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榭雨良秋、我的哥哥會一直是我的老師呀、您的隨身四級包[電競]、重生之偏寵你一人、畫家與模特(H)、今天也在努力的藏住耳朵尖、冰山上的來客、(陸小鳳同人)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異能]“普通人”、星際戲精喵
吃不起的時候,他還時常在街上的長椅上一躺就是一晚上。街上的電線桿上貼了許多招租的小廣告,他將皮箱放在腳邊然后按著從上到下的順序,一個個地詢問招租情況。前面打了四、五個都說已經(jīng)招到人了,他快要放棄的時候,電話又打通了,那邊一個聽起來有些滄桑的女聲問道:“請問你是?”薛靳簡要地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并且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不會久住。那老太略顯歡喜地說道:“欸小伙子,你來我這邊吧,我這已經(jīng)空了好久了,就是地方有點(diǎn)偏,你要是來我這的話,我就給你指指路?!?/br>薛靳想了想,大概偏也不會偏到哪去吧,于是便答應(yīng)了下來,而那位老太滿心歡喜地給薛靳指路,從客運(yùn)站到她那要怎么坐地鐵,然后再坐那一趟公交車,然后在哪里下車,經(jīng)過哪幾個彎,路上有什么標(biāo)志建筑都說得一清二楚。這地方果然是偏得很,路邊有小販在賣菜,吆喝聲如浪潮般刺激著薛靳的耳膜。再往里走一些,竟連道路都沒有撲,凹凸不平的,還有些泥濘。洗菜的臟水積在泥坑里,過路的車從水上碾過,濺了薛靳半身污水。薛靳微微蹙著眉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沾了泥漬的衣服,看似毫不在乎一般繼續(xù)往前走著。他微微抿著唇,心中有些不悅。老太早在家門口等候多時,在看到薛靳之后,連忙走上前去拉著對方的手往里走,一邊笑著說道:“小伙子你總算是來了,我姓李,你叫我李奶奶就好,哎喲這模樣長得真俊俏,有女朋友沒有?”薛靳朝四周看了看,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李奶奶的問題:“有。”李奶奶腳步一停,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怎么不帶女朋友出來玩,是不是吵架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女孩子就是要多哄哄?!?/br>院子里修了個綠廊,上面爬了些新芽,薛靳伸手撥了撥那新長的嫩芽,說道:“我女朋友還在娘胎里面沒出來?!?/br>李奶奶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胡說什么,哪有這么說自己女朋友的呢。”薛靳被帶著看了一圈,感覺這里環(huán)境還不錯,雖然地方是偏了一些,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很多麻煩。手里的手機(jī)震動起來,他低頭一看,是廉斐之打來的電話,興許是知道他把房退了,來興師問罪呢,薛靳沒有接,掛了電話之后就把關(guān)機(jī)了,他轉(zhuǎn)頭對李奶奶說:“我在這住一個月,房租怎么算?”李奶奶見薛靳長得好看,也就把價錢降低了一些,她邊把合同拿出來,邊說:“我老伴去得早,兩個兒子又常年不在家,這會家里總算是多了個人了,多點(diǎn)人氣也好,不然啊我總覺得心里悶。”房間是早就收拾出來的,薛靳來了就可以直接住下了。他有點(diǎn)困倦地躺在繡著鴛鴦的大紅棉被上,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想了許久他猛地坐了起來,這房間怎么搞得就跟婚房似的,自己就像遠(yuǎn)嫁過來的大丫頭一樣。想歸想,薛靳最后還是困得不行了睡了過去。薛靳這么一睡就是半天,他從床.上爬起來時天色已經(jīng)昏黃,他極快地洗漱了一番,然后站在房外,雙手撐在木欄上往下看。樓下傳來陣陣菜香,碗筷相撞清脆作響。這么溫暖的感覺啊,可惜那是別人的日子。薛靳遺憾地想著,他微微蹙著眉,眼神有些失落。李奶奶拿著碗筷站在樓下朝上看出,在看到薛靳后,她笑了起來,眉目周現(xiàn)出一道道溝壑,那是歲月留下的滄桑痕跡。她喊道:“小伙子,下來吃飯咯?!?/br>薛靳一愣,過了數(shù)秒才回過神來,他應(yīng)了一聲:“來了?!比缓筮B忙走下樓去。他接過李奶奶手里的碗筷,然后給李奶奶乘了飯。在吃飯時,李奶奶給他夾了滿滿的菜,她邊回憶著舊事邊慢慢地說給薛靳聽。這樣的日子,薛靳從未敢奢求過。他扒了一口飯,心想,如果能繼續(xù)這樣下去,那該有多好。李奶奶又給薛靳夾了一筷子菜,篤定地說道:“小伙子,我看你啊就是外冷內(nèi)熱,什么都憋心里不說,這么多年,我看人可從來沒有看岔過?!?/br>薛靳微微揚(yáng)起唇角笑了笑,也許還真給這李奶奶說中了。吃完飯過后,薛靳給老奶奶洗了碗筷和菜碟,當(dāng)然這是多年來他第一次洗碗,洗潔精沒清干凈他就把碗往旁邊放,結(jié)果手一滑就把碗摔到了地上。李奶奶哎喲了一聲伸手推了推薛靳,心疼地說道:“小伙子你放著讓我來,出去走走看看也好啊。”薛靳只好把碗放一邊,拿著掃把過來把碎瓷掃成了一堆,然后就出門去了。黃昏的時候,遠(yuǎn)山和農(nóng)田都被染了顏色,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薛靳從褲兜里摸出了一根皺得不成樣子的煙,他把煙叼在嘴里,沿著窄小不平的小路一直往前走著。在經(jīng)過一個草叢時,他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心想也許是周邊人家養(yǎng)的阿狗阿貓吧,就沒有多在意。但忽然,他猛地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男人從草叢里一撲而出,他精準(zhǔn)地捏住了薛靳的脖頸,然后用手里長劍抵住了薛靳的心口。薛靳愣了神,直接被那男子撲倒在了地上。他看著身上那留著一頭長發(fā)又穿著古裝的男子,有些難以置信,這難道是羅遷派來殺自己的人,這人什么毛???薛靳將腿屈起朝那男子的后背擊去,那男子側(cè)身一躲,然后松開薛靳的脖頸,擒住了對方朝自己襲來的手。對方似乎并沒有用全力,在幾次過招之后,薛靳輕而易舉地就被那男子壓制在了地上。薛靳喘著粗氣,他微微蹙著眉盯著那人,那人不止穿著打扮怪異,連身手也詭異得很。那男子長得英氣逼人,側(cè)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渾身像是自帶冷氣一般,不但眼神冷,連體溫都低得嚇人。他光用那雙鷹眼看著別人,就能讓人心生冷意。那人沉聲說道:“你是何人派來殺我的?”薛靳剛剛被打了一拳,嘴角有些受傷,在那人的注視下就伸出舌來舔.了一下唇角,眼神曖昧不清。他是個彎的,二十年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長相這么符合胃口的人,雖然這人顯然腦子有些毛病。光看著對方側(cè)臉那一道刀疤,他就興奮得不得了。誰知那人竟冷然說道:“不知廉恥的賊人,竟用色.誘這等卑劣的伎倆。”頓時薛靳臉色一變,如同吃了蒼蠅一般,他的職業(yè)雖上不了臺面,但也不至于出賣色相。臺詞說得真溜,這兄弟是走錯片場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依然萌萌噠☆、第2章傍晚的風(fēng)很靜,靜的不只有風(fēng),還有地上的兩人。薛靳與那穿著古裝的男子僵持對視著,眼神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