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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鳳蕭要打架,自己現(xiàn)在被炮灰,這算是個什么事兒???更何況,女主還沒想讓他死呢!“你放開他!”沐承澤和凌鳳蕭也停住了手,看著這畫面,開始慌了。凌鳳蕭手上的長鞭將方知惜卷過,順帶著那流淌出血液的仙器也插在他的胸口。“我想著,我已經(jīng)沒有鳳凰蠱了。你要是死了,就活不了了……”方知惜哽著一口血,半晌后吐了出來,臨死前的模樣有點難看。凌鳳蕭一句話也沒說,方知惜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沒了呼吸。凌鳳蕭的拿著手中的靈鞭,其中有牽依鈴的一半,按理說,他是能夠感覺到方知惜的靈魂所在,但是,方知惜的靈魂像是被什么勾走了。不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方知惜的靈魂奪去了!”凌鳳蕭看向思無邪,而思無邪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她看著方知惜,因為方知惜在凌鳳蕭的懷中化開,不像是之前御天揚那般化作斑斑點點的星光,而是直接成為一抹齏粉,掉在地上。修士,就算是死了,靈魂在七日之內(nèi)也不會消失……方知惜不僅失了rou身,還沒了靈魂。天地并沒有因為方知惜的死而色變,在這個由制陣高手織的結(jié)界連一點變化也沒有。只是也因為結(jié)界,所以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結(jié)界在那一瞬間破了,他們看見凌鳳蕭的憤怒自內(nèi)心轉(zhuǎn)化為實質(zhì)。突然,一陣天雷打下,結(jié)界的光芒閃動,而后,像是煙火般‘嘭’的一聲裂開,從天落下。制陣之人突然一口鮮血吐出來,但此時思無邪也已經(jīng)無暇顧及。遠在御靈宮另一側(cè)的御道突然看見天有異象,立即乘風(fēng)而去。這次不是他引的劫雷,御道能夠肯定。但是這雷色好像有點不同,不似夏日那干雷般轟隆作響,也不似修真者渡劫時的有頻率的炸下,那天雷一道比一道猛,像是要將那渡劫之人給劈死一般。渡劫?御道立馬想到,千年前自己飛升都只能飛到魔修的地盤,這難道不是最大的問題么?怎么現(xiàn)在還有人能飛升?現(xiàn)在少有人飛升的確是個問題,而且飛到魔修的地盤也更是個問題,但是御道又怎么會去多想。再者,這些問題在以后都不會成為問題,畢竟有女主這個強大的金手指在,天下太平,人民安居樂業(yè),修士安于勤修苦練最后白日飛升。但是,現(xiàn)在的場景顯然沒有那么溫馨,因為思無邪都快給劫雷劈死了。思無邪的后宮雖然能力修為都不差,但為何凌鳳蕭才能勝任第一男主?因為他有權(quán)有勢有腦子,最后還有作者親媽給的機遇。結(jié)果,機遇一到,凌鳳蕭心魔亦破,但還是入了魔。天雷使勁的劈,不僅將思無邪帶來的大半人都劈成重傷,還將思無邪也給劈得只有打道回府。而路上又遇上了御道,御道可不是好哄騙的,將重傷的放過,沒傷的揍得半身不遂。而等到一切事都完了之后,那雷也劈了有七七四十九次,天漸漸地月朗星稀起來。御道趕去,卻發(fā)現(xiàn),凌鳳蕭穿得一身破爛一般地跪坐在地上,看著一攤灰跡。雷劫已過,眾人姍姍來遲,避過雷劫的沐承澤更加沉默不語。“我就說,叫他不要跟易老走太近了,現(xiàn)在雖然進階分神期,卻一腳入了魔道!”“凌鳳蕭,方知惜呢?”御二爺雖然有些頹廢,但比起凌鳳蕭此刻的狼狽不知好到哪兒去。御道此刻也發(fā)現(xiàn)了,方知惜竟然不在!“我家孫兒呢?他不是喜歡跟你在一塊兒嗎?”凌鳳蕭不說話,旁人就越是急。“方知惜,他剛剛為了攔住思無邪,死了?!便宄袧善届o道。“死了?”御道拿出之前易老給的寶貝,開始招魂,結(jié)果沒招到,“魂呢!”沐承澤也沒說話了,如果不是他的話,方知惜也不會沒了。知道方知惜沒了,眾人才開始慌了。“你說我家孫兒怎么沒的!”御道拎住凌鳳蕭,凌鳳蕭這才有了點反應(yīng)。御天靈一巴掌閃過去,凌鳳蕭頭也不抬一下受了這一巴掌,御道這才放了手。“當(dāng)著我面打我兒子?御二爺,你越活越過去了吧?嗯?”凌霜也立即反應(yīng)過來,兩人沒有用任何法術(shù)扭打成一團。凌鳳蕭將自己的靈鞭拿出,手緩緩撫過,手掌被勒得出血。鑲嵌在靈鞭中央的那牽依鈴的芯在接觸到血液之后亮了亮,而后又黯淡下去。“我要去找他。”凌鳳蕭最后站了起來,手又化開一條口子,以血為墨,在半空劃出一個符陣,而后再將靈鞭打入其中,成為陣眼。聽凌鳳蕭這話一出,幾人都看見凌鳳蕭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經(jīng)歷過虛無之境的幾人都覺得這有點相似。蕭嚴(yán)想要攔住凌鳳蕭,凌霜卻制止了,“讓他去。”凌鳳蕭只考慮了幾秒,而后一腳邁入,頭也不回。*方知惜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漆黑。難不成,自己失明了?方知惜撫著額頭,發(fā)現(xiàn)頭疼欲裂。而且身體也有些疼得厲害。自己好歹是傷患,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他!方知惜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地上的木質(zhì)地板,不是床,也不是青石磚。木質(zhì)地板!難不成作者他瘋了在那個世界流行了木質(zhì)地板!?方知惜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結(jié)果撞到了一個硬東西。手一摸,書桌!再一摸,電腦!最后一摸,燈開了。“難不成我睡了地上?”方知惜看了一眼木地板,上面躺著一本封面花哨的書。那本書叫做……難不成自己做了一個夢?方知惜揉揉像是要得頸椎病的脖子,卻發(fā)現(xiàn)上面有根繩子,而繩子是黑色的,他有點恍然地摘下。繩子上面掛了一個只有空殼沒有芯兒的鈴鐺,那根繩子是凌鳳蕭的頭發(fā)編制的。方知惜再往旁邊的鏡子一看,忽然發(fā)覺,自己的模樣漸漸地模糊化,而后在腦海中消失。最后卻是肖像游戲數(shù)據(jù)的容顏。是不是有鬼……方知惜覺得有點嚇人,手一摸臉,濕的,嚇得自己淚流滿面。……時間過去半個月,他爹媽才終于想起了家里還有個在過暑假的二世祖。方mama買了很多衣服回來討好方知惜,方爸爸只是打賞般地和他們母子吃了一餐飯。“兒子,你不去玩游戲嗎?”飯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