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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恨不得把背上整塊皮都撕下來,心想,回去之后找個時間把背上的東西弄掉算了。陸陵游看著薛靳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問道:“怎么了?”他想著如果薛靳覺得那人礙眼的,他就馬上去把那人收拾干凈了。薛靳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心煩意亂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著。薛靳走到哪,陸陵游就跟到哪,薛靳停,陸陵游就停,薛靳晃悠了半天,轉(zhuǎn)頭問道:“你跟著我做什么呢?”陸陵游抿著唇?jīng)]有說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薛靳情緒不太對,他又不知道怎么問出口,只好一直跟著??粗媲澳请p微微上挑的眼睛,陸陵游說道:“我想幫你?!?/br>薛靳擠出一抹笑,然后抬手在陸陵游額頭上彈了彈,說道:“一邊坐著去,該干什么干什么。”陸陵游抿著唇?jīng)]有說話,他直勾勾地看著薛靳,薛靳嘆了一聲抬手捂住了眼睛,問道:“你覺得我背上那玩意怎么樣,難看不?”既然是薛靳身上的東西,陸陵游當然不會覺得難看,他搖頭否認道:“很好看?!?/br>結(jié)果聽了陸陵游的話,薛靳更笑不出來了,他沒法想象這大醋壇子要是知道了那紋身是別人留下來的,會怎么想,他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喜歡這地方不?”陸陵游想了想,沒覺得這地方有哪不好,有花有魚,還有心上人相伴,他點了點頭:“挺好的?!?/br>薛靳嘆了口氣,說道:“再喜歡我們也得走,我可不想你看見那只骯臟的臭老鼠?!彼呎f邊往陸陵游的眼睛摸去。陸陵游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薛靳的手指上的絲絲暖意,他的眼球微微跳動了一下,睫毛也因此而顫了顫,他問道:“那我們什么時候走?”薛靳想了想說:“現(xiàn)在就走?!彼グ萃辛烁舯诔钟羞@屋子鑰匙的小姑娘每天記得來幫屋主澆花喂魚,小姑娘很高興地就答應下來了。薛靳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和陸陵游離開了小鎮(zhèn),在走之前,他們又去了那間雕塑店里。蒼白了頭發(fā)的老人已經(jīng)把他們的雕塑刻好了,在他們剛進門的時候,老人就認出了他們,彎腰就從柜子里把裝在了盒子里的兩個小人拿了出來,說道:“你們再不來,我就自己藏著了。”薛靳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錢來,他還沒問價錢,攥著錢的手就被往回推了推。那老人說道:“你看看我這店的名字叫什么?”薛靳只好退出門去瞟了這店名一眼,只一眼他就被這店名給逗樂了,他只好把錢收了回去,拿著那兩人兒連連道謝。老人也嘿嘿笑了起來,擺擺手說道:“我不差這么點錢,開這店也只是因為興趣罷了,所以才取名叫作‘不收錢’?!?/br>陸陵游把那兩個雕像握在手里摩挲了好一會,然后才把它們?nèi)M了箱子里。饒是不會輕易夸贊別人的陸陵游也忍不住稱贊道:“雕得挺好?!?/br>在走出店門之后,薛靳笑著問道:“喜歡嗎?”陸陵游點了點頭,整顆心都被暖意填滿了,他說道:“喜歡。”在薛靳和陸陵游離開小鎮(zhèn)之后,羅遷也提著行李箱離開了,他身邊帶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手中提著的箱子里裝著的全是違禁物品。作者有話要說:☆、第41章他們沒有回萊古,而是到其他地方玩兒去了。這一路上,他們走哪羅遷就跟到哪,他們坐的哪一趟班車,羅遷就坐哪一趟班車,羅遷也不隱瞞蹤跡,光明正大地跟在薛靳和陸陵游后面。后面跟了個人,還是個自己不想見到的人,薛靳怎么也提不起勁,陸陵游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總跟在他們身后的那個人的,他問道:“那個人是誰?”薛靳嘖了一聲,步子邁得更快了,他說道:“羅遷?!比绻稚嫌袠?,他肯定二話不說就往后開一槍,一槍致命是最好的。陸陵游倒是把羅遷的名字給記住了,他轉(zhuǎn)身往后看了一眼,羅遷便馬上停了下來,站在郵筒旁邊假裝在看別的。薛靳低聲哼了一聲,滿心不悅地說道:“你這么看著他,我是會吃醋的?!?/br>陸陵游立刻收回了眼神,然后說道:“我沒有看他?!毖凵窭涞脜柡?,辯解卻毫無底氣。薛靳嗤笑了一聲,說道:“他愛跟就讓他跟著,我們走我們的,總有機會收拾他。”陸陵游抿著唇?jīng)]有說話,他看得出來薛靳是真煩了羅遷,每次提到羅遷,薛靳的眼神里滿是厭惡。他伸手握住了薛靳的手,將薛靳的五指都攥在了掌心里。羅遷像是沒別的事一樣,一路光跟著薛靳和陸陵游了。就像撿了兩個便宜導游一樣,在異國的青石板小路上,完全沒有會走失的擔憂。還在小鎮(zhèn)的時候,薛靳就聯(lián)系上了白茯苓,讓她幫忙把陸陵游的劍和那只白額黑背的鳥給帶過來,他當時把小鎮(zhèn)的地址告訴了白茯苓,結(jié)果沒兩天他就帶著陸陵游離開小鎮(zhèn)的,白茯苓派過來的人找不到薛靳,急得不行,帶著一把被黑布包裹著的破銅爛鐵,手里提著一個精致漂亮的鳥籠,在小鎮(zhèn)的街上瞎轉(zhuǎn)悠。薛靳在用午餐的時候忽然想起這個問題,他拿著刀叉的手動作一停,抬頭看向了陸陵游,說道:“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br>陸陵游用不慣這洋氣的刀叉,好在刀功了得,一下手就切下了一塊好看的牛排,當然,底下的盤子似乎也裂開了一些。聽到薛靳的話后,他疑惑地問道:“什么事?”薛靳說道:“我前兩天讓人把你的劍還有那只鳥帶到鎮(zhèn)上,他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到了。當時太心急了,一心想著要走,結(jié)果把那兩樣東西給忘了,得跟他們說一聲我們不在那了。”陸陵游點了點頭,問道:“那他們什么時候才能把東西帶過來?”薛靳笑了笑:“那得看我們能付多少錢?!?/br>薛靳和陸陵游在這餐廳里面吃飯,羅遷自然也是在的。陸陵游一抬頭就正好和羅遷打了個照面,陸陵游蹙起眉,看向羅遷的眼神凌厲得很。羅遷卻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他還把桌上的酒杯舉了起來,看嘴形隱約是在說“干杯”。“你在看什么?”薛靳以為陸陵游是在看他,但那眼神明顯不對,然后他遲疑地轉(zhuǎn)過身,一眼便看到了羅遷。羅遷咧開嘴笑了笑,然后讓服務員給他們那桌送上了兩杯猩紅的酒。薛靳嗤笑了一聲,把盛著酒的酒杯拿起一傾,全數(shù)倒進了盤子里,滿溢的酒沾濕了桌布,留下一片鮮紅的痕跡。他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路過時睨了羅遷一眼。陸陵游拿起薛靳放在桌上的刀子,猛地朝羅遷一擲,正好落在了羅遷面前的碟子上。刀穿透碟子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