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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刁蠻任性還不知廉恥的福裕長公主,他已經(jīng)總結出來了,生氣是沒有用的,只會讓自己愈來愈氣而已,與其這般,還不如讓自己冷靜下來聽她嚷嚷。 她嚷夠了,自然就會停了。 “我問你,你對我府里的那些面首們都做了些什么!?”看著習修一副淡定的模樣,白露氣不打一處來。 “做一些他們本該做的事情而已?!绷曅抻行┼捅?,原來是為這事。 “什么叫他們本該做的事情???”白露更氣,“誰讓你讓他們做下人做的粗活的!?” 他們那些白白嫩嫩的手是來給她看的!不是來做粗活的! “他們不就是下人?”習修道,“讓他們做下人該做的事情有何不對?” 在他眼里,他們連下人都不如,出賣面相來伺候女人討好女人,算什么? 白露咬牙切齒,“你答應過我不動他們的!” “我確實答應過你不將他們送出府,但這絲毫不影響讓他們做些粗活,身為男人,便當能屈能伸,不過是做些粗活而已,你何須如此大動肝火?”不過是些連下人都不如的面首而已,不僅值不得動氣,更不值得被人看得起眼。 “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習修話音才落,便聽得白露用力一聲吼,同時見著她朝他直直撲去! “啊!”翠衣站在庭院里,陡然聽得屋里傳來“習修”一聲凄厲的喊叫聲,她的心咯噔一跳,趕緊往屋子方向跑。 殿下啊殿下,御史大人真的是弱不禁風的!真的經(jīng)不住您的力氣的啊! * 白漪算好了她的夢中情郎從官署離開的時間,在他回到府上的前半刻鐘,她帶著彩煙和彩音到習府來造訪來了,當然打的是探望習老夫人的理由來的。 對于昨日御史大人毫不猶豫拒絕前往芳菲宮賞畫一事,彩煙哪里敢在白漪面前說實話,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編了個謊話道是御史大人身有不適不能來替她賞畫了。 那樣的實話,芳菲宮里任是誰都沒有膽子敢在白漪面前說。 習老夫人這些日子在自個兒府上見了福裕長公主又見了皇上,如今還見了瑞祥長公主,已經(jīng)再不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了,加上白漪端莊有禮,說的話那叫一個合習老夫人的心意,讓老夫人高興得直拉著她手要將她留下來一道用晚膳,正合了白漪的意。 和御史大人一同用膳可還是第一回呢,白漪高興得險些沒將這份心思藏住。 不過…… 白漪看了一眼習老夫人身旁的秦珠兒,眸底寒意漣漣。 聽聞御史大人這個遠房表妹……習老夫人有意將她許配給御史大人,這怎么可以? 御史大人可是要給她當駙馬爺?shù)摹?/br> 雖然白漪心里想得美滋滋,可直到飯菜全都端了上來,卻遲遲不見“習修”回來,眼見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沉了下來,習老夫人也等得有些著急了,喚來人道:“快去署里看看三公子可是還在辦公,若是還在,讓他快些回來?!?/br> 習老夫人吩咐完下人后對白漪愧疚道:“讓殿下久等了實在過意不去,修兒那孩子總是在署里呆得忘了時辰,若不……老身先陪殿下用膳,便不等修兒那孩子了。” “御史大人那是為大衍效勞,大衍有御史大人這般的好官,是大衍和百姓的福氣。”在白漪心里,習修般般都是好,“我不餓,還是等御史大人回來了再一道用膳的好。” 若是不能與御史大人一道用膳,那她就白等了。 方才跑出去找人的家丁才跑出去就又跑了回來,“老夫人,三公子回來!” 可,可是是昏迷著被大槐背回來的,咋整?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也~~ ☆、第二十二章 白露被惱羞成怒的習修甩到了一旁,腦袋狠狠磕在地上,撞暈了過去。 習修不想多看她一眼,讓大槐趕緊背著她走了。 白露離開后,習修頭疼得連飯都吃不下,早早便睡了。 夜沉沉,有一道翩翩人影踏著夜色來到了“白露”的寢殿前,并未敲門,便輕輕推開了掩閉著的殿門,無聲無息地走了進去。 他沒有發(fā)現(xiàn),這暗夜之中,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在盯著他,下一瞬,只見這雙眼睛的主人如夜鷹一般掠開,掠上這寢殿庭院的門墻上,朝正提著風燈在巡夜的朝此處走來的梅君腦門上扔了一枚小石子。 猝不及防被人扔石子,梅君頓時警惕起來,“什么人???” 無人應聲,梅君唯見有一道黑影自白露寢殿庭院的墻頭上閃過,越進了庭院里。 梅君的心咯噔一跳,而后飛也一般著急忙慌地沖進了庭院。 瞅見梅君沖進庭院,那雙在暗夜里有著一雙銳利眼睛的人輕輕一笑,這才匿進夜色里,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就在梅君將將沖進庭院里時,陡然聽得寢殿里傳來一道驚恐萬狀的尖叫聲。 “殿下!”梅君腳上速度更快了,這時候,他聽得殿中又傳來一道尖叫,不是驚恐萬狀,而是撕心裂肺,而且還是……男人的喊叫聲! “殿下!出了什么事情!?”梅君一時間也顧不得其他,破門而入! 就在這時,有人沖殿中跑出來直直撞到了他懷里,他第一反應是一把擒住,誰知才抓上對上的胳膊竟被對方來了個狠狠的……過肩摔! “哎??!”梅君覺得他渾身骨頭都要被這一摔給摔斷了,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大膽到此等地步??? 可梅君也顧不得疼,才倒下立刻又跳了起來,同時聽得對方一聲驚叫:“梅君!” 梅君愣住。 這聲音…… 梅君趕緊提起跌在一旁還沒有被火苗燒著的風燈來瞧,“翠衣!?” 方才將他過肩摔的人不是別人,竟是翠衣! “嗚嗚嗚!梅君!”梅君話音才落,一臉驚惶的翠衣便撲進了他懷里,哭哇哇道,“梅君,有人想要……想要非禮我!” 就算力氣大得可怕,但翠衣終究還是個姑娘,遇到可怕的時候,自是害怕的不行,下意識地尋求撫慰。 梅君被翠衣這么突然撲進自己懷里有些緊張有些局促,心撲通撲通直跳,只見他抬起手輕輕拍拍翠衣因為害怕而瑟瑟發(fā)抖的肩,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br> 人生一次有姑娘對自己投懷送抱,梅君緊張得還想要說些什么,誰知翠衣卻突地從他懷里跳出來,著急道:“那個壞人還在殿里!梅君你快點將他抓起來!不能讓他給跑了!” 梅君趕緊沖進殿里。 只見翠衣所說的壞人真的還在而不是已經(jīng)逃得無影無蹤,這人四仰八叉地昏倒在地上,頭發(fā)散亂衣襟微敞,一張臉紅腫得像頭豬,鼻梁斷了,兩溜長長的鼻血流進了合都沒力氣合起來的嘴里,梅君將風燈湊近一瞧,發(fā)現(xiàn)這人的兩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