去了,就今天,嫁給那個誰誰誰家的二公子了,他家正好著急缺一房媳婦,他們家說擇日不如撞日,我就讓你家里今兒把她送出去了?!?/br> 不給習(xí)修說話的機會,白露語如彈珠似的接著道:“你是不知道你這表妹有多會裝,簡直和后宮里那些妃嬪有得一拼,人前裝的楚楚可憐,人后心腸黑得像蝎子一樣,她一直看我的小寶貝兒蓁蓁不順眼你這個做小叔的懂不懂???要是不將此等小賤人趕早送走,今兒她能背著所有人將我和蓁蓁撿回去的那只黑豆豆給踢死,明兒她要是真成了你府上的人還不得將小蓁蓁欺負死哪?那么可愛的小寶貝兒你舍得讓人欺負她舍得讓她受委屈哪?” “我還幫她找人家嫁了那還是我仁慈,就她那身份,給人嫁做妾是定了的,我現(xiàn)在讓她嫁過去可是去做正房夫人的,要是換了別人,直接將她踢出去讓她流落街頭自生自滅!”現(xiàn)在嫁給個傻子那也是她的福氣了! “行了,我吃飽了,我走了,今兒你先出發(fā),我明兒跟上是吧,我知道了?!卑茁秶N嘚嘚地說完,將手里啃得差不多了的肘子往碗里一扔,就著放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站起身就走了,可忽地她又躥到了習(xí)修身邊,附到他耳畔小聲道,“讓你拿的東西千萬別忘了,不然這一趟就白跑了。” “吃飽吃飽,走咯走咯!”白露開心地甩甩衣袖,走了。 習(xí)修還處在一臉發(fā)懵中沒有回過神來。 等等,方才她說蓁蓁是她的小寶兒?蓁蓁是他的小侄女,何時就成了她的小寶貝兒??? * 習(xí)府忽然嫁表小姐,尤其還是嫁給鄭國公那癡傻二兒子的事情一時間鬧得整個京城沸沸揚揚,這嫁也就算了,竟還是說嫁就嫁,連日子都沒有選,而今外邊都在傳是鄭國公那傻兒子兩個月前就有緣見過習(xí)府表小姐一面,自此念念不忘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好前些日子習(xí)府表小姐隨習(xí)家老夫人出門上香不幸從山上滾落,幸而得以遇到也正要上山上香的鄭國公二兒子相救,于是這美人看傻兒忽然間就看對了眼,嫁了! 雖然這事兒傳得有些神乎,但這習(xí)府表小姐嫁給鄭國公二公子的事情那可是真真的,該有的過場一樣沒少,讓人覺著這美人看綠豆看對了眼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然后呢,這御史大人習(xí)修就在其表妹出嫁當(dāng)夜就病倒了,外邊就將這事傳得更有味了,道是這御史大人本來對其表妹有情,誰知表妹無意,竟是沒看上他而看上了一個傻小子,這讓御史大人一個大好兒郎怎么承受得了?于是乎,就病倒了,而且還是連夜! “哈哈哈哈——”白露生生憋著忍著,愣是到了馬車出了城她才放聲哈哈哈大笑,這傳聞要是讓小肚雞腸聽到指該氣死! 哈哈哈,他活該! 嗯,去做皇帝哥哥交給她的正事去了! “啊嘁——!”做男子打扮正在距京城一日路程的一個小鎮(zhèn)等著白露的習(xí)修此時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他這些日子怎么總是莫名其妙打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殿下:將小賤人選在這個時候嫁人可是有原因的!機智臉.jpg ☆、第二十六章 邊南郡一帶是整個大衍最為貧瘠的地方,這個地方,也曾是作為皇子時白焱的封地,別個皇子的封地要么沃土千里,要么風(fēng)調(diào)雨順,只有他這邊南郡貧瘠、瘟疫、饑荒,可想而知,他在先帝心中處于怎樣的地位,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不受先帝待見甚至沒有一點兒靠山的皇子最終登上了帝位,讓那些朝臣不得不忌憚于他。 沒有足夠手段的人,又怎么可能坐得上那人人想攀的帝位。 衡國與大衍南部毗鄰,衡國陳縣正好與大衍西南邊界的邊南郡接壤,陳縣是衡國齊王的封地,而這齊王,便是梁丘。 對于邊南郡的情況,梁丘要比大衍皇宮廟堂里那些文武百官乃至大衍先帝都要清楚,清楚得多,邊南郡一帶確實是大衍最為貧瘠的地方,可那是曾經(jīng),是十年前,他們不知道自從十年前年僅十五歲的白焱受封這片土地后,這片土地發(fā)生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梁丘不知道的是,白焱究竟是以怎樣的辦法將邊南郡的變化情況隱瞞得十年如一日,以致至今在大衍百姓及京中文武百官眼里,邊南郡仍舊是那個饑荒頻發(fā)的貧瘠之地。 他們更不知道的是,邊南郡有著一支鐵一般的軍隊,這支軍隊,守衛(wèi)著整個大衍最易被外軍進攻的地方,竟是讓一直有心想從邊南郡打開一條攻入大衍之路的衡國想不出絲毫能將其攻破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