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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來的老婆。” “……mama和伊藍(lán)走的時候?!?/br> “哦?!边@個答案在意料之中,梁暖縮著脖子想起自己在他面前哭鼻子了好幾次,女人哭起來就沒有好看的,她訕訕的,臉又燙起來。 “回去吧?!币饽杲ㄗh,“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覺,安娜大權(quán)威廉都很擔(dān)心你,不見到你他們是不會睡的。” “嗯?!绷号纳锌?,“我真幸運(yùn)能遇到他們,尹光年,要是那天晚上我沒遇到他們,我現(xiàn)在的生活會是怎么樣呢?” 尹光年朗笑一聲:“別的不知道,不過我肯定是會在你身邊陰魂不散的?!?/br> 梁暖眸子里有笑意:“哦,原來你也知道自己陰魂不散?!?/br> “呵呵?!币饽旰Σ徽Z,算是變相默認(rèn)。 路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更長,頭頂?shù)拇髨F(tuán)烏云已經(jīng)散去,露出柔曦的月光,風(fēng)掃起路邊的枯葉,這個城市的夜更深了。 尹光年沒有開車去梁暖現(xiàn)在的住所,而是徑直去了紫園,安娜已經(jīng)在那里,梁暖遭遇了這樣非一般的挫折,她這個做好朋友的沒在她身邊,安娜很自責(zé),打算今晚一定要陪在梁暖身邊。 肖誠的房子她更是一個晚上都不愿多待了。 車子開了暖氣,身上蓋著尹光年的西裝,梁暖疲憊至極,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就連車子什么時候停下都不知道,昏沉中感覺被人推了推,她不滿地睜眼瞪他,卻見他沉著臉看著窗外某個方向,她心里仿佛有預(yù)感,循著他的視線望窗外看,見肖誠的車停在紫園對面,他站在車外徘徊,手上燃了一根煙。 他應(yīng)該是料到她不會回去,便直接來這里等她。 “要不要出去跟他說兩句?”尹光年轉(zhuǎn)頭詢問她意見。 梁暖緊抿唇,決絕地把臉扭過來,聲音有些無力:“說什么呢?說我祝福他,還是說他怎么能這么殘忍?算了吧,今晚我沒有力氣計較了,也不想聽到‘對不起’三個字?!?/br> 尹光年默然,發(fā)動車子將車開進(jìn)了紫園。 71.chapter 71 “暖暖!” 梁暖剛下車, 眼前一花,下一秒就被飛奔而來的安娜抱個滿懷, 安娜見她臉色蒼白郁郁寡歡的樣子, 瞬間紅了眼睛:“暖暖,你沒事吧?你跑哪去了?我都擔(dān)心死你了。” “安娜我沒事。”見安娜哭,梁暖也有點(diǎn)想哭,心里有一肚子的委屈想倒給安娜聽。 “兩位水做的姑奶奶要哭進(jìn)來哭啊,我水桶都給你們備好了, 你們加把油,攢一桶還可以拿來沖馬桶, 多節(jié)能多環(huán)保啊?!?/br> 大權(quán)在門口聒噪個不停, 被他這么貧嘴一攪和, 兩個女孩子相視一笑也不想哭了,安娜沖他一瞪眼:“就你嘴貧,孫大權(quán)我跟你說啊,我正找不到人揍呢, 張昀山那沒種的家伙跑了, 今晚就你了。” 這話唬得大權(quán)連連后退:“別別, 安娜, 我這就給山子打電話……” 安娜又把眼睛瞪圓,急急忙忙拉著梁暖進(jìn)屋,大權(quán)已經(jīng)把電話接通了, 一副老大哥指點(diǎn)江山的語氣:“山子啊, 睡了沒?沒睡就快點(diǎn)過來, 安娜喝了點(diǎn)酒,說什么要珍惜眼前人什么的,我瞅著不對勁啊,坐她眼前的是威廉不是你啊,山子啊,權(quán)哥替你急啊,你怎么還睡得著呢?” 手機(jī)聲音開了外放,張昀山在電話那頭急得大喊:“哥,我就來我就來!造反了她?我特么也就回來睡一覺,怎么眼前人就換人了?” “孫大權(quán)我饒不了你!”安娜紅著臉上來就奪手機(jī),滿客廳追大權(quán),她把大權(quán)撲倒在地,搶了手機(jī)就打電話給張昀山,警告他不許再過來添亂,躺沙發(fā)上的徐威廉迷迷瞪瞪醒過來,還不知道自己又躺著中了好幾槍。 梁暖看著這熟悉的地方,還有周圍熟悉的朋友,心中百感交集,這就是她的朋友們,看似插科打諢從不說正經(jīng)話,其實(shí)他們只是用他們的方式安慰她,給予她家的溫暖,讓她不再那么難受的想哭。 她是不幸的,可她又是極其幸運(yùn)的。 尹光年去廚房給大家煮了面條,還煎了一大鍋的紅糖姜水,梁暖大冬天淋了雨,身體開始不舒服,洗了澡草草喝了幾口姜水就睡下了。 她并不知道在她睡著后不久,尹光年就出了門,身后跟著睡了一覺重又精神抖擻的十五。 凌晨一點(diǎn)的大街,人跡寥寥,肖誠的腳下已躺著七八根煙蒂,他猛吸了一口煙,抬頭,就見一人一狗悠閑地朝他走過來,而后在他一米之外停下。 “回去吧,她已經(jīng)睡下了?!币饽晟裆?,看不出情緒。 肖誠萬萬沒有想到,苦等一晚上卻等來了眼前這個男人,他可以平心靜氣接受梁暖的其他朋友指責(zé)他辱罵他,唯獨(dú)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出現(xiàn)令他急火攻心,他感到某些他一直在擔(dān)心的猜測正逐漸成為事實(shí)。 他擰眉問:“是你找到她的?” 他打電話給張昀山,才知道梁暖離開后就失蹤不知去向了,手機(jī)一直關(guān)機(jī),他們找了她一整個晚上,他擔(dān)憂焦急自責(zé)悔恨,可是他的感受,已經(jīng)沒有人在乎了。 可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淋了很長時間的雨?!币饽瓴⒉环裾J(rèn),只是客觀道,“她需要時間消化這件事?!?/br> 肖誠煩躁地將香煙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碾了又碾,猛地抬頭盯著尹光年:“怎么?你也想來教訓(xùn)我?尹光年,你未免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空曠的街上,兩個外表同樣出色的男人面對面站著,空氣中有無形的硝煙在彌漫。 “我沒有時間和興趣做無意義的事?!币饽晟駪B(tài)輕松地笑了一下,看起來心情很好:“我只是覺得,有必要過來謝謝你。” “謝謝我?”肖誠眉頭皺得更緊。 “嗯?!币饽挈c(diǎn)頭,“你不要的東西,自然有人拿來當(dāng)寶貝,我先提前謝謝你了?!?/br> 這句話猶如一把劍快狠準(zhǔn)地插在了肖誠的心臟中央,他的拳頭攥緊:“尹光年,我猜得沒錯,你果然對暖暖有企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币饽瓯尺^身,抬手朝后面輕快地?fù)]了揮,“不要忘了,是你自己把她推向我的?!?/br> “尹光年,你別做夢了!暖暖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忘了你對她家做過什么嗎?!”肖誠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