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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很成功。”到了后臺,喬萌踮起腳,拍了拍金溪的肩膀以示鼓勵和感謝。“也要謝謝學(xué)姐,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苯鹣α诵Γ贿叞烟自谕饷娴臐h服給脫了下來,這個時候他又恢復(fù)了自己的本性,理了理頭發(fā),回頭對喬萌說:“學(xué)姐加個微信吧?沒準以后有緣還能再見?!?/br>“哈哈哈哈哈,當然是可以的?!眴堂却笮χ?,拿出手機,掃了金溪的微信二維碼。“對了,我們一會玩去吃慶功宴,你要一起去嗎?”喬萌好像突然想起來一樣,問道。“不了,我一會還有事。”金溪笑著謝絕了,雖然他很想再跟喬萌多套套近乎,熟悉熟悉,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這樂團里的其他人跟金溪都不怎么熟,對于除了喬萌以外的其他人來說,他就是個外人。并且這是他們最后一場演出,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這個時候如果金溪在就有些尷尬了。目送樂團的其他人清完東西離開以后,金溪也走出了后臺。顧斐泠正在后臺的出口等著他。“很好聽,雖然我對琴曲一竅不通,但是還是能感受到這是一首充滿愛意的歌,你彈的很好。”顧斐泠見到他,先贊了一句他的琴曲,只是這句話卻起了反效果,金溪的臉騰的紅了,而后就加快步伐,想要溜走。只不過,又被手疾眼快的顧斐泠拉住了他的手,防止他溜走,“你請我來看音樂會,我請你吃飯吧,就當是感謝你了?!?/br>“哼!別以為一頓飯就能把我收買!”金溪趾高氣昂的說著,只是等到真的吃上的時候,他又是另一副嘴臉了。根據(jù)寥寥幾次跟金溪一起吃飯的經(jīng)歷,顧斐泠察覺到金溪他更喜歡吃辣口的東西,于是這次他來之前做了功課,發(fā)現(xiàn)這附近有一家評分很高的火鍋店,于是他就帶金溪來吃火鍋了。金溪來到這個世界以后這還是他第一次吃火鍋。大約因為他對這個世界并不熟悉,以前沒上學(xué)的時候,除了跟金曼出去玩的時候,其他時間宅在家里;來了學(xué)校,他也只是學(xué)校和工作的地方兩處跑。“好次!”金溪吃了一口牛肚,被燙的話都說不清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顧斐泠看著金溪這個吃相輕輕的笑了,又順手下了一盤蝦滑。金溪目不接暇的吃著,因為顧斐泠一燙好就會夾給他,一碗剛吃完,就又來了一碗。到最后,顧斐泠沒吃多少,金溪吃得褲子都變緊了。在金溪表示自己吃飽了,一口也吃不下了以后,顧斐泠才放棄給他夾菜,開始吃他自己的飯了。“那個……小哥哥,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顧斐泠正吃著,有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仿佛終于鼓起勇氣一般走上前來,小聲的說道。“抱歉,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鳖欖炽龆Y貌的拒絕了,那小姑娘被拒絕了以后,有些手足無措,滿臉通紅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留是走。“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單純…單純的想認識一下你?!毙」媚镞€不想放棄,半晌又說出了這么一句話。“我喜歡他。”顧斐泠那筷子指了指金溪,淡定的看著那個小姑娘。“打……打擾了?!毙」媚镆荒樥痼@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一臉靈魂出竅的樣子走回了她自己那桌。“你干嘛那么說……”金溪半是嫉妒半是震驚的說道。嫉妒是因為有人找顧斐泠搭訕,卻沒人找他;震驚則是因為顧斐泠剛剛的那句話。“那女孩子太麻煩了。”顧斐泠觀察著金溪的反應(yīng),假裝不經(jīng)意的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金溪尬笑了起來,當然,他選擇性的忽略了他自己心中的那一點失落。顧斐泠很快就吃完了,結(jié)了帳。“唔……”金溪由于吃得太飽了而痛苦的□□著。“那……不如我們回去之前一起散散步,消消食吧?!鳖欖炽隹粗@個樣子,只覺得好笑。“好……”金溪痛苦的回應(yīng)著。雖然并不是很晚的深夜,但是由于是秋季了,夜晚也已經(jīng)有一些寒意了,所以晚上出來的人并不是很多。街上有些空蕩蕩,有些的蕭條。金溪捂著肚子,有些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動著。冷冷的夜風吹在金溪的身上,讓他打了個寒戰(zhàn)。顧斐泠留意到了,他脫下了外套,遞給了金溪。“我不用!”金溪逞強的說著。“我熱。”顧斐泠說著,把衣服給他披上了。那衣服上還帶著顧斐泠的體溫,這種體驗讓金溪感覺有些奇怪。顧斐泠的衣服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冷冷的香味,不像是沐浴露的味道,反倒像是金溪上輩子常用的熏香,而有的更濃郁的味道。不過,現(xiàn)在這個世界,還有人用熏香?金溪突然放松了一些,他抬頭看向天空。秋高氣爽,天氣很不錯,也因此,夜空十分的開闊,月亮能夠被很清楚的看到。“今晚的月色真美?!苯鹣钌畹奈艘豢跉猓雇砝滟目諝膺M入到他的肺里,叫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zhàn)。“是啊,今晚的月色真美?!鳖欖炽鲰樦哪抗馓ь^望去,月色撩人,但是被月光照耀著的金溪卻更是美色惑人。金溪望著月亮,顧斐泠看著金溪,他們沐浴在同一片月光下。☆、第二十七章“唉!”金溪嘆了一口氣,他數(shù)不清這是今天自己第多少次嘆氣。自從上次他和顧斐泠一起出去看了音樂會以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有些復(fù)雜和微妙。最近馬上也要期末了,金溪往會所跑得也沒那么勤快了,沒辦法,他期中考試沒考好,平時也沒去上課,平時分低得可憐,期末就必須好好考了。但是,他實在是不懂什么康德和費爾巴哈,存在主義和神秘主義。他看著書上的字,一個一個都認識,合在一起就不知道在說什么了。“顧斐泠!”金溪慢慢的挪到顧斐泠旁邊,愁眉苦臉的。“怎么了?”顧斐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有些輕微的近視,不過也只有在學(xué)習的時候,他才會戴眼鏡。“這些我都不懂??!怎么辦!”金溪有些絕望,離考試都只有兩星期了,他還什么都不會。“誰叫你不來上課?”顧斐泠屈指敲了敲金溪的頭。“怎么辦???!”金溪的發(fā)出了絕望的吶喊,可憐巴巴的看著顧斐泠。“唉,把你凳子搬過來吧?!鳖欖炽鰢@了一口氣,“反正我要復(fù)習,順便幫你溫習一下也行?!?/br>金溪大喜過望,一溜煙就把凳子搬了過來。“我給你畫畫重點,你就照著這背吧?!鳖欖炽瞿眠^金溪的書,翻了兩下,發(fā)現(xiàn)跟新書一樣,或者說就是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