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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倍增。他這人雖然混, 但是特別愛面子, 上班前他在家里夸下??谝沙雒? 總不能沒干幾天就犯慫說自己“干不了”, 那就變相承認了他確實是別人眼里只會花天酒地的草包富二代,張昀山焦慮得一個晚上沒睡著,天亮的時候他想通了, 他不能慫, 不會那就學(xué)吧, 這輩子他不需要努力就能得到一切,但這都是他爸媽給他的, 這太不光彩了, 人生那么短, 他要是再不換一種活法, 那他就徹底爛掉了。 張昀山現(xiàn)在的崗位雖然是助理研究員, 不過尹光年的助理最近做了個小手術(shù)要在家休養(yǎng)兩個月,他就兼職做他的私人助理,最近跟著老板尹光年參加了好幾個經(jīng)濟論壇,私底下陪他應(yīng)酬了幾次,待人接物學(xué)了不少,對尹光年的崇拜與日俱增,儼然是他的迷弟。 他果真殷勤地跑去給尹光年倒水,當(dāng)著一堆人的面姿態(tài)諂媚:“年哥,喝水喝水?!?/br> 尹光年接過水,笑著揮揮手:“自己玩去吧,天天在我眼前晃悠,你累不累?” “好的好的,我馬上消失?!睆堦郎交炭值鼗卮?,拉著快笑斷氣的安娜去了廚房,一幫人在他后頭起哄,徐威廉在他屁股后頭喊:“哎喲我的山子啊,我是不是眼花啦?當(dāng)初跟哥幾個打群架的帶頭大哥還是你嗎?” 張昀山臊極了,苦著臉作揖:“各位哥哥,小弟錯了,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啊。” 幾個人又嘻嘻哈哈打趣他,這時門鈴又響,大權(quán)滿面紅光地牽著一個嬌小可人的姑娘走進來,一幫人開始瞎起哄,牛壯壯和劉皓一口一個“嫂子美”,叫得那個叫毛菲的姑娘羞得說不出話來,還是梁暖和安娜兩個女生出手,才把可憐的小姑娘從男人堆里撈出來。 有了女友的大權(quán)現(xiàn)如今走路都是帶風(fēng)的,也難怪他要自豪,這幫大老爺們,別看一個個人模狗樣,可就他孫大權(quán)一個人順利脫光,他怎么能不得瑟? 這個叫毛菲的姑娘性格挺活潑,一口一個“jiejie”,還執(zhí)意要留在廚房幫忙,三個女孩子湊在一起聊男人,梁暖試探地問:“菲菲,你覺得大權(quán)這人怎么樣?” 安娜看了梁暖一眼,等著小姑娘回答。 提起大權(quán),毛菲就有些靦腆,羞答答說:“我覺得大權(quán)哥懂的好多,還特別照顧我,我就喜歡他這種。” 梁暖暫時放下心來,也跟著把大權(quán)一頓夸:“他這人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人品特別好,對朋友都好到?jīng)]話說,更別提女朋友了,他啊,就是那種忠犬型的男朋友,還是幽默型的,總之菲菲你有福了?!?/br> 毛菲臉紅點頭,怕她們倆又繼續(xù)這個令她害羞的話題,一聽又有門鈴響,忙說:“有人來了,我去開。” 安娜頭往門外瞥了一眼,問梁暖:“是不是肖誠來啦?” “興許是我朋友。”梁暖洗手出去,見到正走進來一身潮裝的韓蘇蘇還有她身后高大的紀左時,愣了一下,韓蘇蘇反應(yīng)比她更快,人還未開口,已經(jīng)親密無比地上前雙手將她抱住:“暖暖,討厭死了你,你怎么這么久不約我?” “我還不是為了能讓你和紀左二人世界?!绷号参啃缘嘏呐滤募绨?,“再說,我這不是約你了嗎?” 她大大方方地對一直在旁微笑的紀左打招呼:“嗨,紀左,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暖暖,你越來越漂亮了。”紀左還是一如以前帥氣,對于女孩子從不吝嗇贊美,可惜當(dāng)初令人心顫不止的贊美,如今在梁暖心里,甚至劃不開一絲水痕。 “因為我有愛情滋潤啊?!彼渎浯蠓降爻姓J,傻子都看的出來,她看著他的目光平靜無波,眼中早已沒了往日的愛意。 韓蘇蘇看了一眼未婚夫,解釋他的突然出現(xiàn):“他昨晚剛出差回來,大家好久不見嘛,我就拉著他過來湊熱鬧了。” 紀左是不是被韓蘇蘇拉來,梁暖心知肚明,也懶得去深究,只是客套地笑著:“你們倆一起,我可是求之不得,來,我介紹朋友給你們認識?!?/br> 她把在座的男男女女都相互介紹了一遍,對著大權(quán)他們介紹說:“這是我最好的朋友韓蘇蘇,這是她未婚夫紀左?!?/br> 大權(quán)等人都是人精,早就猜到這韓蘇蘇就是那個橫刀奪愛的閨蜜,紀左則是梁暖暗戀多年的男人,大家看著他們的目光就有些微妙,只是面上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韓蘇蘇視線一一掠過在場眾人,突然停在尹光年身上,玩笑的語氣:“這位帥哥也在啊,真是的,我當(dāng)初還以為你和我們暖暖是一對呢。老公你覺不覺得,這帥哥跟我們暖暖其實也挺般配的?!?/br> 她這話一出,客廳的空氣仿佛突然凝滯了。 尹光年淡淡一笑:“韓小姐真會開玩笑。” 眾人面色都不太好看,紀左這時揚笑解圍:“這種玩笑可不能開,男人這方面氣量都不大,倘若肖誠在,聽了八成要愁得吃不下飯了?!?/br> 韓蘇蘇這般亂說話,最難堪的莫過于梁暖,她抱歉地看一眼尹光年,委婉道:“蘇蘇我可真服了你張媒婆嘴了,我說,你可別再亂點鴛鴦譜了,你當(dāng)初還說我跟紀左有夫妻相肯定是一對兒呢,拜托了,你跟紀左才最有夫妻相好不好!” 她這話說得極有分寸,帶著抱怨卻又顧及了韓蘇蘇的面子,韓蘇蘇表情訕訕的,勉強笑道:“我開玩笑的嘛,肖誠又不在。” 大家都不理她,客廳本就不大,一下子坐了那么多人,就顯得擁擠不堪。幾個小伙子湊在一起打起了撲克,尹光年百無聊賴,坐在一邊做起了牛壯壯的軍師,韓蘇蘇環(huán)視一圈,突然又發(fā)問:“暖暖,你家肖誠呢?” “應(yīng)該快到了,這幾天他都在加班?!绷号戳搜蹠r間回答。 “真是的,肖公子再忙也要抽時間陪你啊,待會我見到他我要說說他?!表n蘇蘇笑微微地看著她,又不甘寂寞地問:“對了,暖暖,你們倆好事快了吧?你見過他父母了嗎?你們進展到哪了快跟我說說?!?/br> 見韓蘇蘇這般刨根問底梁暖的**,一旁的安娜面露不快,暖暖這什么好朋友?。坎宦暡豁懬俗邉e人的男人,自己的事藏著掖著,別人的私事卻千方百計地想知道。 “哪有什么進展,就先談著唄?!绷号笱艿鼗卮穑@然不想多說。 “肖公子沒動作嗎?”韓蘇蘇愕然了一下,猶豫了會說:“前兩天有個姐妹在珠寶店看到肖公子買鉆戒呢,我以為他要跟你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