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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這還不如和凌鳳蕭睡一覺呢!方知惜的臉紅的要命,看來,昨晚上不是自己吃了虧,不然自己的修為怎么會蹭蹭直上。昨晚上的事,他卻是記不清楚了,只想到自己身上沒有大礙,恐怕是凌鳳蕭為了補償自己,而獻·身于他了。“昨晚上,可是我采·補了你?”方知惜帶著些許的愧疚,直覺得自己現(xiàn)在身體并沒有什么不妥,估計是因為自己把凌鳳蕭給壓了。“知惜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晚上的事你怎能將它忘記了?”凌鳳蕭也知道這是那藥的后遺癥,方知惜不會記得清楚,“你可是累壞我了?!?/br>方知惜被他說得一臉通紅,再去細(xì)想的時候,卻只能窺見一二,比如凌鳳蕭潮·紅的帶著欲·色的面容。方知惜搖搖頭,不排斥同性的接觸不代表心里能夠承受與同性更親密的接觸,只是,到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做基佬的潛質(zhì)。方知惜想著,這事兒不是他提出來的,況且在之前凌鳳蕭就提議給他當(dāng)鼎·爐來著,只是自己之前沒有當(dāng)回事,這次的事也只能怪凌鳳蕭一時興起。方知惜并不準(zhǔn)備認(rèn)下。“反正都是男人,我若是采補了你,那也是因為我神志不清。不,我根本記不清昨晚的事?!狈街д遄玫?,“況且,你的修為比我高,若是你不愿意,我根本無法將你如何?!?/br>凌鳳蕭看著方知惜臉色變得飛快,一會兒臉紅,一會兒愧疚,只覺得,估計某人是相差了。于是,凌鳳蕭便如方知惜所想,一臉受傷道,“為你我當(dāng)然是愿意,你現(xiàn)在修為也提升了,雖然這事兒的我挑起的,但你也不能不承認(rèn),你的修為多虧了我?!?/br>見凌鳳蕭這般退讓,方知惜也有些過意不去。凌鳳蕭心底偷笑,幸虧自己昨晚上有先見之明,行事之前就做好準(zhǔn)備,而在知惜醒來前將他的身體調(diào)適妥當(dāng),這才讓他產(chǎn)生這樣的錯覺。不過,能化被動為主動,這卻是凌鳳蕭意想不到的。若是方知惜要這樣想,他也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畢竟,自己才是‘受害者’不是么?方知惜絲毫不懷疑,只是看著凌鳳蕭的某些動作也開始僵硬了之后,才有些愧疚。畢竟,自己修為有長,還得多虧了某人的‘奉獻’。☆、第48章大首彈48既然方知惜這般不懷疑自己的能力,那凌鳳蕭也不客氣地磨了方知惜兩天,還美名其曰自己為了方知惜的境界而獻·身,自己不僅浪費了自己的修為,還給方知惜壓了,這事兒有來有往,他怎么也得討回來的。當(dāng)然,方知惜愧疚有一點,但也不能任人拿捏吧,更何況這人是凌鳳蕭,那更不行了!明明凌鳳蕭就是說了自愿的,方知惜哪兒有不同意的道理!不對,凌鳳蕭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考慮是否同意。不過,想到前一次也不是自己吃虧,再次,自己的境界也真的一下子跳了兩個度,方知惜不淡定了,糾結(jié)了半晌,最后,凌鳳蕭也不顧方知惜的意愿,再次心滿意足地將人吃干抹凈。只是,兩人在別人的地盤過得不知時日,外面的人卻是根本耐不住了。現(xiàn)在滿城都知道了,東辰為了讓南煌皇室生出間隙,竟然將臥底送進了大皇子府。這事兒可鬧大了,大皇子向皇上進言,“東辰這般不顧南煌的顏面,堂而皇之的在邊境擾亂民生,再者,也毫無誠心與南煌結(jié)親。南煌一何時這般屈人之下?當(dāng)真南煌無人?孩兒愿領(lǐng)兵出征,搓一搓東辰的銳氣?!?/br>皇上應(yīng)允,實在是東辰又開始不安分,自上次一戰(zhàn),南煌損失慘重,每年交納給東辰的糧食又加重,這對南煌人來說,根本就是拿著南煌的米糧養(yǎng)著打南煌的強盜。大皇子無心將皇子妃之事傳出去,但現(xiàn)在卻傳得滿城風(fēng)雨,恐怕還是有人在搞鬼。大皇子不愿去懷疑西苑的人,但最后還是叫來了心腹問話。“流言最開始是府里的下人中在傳,管家下令將流言封閉了一陣,但后來卻傳出了府,想必是有人故意為之?!?/br>聽罷,大皇子只問了一句話,“是不是西苑的?”“是?!?/br>大皇子本就因為皇子妃身份未明而惱火,此刻皇子妃還被人堂而皇之地霸占,西苑的人還要趁機邀寵!現(xiàn)在大皇子府丟人都丟到外面去了,這怎能叫大皇子還能無動于衷?大皇子想想都覺得有氣無處使,他作為一國皇子,何時又有過這樣的氣受?之后,大皇子開始向民間征集修士,希望將府中的結(jié)界打破。若凌鳳蕭的結(jié)界那么容易被破,他就不會在皇子府肆意妄為了。況且,現(xiàn)在除了散修,那玄靈派的人根本就不會來幫南煌半點忙。方知惜一臉憋屈樣子,眼睛帶著些許的失神的空洞。他竟然叫男人給上了。什么叫有來有往,這事兒是能‘禮尚往來’的么?只是,他的修為的確是晉升了,這倒是叫方知惜不知作何應(yīng)對了。凌鳳蕭抿嘴笑,現(xiàn)在方知惜還只是不習(xí)慣而已。方知惜雖然看著什么都懂,但為人卻是有些古板了,若世人都是他這樣的想法,那為何還會有人對采補之術(shù)趨之若鶩?手指順著方知惜的臉龐滑下,凌鳳蕭附身,巧舌在他身上肆意地漫游。方知惜沒力氣反抗,卻是粗粗地喘了一口氣,發(fā)出一聲壓抑的鼻音。“你這是什么表情,之前你將我……”凌鳳蕭把方知惜的眉頭撫平,故作一副受傷的模樣,“我只是討回來罷了?!?/br>“凌鳳蕭。”方知惜很想跟他說,自己不想要這修為了!只是,這事兒都已經(jīng)成了,現(xiàn)在又說這樣的話,的確是晚了。房中術(shù)的確叫人舍不得,他忄生谷欠正常,怎么可能會中途叫停。不過,最后一想到對方是個男人,之前再怎么風(fēng)流成性的一個人也會膈應(yīng)!凌鳳蕭心滿意足了,唇舌又回到方知惜的臉上,四目相對,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方知惜,方知惜酸了眼,心底不由得嘆息,‘美色誤人’!唇舌相觸,方知惜才反應(yīng)過來,“我尚未沐??!”“我知道?!绷桫P蕭神色坦然。“……”方知惜抿著唇,一副悲憫之色,“你到處舔過,別親我!”“真是別扭。”凌鳳蕭準(zhǔn)備伺候著他沐浴,一道靈氣傳入。凌鳳蕭接住那道靈氣,一張紙。皇室已經(jīng)與玄靈派決裂,大皇子決定與東辰一戰(zhàn)。凌鳳蕭想了想,玄靈派與東辰的虛空派在這百年間卻是因為凡俗之事鬧得不愉快,本來兩派就一脈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