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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去不起, 只好買酒回家。 梁暖好說歹說, 才撬開了大權(quán)的嘴知道了原委, 心里暗罵那個女神真是個無恥的bitch, 正想開口勸呢,門口又有了動靜,安娜回來了, 這位更夸張,跟丟了魂似的走了進來,見了梁暖嘴一癟,直接就哭倒在她懷里。 原來今天那個多嘴的前臺小姐今天又來咖啡館了,這回帶來了更加勁爆的消息:牙醫(yī)先生看起來要向女友求婚了! 原來牙醫(yī)先生的助手接到了知名珠寶品牌的電話,說戒指好了,讓牙醫(yī)先生擇日去取,這下牙科診所炸開了鍋,大家都說牙醫(yī)先生和女友好事將近,單身多年的他愛得火熱,準(zhǔn)備跟女友閃婚! 安娜暗戀牙醫(yī)先生兩年,每天他上班前過來買咖啡是她一天之中最幸福的時刻,就算眼睜睜看他脫單有了女友,她也還抱著一絲某天他會和女友分手的幻想,如今最后的幻想破滅,安娜只能用眼淚發(fā)泄內(nèi)心的絕望。 安娜趴在梁暖的腿上抽抽噎噎地哭泣,一邊哭一邊講述自己有多么喜歡牙醫(yī)先生,梁暖感同身受,想起那個總是對人溫柔微笑的紀(jì)左,還有自己無疾而終的暗戀,心里酸的也想落淚了。 傻傻的安娜卻比她更癡情! “安娜,不哭了,那種沒眼光的男人不要也罷,以后會有更好的男人出現(xiàn)的。”梁暖像哄孩子一樣柔聲哄安娜,還輕拍她的背,因為安娜哭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沒,沒有更好的了……他,他就是最好的……可是怎么辦啊,他是別人的……”安娜哭得更大聲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上去不能更糟了。 最后一句話簡直戳中了梁暖的淚點,眼淚說來就來,她也傷心極了:“是啊,他是別人的了,從此和我半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了。” 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男神紀(jì)左了。 這輩子,他們也沒有再見的可能,因為她不容許一無所有的自己站在他面前,被他用同情的目光打量著。 兩個失意的女孩抱頭痛哭,而她們的對面,大權(quán)頹廢地坐著,雙目呆滯,對于她們的嚎哭無動于衷,只是一口接一口地仰頭灌酒。 他受的情傷一點都不比她們輕,可是女人失戀了還有痛哭的權(quán)利,男人卻不行,只能把自己灌醉,在夢里大哭出聲。 消極的情緒像雜草一樣在客廳里迅速蔓延,這個夜晚黑暗到仿佛永遠見不到光明,隨后徐威廉也回來了,他今天去音樂公司毛遂自薦自己的曲子,還花錢去別人音樂工作室錄了一張demo帶,自認這是自己有史以來最出色的作品,白天信心滿滿地出發(fā)了。 結(jié)果晚上卷著尾巴灰溜溜回來了。 徐威廉見坐在客廳里的三個人哭的哭醉的醉,他心煩不已,罵了聲娘,掏出兜里的demo帶子就發(fā)狠摔到墻上,整個人暴躁的像座隨時會噴發(fā)的火山。 “去死吧,一群垃圾,說我不懂音樂,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你這破公司買下來!”徐威廉咒罵著,在狹小的客廳里來回打轉(zhuǎn),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大權(quán)懶懶地斜了他一眼,火上澆油:“省省吧,你連明天的飯都要買不起了,說大話之前先摸摸自己的口袋看看有幾毛錢。” 說完他又“咕咕”灌了一大口酒,腳底下的易拉罐已經(jīng)堆了好幾個。 徐威廉無言以對,今天的打車錢他還是問梁暖借的,只好憤懣地拿起一瓶酒就仰頭灌,酒瓶轉(zhuǎn)頭就空了。 四個失意的年輕人湊在一起借酒消愁,就連安娜這樣從不碰酒精的人也不要命地喝起酒來,四個人都迫切地用酒精麻痹自己來逃避在事業(yè)愛情上受到的挫敗。 幾個人酒喝多了,自然就有些醉醺醺的了,行為也就放肆,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像一群失去理智的瘋子。 誰都沒有意識到廚房里的油鍋還在爐灶上燒著,開始冒起了騰騰濃煙,煙從窗口飄了出來,被剛到樓下的尹光年看到,判斷出冒煙的房子就是孫大權(quán)他們租住的那間,他立即飛奔上樓,同時跟他一起出現(xiàn)在門口的,還有一個氣喘吁吁神情焦灼的中年胖女人。 “幾個小赤佬,我房子都快被燒著了!”這個胖女人想必是房東,掏出鑰匙迅速地開門進去,尹光年緊隨其后。 房東一進門也來不及罵街,徑直奔向廚房查看情況,而映入尹光年眼簾的,就是四個爛醉如泥的男女癱在破舊的沙發(fā)上,神情萎頓,客廳里酒氣沖天。 尹光年的太陽xue再度突突地跳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某個方向,面沉如水。 梁暖雖然愛喝酒,其實酒量不好,容易喝醉,這會兒她完全沒有察覺到尹光年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客廳,她窩在徐威廉的懷里,不停地撒嬌叫“爸爸抱,我要爸爸抱”,徐威廉美人在懷,拍拍她后背不要臉地說“女兒乖,爸爸疼你”。 尹光年頭疼不已,二話不說上前分開了兩個醉鬼,而后手一用力,把梁暖拉了起來,他的力道有點大,梁暖一個趔趄,跌進了他的懷里。 梁暖一開始還沖他傻笑,醉眼朦朧地望著他呢喃,“你長得很好看,很像……很像尹光年那個混蛋?!?/br> 尹光年不說話,他整個人處于盛怒之中。 梁暖怔怔地望著他,迷醉的眼神逐漸清明,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你就是尹光年那個混蛋!” 她整個人清醒過來,意識到在他懷里,驀地用力推開了他,那嫌惡的神情分明當(dāng)他是危險病菌,恨不得有多遠躲都遠。 尹光年坦然:“是啊,我就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尹光年?!?/br> 梁暖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用眼神對峙,這時兇神惡煞的女房東從廚房沖了出來,叉著腰指著幾個人就罵:“我房子不租給你們了,你們?nèi)o我滾!要是我晚點來,我好好的房子要被你們幾個燒掉了!知不知道這房子多少錢?你們砸鍋賣鐵都賠不起的!” 大權(quán)安娜迷迷瞪瞪的,都被房東給罵醒了,完全是一頭霧水,梁暖猛拍了一下腦門:“哎呀,我沒關(guān)火……” 她急忙就要奔向廚房,被黑臉的房東阻止了:“不用去了,我關(guān)掉了,鍋都快燒壞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成天在想什么??!總之房子我不要租給你們了?!?/br> 大權(quán)喝得再多,也被房東的話給嚇醒了,咽著口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房東阿姨,你,你聽我說,不會有下次的……”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