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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怎么醒了?是不是餓了?”端木傾坐到床上,把十九攬在懷里,親了又親。十九靠在他肩上,“睡不著。”“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沒事?!?/br>十九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許久,又睜開,端木傾在他身邊,輕聲問:“還睡不著?”“主子,我們出去走走吧?”“這三更半夜,更深露重的,怕你身子受不住?!倍四緝A想到外面的情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十九一出去就會感受到,平白給他的心情添堵。十九坐起來,“可是我不想睡。”“這么晚了,那我陪你干點別的?”端木傾本意是下棋之類的,但十九可能誤會了什么,臉紅了一下竟然點頭了。端木傾剛要下地拿過衣服給他穿上,十九就把他推倒,端木傾驚了一瞬立馬扶住十九的腰,“小心點?!?/br>“嗯?!笔胖鲃游巧隙四緝A的唇,平時兩人沒少接吻,但都是清心寡欲的,沒什么別的想法,不過十九這個吻明顯帶了些情qing色的意味。十九還沒到三個月,端木傾每天都是小心又小心,恨不得把他供起來,怎么可能會和他做那種事。端木傾被他吻了一會兒氣息有點亂,十九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腰上,端木傾用手撫著十九的脊背,喘著粗氣道:“十九,現(xiàn)在不行,乖一點?!?/br>十九沒回答,再度吻上去,端木傾翻了個身把十九壓在身下,和他額頭抵著額頭,“聽話,嗯?別惹我?!?/br>端木傾聲音啞的不像話,他是正常男人,禁欲了這么久,還被愛人這么勾引,身體早就起了反應(yīng),要不是十九身體不行兩人早就滾到一處去了。十九眼睛濕漉漉的,手還在端木傾身上亂摸,端木傾抓住他,不讓他亂動,十九身子扭了扭,朝端木傾拋了個媚眼。端木傾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對十九真是沒辦法,他把手向下摸,輕吻十九的耳畔,“我用手給你解決,然后別鬧了,乖乖睡覺,嗯?”端木傾的手動起來,十九的“嗯嗯啊啊”的聲音讓端木傾心里邪火更盛,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拆吃入腹。待端木傾手上沾滿了粘液,十九已經(jīng)睡過去了,端木傾看看自己可憐的身體,終究還是不忍心把十九叫醒,把他簡單地擦洗一番,他硬是把自然反應(yīng)給壓了下去。唉,能睡覺總是好的,總比半夜不睡覺鬧人強。這是端木傾臨睡前唯一的想法。十九第二天神清氣爽地起了個早,在他懷孕以后可就少見了,倒是端木傾,還沒怎么睡醒,不過也只能認(rèn)命地起來伺候這位祖宗穿衣洗漱。“主子,十一哥和十三哥是不是今天回來啊?”十九吃完早飯忽然問道。“嗯?!倍四緝A回答完,又想起昨晚的事,遂又加了一句,“你有時間關(guān)心別人的男人還不如關(guān)心自己的男人。”十九撇嘴表示不服,“寒冷和沈北能不能追到人還兩說呢。”“怎么追不到?你看我不就把你追到追到手了嗎?”端木傾從后面抱住他,在他耳邊吹氣,這是十九對他慣常用的招數(shù),這次他也學(xué)學(xué)。“我的耳朵才沒主子你那么敏感?!笔判ξ汩_,“不敏感你躲什么?”端木傾禁錮住他的身子,讓他動彈不得。十九一掙扎,端木傾馬上就放開了,還批評他:“不要做這么激烈的運動,你說一聲我還能強迫你怎么的?”十九立馬就變得眼淚汪汪,“主子,你居然兇我?你兇我!”這是昨晚他看的話本上的句子,剛才忽然想起來,就脫口而出了。端木傾趕緊就要哄他,還沒等說什么,寒冷就正好走進來聽到了十九的話,他嚴(yán)肅地瞪了端木傾一眼,然后像剛才他批評十九一樣批評他:“十九都這樣了,你還敢兇他?”因為有人盯著。寒冷沒敢說懷孕兩個字。端木傾還想解釋,寒冷又道:“你解釋什么?我都說了多少遍了要順著,人家千辛萬苦的,你就這么對他?沒良心的!”“……”端木傾真是啞口無言,看著十九的眼神都帶了些無奈,卻又舍不得把他怎么樣,只能由著他。十九看端木傾吃癟的樣子偷偷笑了笑,正好撞進端木傾眼睛里,嘴角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斂。端木傾的眼神中有包容,有寵溺,有無奈,也有笑意,就是沒有責(zé)備。寒冷給十九把完脈走后,十九剛要蹦到端木傾身上就被接住了,端木傾拍了下他的屁股,“別蹦了,我抱你就是?!?/br>十九趴在他肩頭傻樂個不停,端木傾也禁不住笑了,雖然不知道笑的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端木傾:我有一個戲精老婆。十九:相公,來嘛,夜還長呢。端木傾:以后誰敢說十九戲精我跟誰急!第52章修成正果十一是上午回來的,完好無損,輕松完成了任務(wù)。十三下午回來時卻是另一番模樣,全身都血淋淋的,傷口縱橫交錯橫七豎八,讓人看了就心驚,端木傾及時捂住了十九的眼睛和鼻子,免得他聞到血腥味兒把午飯吐出來。沈北要去扶他,被十三推開,自己去了十一的住所找他包扎,他任務(wù)完成的本來也很順利,是在回來的時候出的意外。沈北被攔在外面進不去,急得直跺腳,又不敢闖進去,怕十三會生氣,十三在里面待了幾個時辰才出來,出來的時候衣服都換了,身上也聞不到血腥味。“你用藥了嗎?我怎么聞不到藥味兒?”沈北在十三周圍聞了聞,什么也沒聞到。“暗衛(wèi)身上自然是不能有任何的?!彼杂玫乃幰彩菬o色無味的。十三一句話噎的沈北半天沒話說,十三說的他當(dāng)然懂,剛才是因為關(guān)心則亂才問出了這種問題。十三越過他要去找端木傾匯報,進了書房,只有端木傾一個人在,十三行禮,說出了受傷的事。“屬下本來是順利完成任務(wù)的,但在回來的時候被人圍住了,他們好像沒有殺屬下的意思,只是為了讓屬下受傷。他們會息骨功,所以屬下懷疑是古門的人?!?/br>十三這段時間不在這里,所以并不知道都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有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傾城樓想要誣陷。“他們死了嗎?”“死了?!?/br>沒有命令,暗衛(wèi)做事通常都是不會留活口的。“你去休息吧,養(yǎng)好了傷再回來?!?/br>“是?!?/br>這頭十三剛走,就又有暗衛(wèi)來報告,古門的凌晨中毒后,他的男寵正在尋找下毒的人,并放出消息下毒的人被他們砍成重傷逃跑了。明顯就是要把事情弄到傾城樓頭上了。武林大會因為這件事也暫停幾天,等這些人解了毒查明下毒人才能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