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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利奧特眼里,那和米粒差不多大的牙齒和透明的小爪子嫩的和豆腐似的,會疼?他是覺得比撓癢癢的力氣都小。埃利奧特瞧著兇狠的沖著自己咧嘴撕牙掛在鼻尖上的小家伙,下意識又伸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嗯,剛好舔到小屁股,毛茸茸的。大概是春天到了,小家伙開始換毛了,埃利奧特將軍舔了一嘴的毛還不能嫌棄,只能眼巴巴的等那只爬到自己腦袋上又咬又撓撒氣的小家伙使完勁,又爬了爬窩在自己腦袋上休息,這才偷偷的把嘴里的毛小心翼翼的吐出來...偉大的將軍閣下下意識覺得,若自己敢當(dāng)面吐毛,這只氣性極大的幼仔能分分鐘當(dāng)著他的面翻臉。云珝瑤喘了會兒氣,心里忍不住嘟嚕。果然獸形實(shí)力相差太大,這簡直是天壤之別。自己“攻擊”了大半天,對方眼睛都沒眨一下,動都沒動過,簡直,簡直欺人太甚!云珝瑤那是不知道,埃利奧特之所以不動純粹是怕不小心把小家伙摔下來,若不是怕傷了小家伙的自尊心,他都想托一把小家伙的屁股。“咪...”好累...埃利奧特感覺到腦袋上那只小家伙在用小爪子撥自己耳朵玩,應(yīng)該是不怎么生氣了吧?想著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趴在沙發(fā)上想讓腦袋上那只毛團(tuán)先下來,他們好好談?wù)劇?/br>可惜,毛團(tuán)打算在將軍大人的腦袋上駐窩了_(:3∠)_簡直無法無天!得寸進(jìn)尺!那又如何?埃利奧特哪敢為這點(diǎn)小事和他翻臉吶~“還有第三條,”小家伙懶洋洋的甩著尾巴,那又細(xì)又小的尾巴拍打在他后腦勺上,有點(diǎn)癢癢的,“是什么?”云珝瑤一個(gè)機(jī)靈坐起來,特別嚴(yán)肅的低頭對著腳下的將軍大人說,“喵?!蔽易屇阕兂色F形的時(shí)候必須變成獸形。“私底下?”這要求,埃利奧特有些想笑,卻忍下了。“喵。”嗯。“那好,你這三條我答應(yīng),可我也有三條?!币贿呎f著一邊走到餐桌前,晃了晃腦袋,把毛球滾到桌上,“先吃飯,然后我們談?wù)??!?/br>那只黑色毛球滾了兩圈才停下,埃利奧特頓時(shí)覺得不妙,就在對方又要發(fā)火前立刻開口,“吃晚飯?jiān)僮屇闵先ァ!?/br>這求生欲也是相當(dāng)強(qiáng)的...云珝瑤哼了聲,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轉(zhuǎn)頭安安分分的吃了遲來的晚餐后,舔著嘴角注視著比他先一步用完餐的埃利奧特,似乎想看他到底要說些什么?“我不查你身份,這是你我之間的信任,但我做事從來不避開你?!卑@麏W特說的格外嚴(yán)肅,“可我不希望你辜負(fù)我的信任?!?/br>云珝瑤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心里卻在嘟嚕,就你這智商,我若要害你那會讓你知道?更何況若沒有我,焦松這種人物都不可能被你請到。害你倒是不怎么樣費(fèi)心思,幫你還要不露馬腳才要cao碎了我的心。“第二在你未成年前這種荒唐話不許再說了,知道嗎?”埃利奧特見他神色諷刺又趕忙加了一句,“也不許對別人說。”“喵。”小爺對你說那是看得起你。這破脾氣到底怎么樣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埃利奧特有些頭疼,“答應(yīng)我后我們才能繼續(xù)談?!?/br>“喵。”行吧行吧,啰嗦。反正你是不知道我還有兩年就成年了...云珝瑤偷偷的在心里嘟嚕。“第三條...”說著一頓,“今后那些禮物不能再送我,先前的拿回去。我到底是成年人你還只是個(gè)孩子。”他怎么能要一個(gè)孩子如此貴重的東西?“咪...”我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云珝瑤委屈的趴在桌上,拉聳著耳朵,卷成一團(tuán)。埃利奧特本想斷然拒絕那些東西,對外人,哪怕是對亞歷克西斯或西里爾等人都不會留絲毫情面。眼下卻對上了這只,那么小,那么脆弱,仿佛自己吹口氣就能把他吹飛了的小家伙,口氣若重點(diǎn)都仿佛會傷了他。于心不忍...埃利奧特衡量了半天,最重又把先前那張卡塞到瓊輝肚子地下,“別墅和那些古董我?guī)湍懔糁?,等你今后想要再拿回去,但這張卡你拿著用?!?/br>云珝瑤把腦袋塞自己的rou墊下,看是委屈又可憐捂住,實(shí)則只是不想讓對方瞧見他那一臉的壞笑。呦,倒是挺主動的。這么早就知道工資卡上交了?那他勉為其難的手下吧~反正今后都會成了一家人,那還分這么多~“不過你做什么會賺這么多?”埃利奧特倒不是想要打聽,而是唯恐小家伙被騙或因意外的財(cái)富而招來殺身之禍,自己卻還不自知。更何況埃利奧特至始至終不認(rèn)為一個(gè)孩子能只靠自己轉(zhuǎn)來如此多財(cái)富,并非他小看瓊輝,而是以兩次的禮物來算,時(shí)間太短,價(jià)值太高。若放眼整個(gè)主星,若是世家經(jīng)營的生意怕是不難,可瓊輝到底什么背景什么身份他卻又不得而知。本以為只是被舅舅收養(yǎng)的小可憐,眼下來看恐怕并非如此簡單...就這才智心力,恐怕...“喵~”今后你便會知道了...這個(gè)帝國,甚至這片宇宙都會因?yàn)槲叶L(fēng)起云涌,就如同當(dāng)年,如同前世...云珝瑤慵懶的抬著下顎,琥珀色的雙眸微微瞇起,那與生俱來的高傲與優(yōu)雅似乎預(yù)示著這孩子的不凡。埃利奧特眉頭微皺,卻也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了。不過他內(nèi)心隱隱似乎猜測到什么,比如這孩子的真實(shí)年紀(jì),比如他的身份并非自己所料那么簡單...查,還是不查?野獸般的自覺告訴他,這孩子不會對自己有害,那雙明亮的眼眸透露著狡猾與親近。或許要與他結(jié)婚是玩笑,但喜歡自己卻是真的。夜晚云珝瑤也沒讓他便會人形,而非要獸形一起入睡。幸好床夠大,埃利奧特的獸形睡下去倒也綽綽有余。云珝瑤靈巧的躍上床,在床上走來走去,甚至一會兒跳到巨大的黑豹身上巡邏自己的地盤。這踩踩那看看,好奇心特別重。觀察了大半天后又一下子從埃利奧特的頭上跑到尾巴上,又從尾巴上串到腦袋上,這么來回跑了好幾圈才累了,趴在對方肚皮上伸著紅紅的小舌頭喘息。太累了...埃利奧特好脾氣的沒理他,而是側(cè)身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回幾條消息。他算是知道今兒別想好好辦公,若不讓這位小少爺鬧夠了,玩開心消氣了。之前惹他生氣的賬還得記在對方的小本子上,過段時(shí)間不說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也要讓他過不上安生日子。埃利奧特獸形的肚子和人形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