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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但舔他的是男神大人,他不但不會嫌棄,還很愿意躺下來貢獻出身體讓男神大人舔個狗,最好男神大人變成人形舔他,他心甘情愿的幸福升天。“男神大人……”余澤洋順手揪住凱爾維斯的尾巴,一臉激動,外帶一點兒小期盼。凱爾維斯第一次毫無防備的被一個人揪住尾巴,它差點兒繃不住臉,尾巴是狼的弱點,凱爾維斯很不習(xí)慣自己的弱點被人那么用力的揪住,偏偏對方是“亞雌”,還是它有好感的“亞雌”,它拼命忍住抽回尾巴的沖動,用一貫冷淡的聲音說道:“我得稱呼不是男神,也不是男神大人,請叫我凱爾維斯?!?/br>“凱爾維斯……”一個名字而已,在對方的舌尖打轉(zhuǎn),好像醇厚的美酒流瀉,注入凱爾維斯的心田,頓時讓凱爾維斯忘記尾巴被用力揪住的不舒服。凱爾維斯臉熱腿軟,渾身處于莫名的發(fā)暈狀態(tài)。雌性的魅力太強悍,那一波三折的軟軟語氣讓狼把持不住。凱爾維斯當(dāng)機立斷,掉頭就走,還不忘說:“我已經(jīng)查單過周圍,沒有大型的野獸,我們?nèi)ミ吘壘湍芤姷娇梢允秤玫闹参铩!?/br>余澤洋故意rou麻的語氣導(dǎo)致凱爾維斯?jié)撘庾R忘記他還揪著它的尾巴,凱爾維斯悶頭苦走,于是,接近防護線的森林邊緣只見一個人被一只小狼拖出好幾米遠,小狼感覺到尾巴向后拉扯的力度才猛然一驚的停下。自作自受的余澤洋以為自己rou麻的語氣嚇跑了凱爾維斯,死死抓緊凱爾維斯的尾巴,即使凱爾維斯停下轉(zhuǎn)過臉,他就然死命抓緊凱爾維斯的尾巴,沖表情不好看的凱爾維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嘿,少將,你可不能把我舔過就扔了啊!”這個笑容按照地球的話來說就是:有點兒賤賤的。見余澤洋活力充足,凱爾維斯低垂著腦袋,大大的吐出一口氣。面對這樣一個雌性,連它都會變得幼稚起來。☆、第30章余澤洋學(xué)老實了,rou麻裝嗲的開玩笑只會觸及雄性經(jīng)不起玩笑的神經(jīng),把他自己玩脫了,如果不是因為凱爾維斯本身走得慢,他恐怕早就脫了一層皮,不過……唔……余澤洋笑瞇瞇的,星際網(wǎng)上有說過凱爾維斯從來沒有和雌性交往過吧,那么他剛才rou麻發(fā)嗲的叫著凱爾維斯的名字,凱爾維斯那么異常的反應(yīng)是害羞了吧?“呵呵……”余澤洋笑著笑著就發(fā)出了笑聲,凱爾維斯想漠視他可疑的笑臉都不行。自從余澤洋知道它的身份后就變得很奇怪,凱爾維斯很苦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讓余澤洋變回原樣,看余澤洋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dān),凱爾維斯又覺得開心,開心余澤洋不害怕他。難怪它的同事和下屬追求雌性時都一副煩惱的樣子,雌性真得是一種既可愛又細膩的存在,讓他們這群皮粗rou糙的雄性們不知所措,卻又不能放下。“呵呵……”凱爾維斯端正的走路姿勢在余澤洋一聲接著一聲的笑容中越來越別扭,它完全繃不住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擬獸的形態(tài)也顯示不出它的威勢,它表現(xiàn)出來的成年雄性的架勢在余澤洋眼中絲毫沒有雄性的魅力。沒有追求人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凱爾維斯少將走錯了表現(xiàn)自己魅力值的道路。“少將,你真可愛!”余澤洋笑著夸贊。可愛?凱爾維斯覺得自己聽錯了,從它成年以后,它的獸形和人形就已經(jīng)不和“可愛”沾邊了,而余澤洋竟然說它“可愛”,那是夸獎幼崽和雌性的詞,怎么又降臨到它頭上?它是成年的雄性,“可愛”這個詞對成年雄性而言有時就是不可靠的代名詞,它沒有照顧好余澤洋,確實不太可靠,所以余澤洋說它“可愛”也沒有錯。凱爾維斯反省著自己,思考如何擺脫“可愛”這個詞,表現(xiàn)出自己高大威猛可靠的一面。余澤洋沒有想到一個“可愛”會讓凱爾維斯想偏,他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男神大人是只小狼的事實,他很慶幸自己把凱爾維斯撿回家,在這個異世界,他沒有多少牽掛,像一個旁觀者觀察這個世界,他想融入這個世界卻總是因為一些現(xiàn)實的原因,以及自己的思想與這個世界不合的原因而猶豫躊躇。他不是亞雌,所以他不能追求雄性,因為這是欺騙,以欺騙得到的感情總是沒有好結(jié)果,如果他選擇追求雌性保持自己純一的地位,這個世界的雄性卻比他更強勢,比他更值得雌性依靠,保持純一的地位不過是可憐又可悲的自私表現(xiàn),他沒有雄性強大的武力養(yǎng)家糊口,也沒有雄性保護雌性的能力,更沒有雄性能讓雌性受孕的能力,就連地球上的GAY都想要孩子,欺騙女性成為同妻生下孩子,更何況是獸人世界以生育能力為傲的雌性。本來就不是同一個物種,沒有心靈上的寄托又如何融入這個異世界?作為一個人,他有屬于自己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趨利避害也是人類的本能,但與本性而言都是個人的選擇,而他選擇了比較艱難的一條道路。“少將……”余澤洋張嘴想和凱爾維斯說話,凱爾維斯卻打斷他。“叫我凱爾維斯。”凱爾維斯再次提醒他,余澤洋翹起嘴角,這次的笑容再沒有一絲戲謔,是凱爾維斯熟悉的真心笑容,“好的,凱爾維斯。”凱爾維斯深深看了他一眼,“嗯?!?/br>“那么凱爾維斯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從飛船爆炸逃生,又怎么來到雅特星球?”余澤洋好奇的問。凱爾維斯抬頭望向天空,臉上露出一絲驕傲,“只要計算好時間,在飛船爆炸前啟動救生船,然后躲在飛船的殘骸里,就能逃過敵人的搜索,來到雅特星球?!?/br>它說得輕描淡寫,但其實能掐準(zhǔn)飛船爆炸的時間并不容易,它要啟動飛船的自毀程序,還要掐準(zhǔn)進入救生船的時間,救生船啟動的時間,時間早一秒遲一秒都不行,早一秒飛船沒有爆炸而他已經(jīng)離開飛船,暴露在敵人眼前,遲一秒爆炸就不是只炸死敵人,而是真正的同歸于盡,它還沒有偉大到要把自己的命送給敵人,只有活著它才能給予真正的敵人一個沉重痛擊。余澤洋略略思考就知道凱爾維斯做到這一步飛船難,一掐不準(zhǔn)時間炸死的就是凱爾維斯自己,換了他恐怕要么害怕的投降,要么就是直接炸死自己一了百了,根本做不到凱爾維斯精密的計算,也沒有勇氣選擇在太空飄蕩逃出敵人的視線。果然能坐到少將這個位置的人都不簡單,頭腦、勇氣缺一不可,得到“雄性之光”這個名號可謂名歸實至。余澤洋崇拜的看著凱爾維斯,凱爾維斯受到過許許多多崇拜的目光,然而余澤洋的崇拜和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一樣,它的心早就飛揚了起來,臉上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