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動興奮得險些叫出聲來,只見她蹦起來的同時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緊著飛快地朝梁丘跑來! 小肚雞腸歪瓜裂棗!本宮來了! 白露笑得露出了一口整整齊齊的小白牙,出門前從廚房里順來的搟面杖高高一舉,然后扎扎實實地揍到了習(xí)修的肚腹上! “啪……”習(xí)修手一抖,手里的包袱和風(fēng)燈掉落在地,蠟燭翻倒,燒了燈罩。 梁丘趕緊將習(xí)修的嘴堵好,然后用麻袋將他套嚴實,不忘將麻袋口捆個嚴實。 白露又是露出小白牙嘿嘿一笑,下一瞬見她整個人坐到了習(xí)修身上,掄著搟面杖就對麻袋里的習(xí)修胡亂一頓打。 哼!讓你找皇兄告狀!讓你害本宮挨打! 看本宮怎么教訓(xùn)你!看你還敢不敢再告本宮的狀! 御史大人了不起啊!本宮照打不誤!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讓你也嘗嘗趴在床上不能動的滋味! 哼哼哼哼! 聽著麻袋里習(xí)修因為疼痛而發(fā)出的悶哼聲,白露心里那叫一個爽歪歪。 翠衣在一旁看著好心疼,嚶嚶嚶,御史大人好可憐! 溫雅的梁丘眸中則是露出了一絲得意。 “嗚……汪!”忽然,黑暗中驟然響起一聲狗吠,平白驚得白露手一抖,險些就將手里的搟面杖給扔了。 哼!別以為有汪汪叫一叫就能嚇到本宮! 白露掄起搟面杖就要再往習(xí)修身上揍,就在這時,黑壓壓的夜空突然劈開一道白刺刺的閃電,緊跟著就是一聲天雷炸響,白露終于慫得扔掉了手中搟面杖,當即就要從習(xí)修身上跳起來,誰知那一道天雷好巧不巧地—— 劈到了他們身旁的那株歪脖子老樹上,竟生生將這株老樹攔腰劈斷! “殿下!”瞅著轟然倒下的歪脖子老樹朝白露壓倒而下,翠衣驚呼一聲,沖上前來就要將白露扯開。 可根本就已經(jīng)來不及! 老樹倒下,正正好打在白露的后背上,打得她跌在習(xí)修身上,隔著麻袋,她的腦袋撞到了習(xí)修的……襠部!甚至唇還撞到了一個和她不一樣的東西! 下一瞬,白露在兩眼冒金星中昏了過去。 大雨忽然嘩嘩而下。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新文預(yù)收開啟啦!跪求小仙女們的收藏啊啊啊啊啊~~~~點開作者專欄就能看到了,溫馨治愈向的文文,需要仙女們的寵愛啊~~~~~~跪謝! ☆、第三章 白露一晚上做的夢都是在狂揍習(xí)修,揍得那叫一個爽歪歪的。 哼!得罪本宮的下場就是揍得你滿地找牙! 不對!是揍得你連你爹娘都認不出! 于是,白露睡著的時候都情不自禁地發(fā)笑。 笑著笑著,白露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對啊,皇帝哥哥打她的傷是在屁股上,為什么她笑起來的時候覺得頭疼臉疼全身都在疼唯獨屁股沒疼??? 不對不對,這個夢不對。 疼得不對就算了,怎么好像還有人一直在她耳邊哭???她狂揍了習(xí)修那么痛快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慶賀呢,哭什么哭???嗡嗡嗡的,吵死了! 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還哭還哭,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膽子這么肥竟敢在她睡著的時候吵她,而且還哭喪似的! 在這嚶嚶嗡嗡的啼哭聲中,白露怒火中燒,蹭地就坐了起來,正要大聲罵“拖出去砍了”的時候,卻見她話沒罵出口,反倒是捧住自己的臉痛呼道:“哎唷唷唷——” 疼死了疼死了!她的臉怎么這么疼!嗚嗚嗚……疼死了疼死了,她要找皇帝哥哥求安慰求撫摸! “表哥!”忽然,那一直在旁的嚶嚶哭聲變成了一道驚喜萬分的呼喚聲,一道淺碧色的人影頓時躍進了白露的眼簾,“表哥你終于醒了!” 語末,這驚喜的聲音又揉進了哭腔。 白露捧著自己疼得不行的臉,看清了眼前這個哭唧唧的人。 一名女子,杏面桃腮,臻首娥眉,肌膚細嫩,略施粉黛,此時雙眸含光,眸中有淚,一襲淺碧色的襦裙托得她就好像是一株一碰就會斷的新荷,一副嬌滴滴的喜極而泣模樣。 “嚶嚶嚶……”這女子什么話都沒有再說,只是不停地掉淚,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真真是惹人憐惜。 誰知白露抬起手,毫不猶豫地朝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將嬌花似的她從床沿上推了開去。 不知是白露的力道太大,還是她的動作太過突然,又或是女子太過嬌弱,竟是被她一推給推到了地上去。 女子一臉震愕地看著白露,白露則是滿眼冷漠嫌惡地盯著她,一句話不說。 她白露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種嬌嬌弱弱的女人! “表哥……”女子眼淚落如斷線的珠子,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我是珠兒呀……表哥你不識得我了么?” 白露將秦珠兒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冷哼道:“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確實長得挺像豬的?!?/br> 秦珠兒愣住。 看著秦珠兒傻住了的模樣,白露滿意地習(xí)慣性抬起手撫撫自己的鬢發(fā),管她從哪兒蹦出來的亂攀親戚的野豬,先往死里懟了再說! 哼!這野豬的眼睛還不好使,表哥什么表哥,就算是叫表姐,她也還是野豬! 就算臉疼得慌,白露也還是笑得一臉得意。 啦啦啦!野豬承受不了打擊傷心地跑走啦! 她得好好問問翠衣,她的寢殿里怎么會突然竄出這么一頭野豬來,明明知道她最恨什么! “哎唷唷唷……”白露又捧住了臉,臉還是好疼好疼,身上也疼得厲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要叫翠衣來,白露卻因臉疼得沒法叫出聲,只能挪下床打算自己走到銅鏡前瞧瞧去。 白露疼兮兮地打了個哈欠,輕輕揉著因為打哈欠而淚汪汪的眼拖著鞋去照鏡子。 唔,鞋子好硬好難穿,陌生的野豬好奇怪,她的聲音也好像有些怪怪的,怎么今天感覺都這么奇怪? 銅鏡呢?她記得銅鏡是在這兒放著的呀! 白露將眼眶里不清醒的淚抹掉,這才瞧見了銅鏡,又打了一個哈欠,慢吞吞地走過去,待會兒她要抓翠衣來打,竟然敢亂挪動她的銅鏡。 白露下意識地一屁股坐在銅鏡前的坐墩上,卻又猛地彈起身來,然后摸摸自己的屁股,發(fā)現(xiàn)沒有疼痛,這才又重新坐下來,往鏡子里瞅自己的臉。 “啊——?。?!” 習(xí)家老夫人由秦珠兒攙扶著急急忙忙將將走到房門外時,聽到就是屋里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聲,驚得她手一抖,險些將手中的鳩杖給脫出手去,一邊抖著手去推開虛掩的屋門一邊慌道:“修兒你怎么了???” 習(xí)老夫人已年過古稀,頭發(fā)花白,體態(tài)微胖,本就是慌慌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