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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整個教室都發(fā)光。他問過她那時候怎么忍得住不表白,她說“窮”。 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她的債沒那么重了,她上著班,還簽了經(jīng)紀約,她不是小孩子了,那個班長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們兩人如今都有了經(jīng)濟能力,且有著共同的年少記憶。 這真讓人不爽啊。 那班長記得她就算了,為什么連那個破包都記得這么清楚。 他媽的! 那時候他為什么送她這個包?她到現(xiàn)在還背著,刷得干干凈凈,保養(yǎng)得這么好。 他們?nèi)ツ睦锍缘娘垼渴遣皇窍嗾勆鯕g?她一定很開心吧? 孟文飛覺得心情真是糟糕。 孟文飛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左邊隔壁房在|叫|床,右邊隔壁房在打呼,他在中間罵臟話。 第二天飛機準(zhǔn)點起飛,準(zhǔn)點落地。 孟文飛到家的時候11點。他拿著鑰匙在門口站了一會,想調(diào)動一下自己低落的情緒,快兩個星期沒見,不該擺臭臉對她。他這么想她,真的很想。 開了門,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食物的香甜氣味,還有周杰倫的歌聲。 孟文飛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 他邁進屋,把行李箱拖進來,關(guān)上門,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張?zhí)鹛鸬男δ樉蛷目蛷d探了過來,大聲對他喊:“你回來了!” 她笑得這么開心,聲音里的喜悅無法掩飾,好像見到他回家是件多重要的事。孟文飛心里的酸澀蕩然無存,什么低落沉重?zé)熛粕ⅰ?/br> 他根本不用偽裝,回她一個笑容是那么輕松自然甚至無法控制的動作。 “我回來了?!?/br> “餓了嗎?我烤了面包,可以先吃些墊墊肚子。要不要先洗澡?行李放著回頭我收拾?!狈骄甘稚先敲娣?,說完這些又轉(zhuǎn)頭回客廳了。 孟文飛換了拖鞋,把行李箱拖進來扔進臥室,換了衣服又回到客廳。 方靖正在餐桌上揉面團,對他嘻嘻笑:“中午給你蒸灌湯小籠包吃。餡料我新調(diào)的口味,可好吃了?!?/br> “好。我餓死了?!彼林闲N房,看到了烤箱旁邊的盤子里放著的面包,隨手拿了一個就往嘴里塞,新鮮出爐的面包又松又軟,撫慰了他這段日子遭罪的胃。 孟文飛叼著面包去開灶上的蒸鍋,方靖忽然奔進來:“哎,你不要動我的鍋子,還沒蒸好的?!?/br> 是芋頭扣rou,他愛吃的菜。 孟文飛不慌不忙把鍋蓋蓋上,挑著眉對方靖道:“菜重要還是我重要?” 她要是說他最重要,他就原諒她。 “菜還不是給你吃的。”方靖利索地答,很有氣勢。說完又出去了。 有道理,完全無法反駁。孟文飛摸摸鼻子,再吃一個面包,然后他又去打開另一個灶臺上的砂鍋。 方靖又奔了進來:“你不要動我的菜,還沒好呢?!?/br> 番茄燉牛腩,也是他愛吃的菜。孟文飛很滿意。他跟在方靖身后出去,吐槽她:“你專心包你的包子,哪來的透視眼,開個鍋蓋你都知道?!?/br> 方靖不理他,道:“晚一點再弄素菜,你不能只吃rou啊?!?/br> 她回到餐桌旁正要繼續(xù)揉面,忽然轉(zhuǎn)頭仔細看他,問道:“飛哥,你是不是瘦了?” 孟文飛摸摸臉,努力克制自己的嘴角不要因為她的關(guān)心而上翹:“這才幾天,哪這么容易瘦?!?/br> 方靖顰眉,又道:“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 “確實。酒店太吵。”他罵臟話踹墻被|叫|床的那個房間投訴太吵這種事就不用告訴她了。打呼的那邊不知道是不是被嚇醒了,反正最后也安靜了。 “那你去瞇一會吧。一會做好了飯我叫你。” “不用了?!泵衔娘w拉開餐桌旁的椅子坐下了,監(jiān)工一樣看著方靖。 開玩笑,這么久沒見,哪有一回來就趕他去睡的。 方靖不管他,繼續(xù)弄面團。孟文飛盯著她看。 她把長發(fā)攏在身后低低綁了個馬尾,因為低頭使力,碎發(fā)拂在臉頰,倒是有些慵懶的風(fēng)情。孟文飛看著看著,忽然站起來靠近她:“你的耳朵怎么了?” 有一小塊紅腫。 方靖縮了縮肩膀蹭了蹭那位置。 “別動,我看看?!泵衔娘w把她的碎發(fā)撥開。 “可能是長凍瘡了?!狈骄傅?,有些不好意思,耳朵紅了。 “怎么還會讓自己凍著?!?/br> 方靖沒好意思說自己這段日子總往外跑,又正好遇上降溫,她沒有戴帽子圍巾的習(xí)慣,確實覺得有些凍耳朵,但沒想到會凍傷了。 “癢嗎?”孟文飛問。 “有點。” “疼嗎?” “還行吧?!?/br> “怎么不擦藥?” “也是這兩天才發(fā)現(xiàn)的,沒什么大事,它自己會好的?!?/br> 孟文飛不說話了,他坐回位置。方靖的耳朵癢疼是一陣陣的,之前忙著做菜不覺得,現(xiàn)在被碰了一下開始發(fā)作了,她動動肩膀去蹭,有些難受。 孟文飛忽然站起來:“我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br> 他穿了外套出了門,去了藥店,買了管凍瘡藥膏。想了想又去了花店,花店里的玫瑰有三種顏色,紅色,香檳色,粉色,孟文飛一種買了一支,讓花店小姑娘幫著配了點別的滿天星之類的裝飾。剪了枝修了型,花束小小一棒,很美很可愛,他讓花店配了個小花瓶。 孟文飛回到家里,方靖看到他手上的花很驚訝。 孟文飛面無表情,鎮(zhèn)定自若道:“我出差的時候有個客戶辦公室擺了這么一束花,還挺好看的,我很喜歡。打算回來也弄一束擺家里,看著多精神?!?/br> 方靖沒說話,只看著他手上的花。 孟文飛把花放在餐桌上,正對著方靖。“看,是不是挺好看的?!?/br> 方靖無言以對。就算她是個小土包子沒啥見識,也知道這么漂亮的花不該擺在一堆面粉、面團和餡料的旁邊。 孟文飛又從口袋掏出一管藥來:“剛才買花的時候路過藥店,我就順便進去買了凍瘡膏?,F(xiàn)在擦嗎?” 不等方靖回話,他又道:“擦吧,你不是難受嗎?” 他去找了棉簽過來,把藥擰開。站在方靖身邊,低頭貼近她的耳朵:“你別動,我?guī)湍??!?/br> 方靖兩手的面團,沒法動。 他貼得這么近,她也不敢動。 她整個人僵在那兒,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她耳朵和臉頰上的氣息。 她的臉和耳朵迅速紅了。 他好像看不見,什么都沒說,只認真仔細地幫她擦著藥。就像個工匠大師在修復(fù)寶藏一樣的小心。 “我不在,你都沒照顧好自己?!彼f。聲音像羽毛一樣拂過她的耳畔,她的耳朵更癢了,紅通通的。 她抿緊嘴,不敢回嘴說“你還不是一樣”。 她都沒嫌棄他一臉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