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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 “……”白焱最后看向王公公,可憐兮兮道,“王沛啊,你說朕是不是失寵了?” 清遠不稀罕搭理他,連露露都不愿意留下搭理他了。 王公公:…… * 從明心殿到車馬場的一路,白露不知打了多少個哈欠,她想著要回去好好睡個覺把早起的覺都補回來的時候,一名宮婢朝她碎步而來,恭恭敬敬地行禮,“奴婢見過福裕長公主,見過御史大人?!?/br> 白露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將眼前的宮婢打量了一遍。 嗯,很眼熟,是誰來著了? “御史大人,瑞祥長公主前些日子得到一幅山水卷,想請大人到芳菲宮代為鑒賞?!辈薀煹椭^,恭敬道。 白露這時候認出這是誰來了,呿,她還說是誰來請呢,原來是白漪。 從小到大,白漪暗地里可沒少欺負她,要不是她母妃于皇帝哥哥有恩,皇帝哥哥又怎會還留著她這個公主在京城享福,要知道他們其他那些兄弟姐妹—— “請我到芳菲宮去賞畫?”白露挑挑眉,漫不經心地問。 “回御史大人,是的,都聞御史大人于詩書畫這一方面有極高造詣,殿下便想請大人前往鑒賞?!?/br> “這樣啊……”白露又打了個哈欠,同時打斷了正要說什么的習修,困兮兮道,“去回了你家殿下,我呢……不去。” 白露說完,毫不猶豫地登上了馬車,不理習修更不理彩煙,讓大槐駕車就走。 彩煙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傻了眼。 習修:……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來啦~~更新來啦~~ ☆、第二十章 白露在今日由宮中回府的路上發(fā)現了一個好地方,那是一個她曾想進但從來都不能進的地方,不過現在嘛……嘿嘿嘿,她現在可是男人,那可就什么都不一樣啦! 是夜,白露揣著滿是激動的心情,帶上大槐,馬車一蹬,歡歡喜喜地就出發(fā)了。 白露要去的地方是—— 澡堂子。 坐在馬車里,一想到待會兒就能見到無數美男子的美身體,白露心中的激動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催著大槐快點快點再快點。 大槐從來沒見過自家三公子什么時候有這么著急過,就連上早朝要遲到了三公子都是不急不慢的,這咋的去個澡堂子就這么著急? 大槐一點兒都沒想明白。 大衍百姓喜好飯后閑暇往澡池子里泡上一泡,不論春夏還是秋冬,他們覺得將澡一泡,便能泡掉一整日的困乏,翌日便又是神清氣爽。 因此,大衍各地都開著許多澡堂子,皇親貴胄高門大戶自家里都會建著澡池子,當然也不乏有些王公貴族在家里泡得乏味了想要出來圖個新鮮,漸漸的,這些個澡堂子就分出了三六九等來,有錢的往好的去,沒錢的自也不愁沒地兒泡,人多些環(huán)境雜亂些就是。 白露要去的,自然是這大衍京城內一等一的盛浴澡池。 這盛浴澡池還不同于別個澡堂子,不僅建成個優(yōu)雅愜意的小竹林,還分著公共澡堂和獨立澡間,可在暖烘烘的室內,也可在對月而醉的屋外,更甚的是這些澡池子還分著不同的湯子,去乏的養(yǎng)顏的等等。 是以要進得這盛浴澡池來,腰上的銀子還給揣夠了。 白露一直以來腰上銀子都是揣得夠夠的,只是這澡池子只做男人生意不做女人聲音,縱然她是長公主,也沒法兒進到這些澡堂子來。 再者,全京城的男人都知道福裕長公主放蕩好色,瞅見長得好看的男子都想要往府里帶,要是將長公主放進男人的澡堂子那不就等于將一只財狼放進了小羊堆里?誰敢啊這? 于是當白露頂著習修的身體昂首挺胸橫進這盛浴澡池的時候,心里要多激動就有多激動,就差沒一股煙兒似的直直朝里沖。 但她還是生生忍住了,要是里邊有美人兒被她嚇壞了怎么辦?那可不好,要冷靜。 年輕的小跑堂認得這個為官清廉又正直的御史大人,前些日子他還親眼瞅見御史大人路見不平和欲強搶民男的福裕長公主給對上了呢!放眼整個京城,敢那么樣和福裕長公主對上的怕也就只有御史大人了! 年輕小跑堂對御史大人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麻溜地跑到了白露面前來,笑得標準地熱情好客,“御史大人,您也來澡堂子???” 他在這兒當跑堂的可有兩年了,除了當今圣上沒有到過他們這盛浴澡池外,就只有這位御史大人沒有來過了,今兒可是頭一回!一定要好生招待著才行! “噓——!”白露趕緊朝小跑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出來圖個放松而已,到了這兒我可就不是什么御史大人啊,叫我白……叫我習公子就行。” 哼!她才不是那個專門揪別人小辮子的臭御史呢!她可是美麗惹人愛的福裕長公主! “好嘞習公子!”小跑堂心里對習修更崇敬了,果然好官就是讓人好親近哪!一點官架子都沒有! “習公子是要到獨立澡間的吧?您隨小的來?!毕裼反笕诉@樣的人,肯定是受不了和別個人一起泡大池子的。 “嗯?誰跟你說我要去獨立澡間的?”白露挑挑眉,去獨立澡間她還看誰去???“我去大池子,帶路?!?/br> 漂亮的小哥哥們,你們的露露公主來了! 不行了,已經激動得忍不住了! 小跑堂瞅著白露鼻底流出來的一小溜鼻血,一臉震驚,“大人,您……怎么流鼻血了?” “沒事,就是覺得有些熱?!卑茁冻冻雠磷硬恋糇约翰粻帤獾谋茄?。 “……???”這還沒到澡池子里去呢就開始流鼻血,待會兒泡了澡暖的慌豈不是要把鼻血都流光了? 白露是懷著滿心憧憬與向往喜滋滋地入的澡池子,出來的時候險些沒哭著出來,臨離開前她不忘給伺候得周周到到的小跑堂賞了一錠銀子,心里發(fā)誓她這輩子再也不要到澡堂子來了! 大槐不明白自家三公子來的時候還高高興興的怎么走的時候一副要死不活生無可戀的模樣,要不是他攙著扶著,他覺得三公子自個兒根本沒法走。 “三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大槐很擔心自家三公子生了什么病。 “大槐啊,你以前到澡堂子泡過沒啊?”白露蔫了吧唧地問。 “泡過啊,咱們大衍人喜歡泡澡嘛三公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贝蠡焙俸僖恍?,“夜里府里沒事了的時候,小的都會和大明他們到澡堂子泡上一泡,這樣明兒起來才會爽利,就是小的們去的澡堂子和這盛浴澡池沒法比。” 托三公子的福,他這是第一次來盛浴澡池,怪緊張的,可泡得真真舒服,就是三公子走得太急了,他們都還沒泡上一盞茶的時間呢。 “你到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