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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xiàn)在他也不方便走人。真是的,十三到底什么時候能接受他???好苦惱!十九有些不耐煩,但也知道這種場合他們最好還是不要缺席的好,只能吃些糕點等著他們說完。楊青咳嗽一聲,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張盟主逝世的消息讓人悲痛不已。但斯人已逝,我們這些活著的人總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里?!睏钋噙@話實在有些道貌岸然,對于其他人來說,張永死了還是好事,只是沒人會把這話說出來罷了。他們表現(xiàn)出一副悲痛難忍的表情,聽著楊青后面的話:“如今武林無人統(tǒng)領,楊某不才,難以再次擔當大任,還請各位選出一個合適之人?!?/br>“貧僧對盟主之位無甚興趣,武林大會既已結束,貧僧就先告辭了。”少林寺地方丈行了個禮,不等眾人同意,徑自轉身出門離開了。“阿彌陀佛,貧尼也一樣,就此告辭?!倍朊忌秸崎T也走了。他們都是出家之人,對金銀財寶功名利祿不感興趣,現(xiàn)在離開是最好的。“眾位有何高見?”楊青又問道。“在下不才,覺得不如再重新比試?”“勝者成王敗者寇,這也可以。”又是議論聲起,楊青在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以后也不出聲,和端木傾他們一樣坐在一旁靜靜當個旁觀者。最后他們約定明天上午再次比武,楊青意思意思地點了點頭,他們才散去。端木傾他們也終于可以回去了。“端木樓主留步。”楊青在后面叫住端木傾。端木傾和十九回頭,他問道:“有事么?”“沒什么,就是想和你探探?!睏钋嘧叩蕉四緝A身邊,“不知端木樓主可否有空?”端木傾對楊青還算是敬重的,他道:“當然有空。不知我們?nèi)ツ睦镎劊俊?/br>楊青道:“不嫌棄的話我們就去我家吧?”“自然可以?!?/br>寒冷他們先走一步,端木傾與十九隨著楊青到他家中。楊青叫人上了茶,端木傾喝了口,贊道:“好茶。”他看了眼十九,又道:“不過最近十九身子不適,不宜飲茶,不知可否給他一壺白開水?”楊青也不問是什么病,招來人給十九換了水。十九感謝道:“多謝盟主體諒?!?/br>“不用客氣?!睏钋嘈χ?,“我不賣關子了,就想問柯家的鑰匙是不是在你們手里?”端木傾放下茶盞,并未回答是與否,而是問道:“不知盟主如何得知?”楊青大手一揮,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武林盟主了,叫我楊青就好,或者你愿意交我這個朋友,就叫我一聲楊大哥?!?/br>楊青人不錯,交個朋友倒也可以,所以端木傾從善如流:“楊大哥?!?/br>“端木老弟,既然咱們是朋友了,那你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鑰匙的確在我手中?!倍四緝A道。“那你有什么想法么?”楊青又問道。端木傾手里有鑰匙,只要再把張立搶到手就可以去找寶藏了,雖說他一個人也找不到。世人只道有了端木傾和肩膀上有葉子的人可以打開寶藏,卻鮮少有人知道鑰匙,柯家沒滅之前只聽說他們的傳家寶丟了后來又找回來了,誰也不知道是什么。知道真相的那幾個人除了端木傾他們,剩下的都死了,現(xiàn)在還有一個楊青,端木傾倒是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知的。楊青看端木傾迷惑,解釋道:“這也是我偶然得知的,柯晴沒死時和古門合作,我派人監(jiān)視他們才知道這件事?!?/br>“果然如此?!?/br>“實不相瞞,我希望你能找到寶藏?!睏钋嗟膽B(tài)度忽然變了,比剛才看起來竟然有些傷心,難道是缺錢了?端木傾沒把這話問出口,萬一楊青跟他借錢怎么辦。但也不能不說話,于是他問道:“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楊青點點頭,“聽說寶藏里有靈丹妙藥能夠治療天生癡傻,相比他們,我更相信傾城樓的信譽?!?/br>端木傾知道她是為了治療楊蝶,因為之前遇到過楊蝶,確實和正常人有些不同,楊青前一陣子還找過寒冷,寒冷對于這種天生的癡傻也無可奈何。楊青這才寄希望于傳說中的靈丹妙藥,要不是為了女兒,他對這寶藏一丁點興趣也沒有。“所以楊大哥是準備與我合作還是花大價錢買藥?如果我能找到的話?!倍四緝A問。“自然是合作。”“我說了你可能也不信,我對寶藏沒興趣,但是那幫人肯定會逼著我不得不去,但我并不想找到寶藏。”端木傾說的可是實話,沒有十九寶藏絕對打不開,但他總不能為了別人把十九犧牲吧。正想著,眼角瞥見十九不小心打翻了水,guntang的熱水澆在手上,十九竟然沒感覺。端木傾嚇了好大一跳,他都能看到水的熱氣在向上飄,十九怎么能這么淡定?把十九的手拽過來,吹了吹,“疼不疼?燙都不知道么?”十九很茫然地看向端木傾:“不燙啊?!彼耆珱]有感覺。“手都紅了還說沒感覺,走,我?guī)慊厝ド纤?。”端木傾拉著十九的手就要告辭,楊青事情還沒說完,但端木傾執(zhí)意要走他也不能留。寒冷給十九抹了藥,說:“怎么這么不小心,端木也是的,不知道看住你!”十九撓頭:“跟他沒關系,我自己的事情,再說真的不疼?!?/br>這件事端木傾和十九都沒怎么在意,他執(zhí)意認為十九說不疼是裝的,可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晚上洗澡的時候水有些熱,端木傾把手伸進去被燙的趕緊縮回手,可十九把手伸進去卻說:“不燙啊,主子,你怎么了?”端木傾終于覺得不對勁,他打了十九一下,問十九疼不疼,十九又說:“不疼啊,不過你打我干嘛?”端木傾定定地看向他,“十九,什么時候開始的?”十九還迷茫:“什么?”“沒有感覺這件事情,什么時候開始的?”十九遲鈍地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想了想,道:“應該就是今天,昨天還好好的?!?/br>“乖,我讓人換水,洗了澡你先睡覺,我去找寒冷。”端木傾哄道。“嗯?!笔爬Я?,恨不得早點洗完。端木傾幫他洗完澡,給他穿好褻衣,等十九睡著了才去找寒冷。寒冷也不敢妄下定論:“有可能是懷孕的后遺癥,說不定以后還有其他未知的癥狀,當然,這只是可能?!?/br>“你今天號脈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不對?”“沒有,他的脈象很正常,明天我再給他把脈試試吧。”端木傾回房,躺在十九身邊,一夜無眠。作者有話要說:十九:好痛痛。端木傾:乖,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