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蘞依舊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殷寒亭只覺得諷刺,不過就是一只會幻形的小畜生,想要以假亂真不說,這會兒竟然還打算刨根問底?白蘞垂下黯淡的眼眸,手指繞過發(fā)尾,“頭發(fā)?容貌?身份?”殷寒亭怒極反笑道:“你覺得自己哪里比得上他?幻形?”白蘞微微一頓,自顧自道:“還是……床技?”殿中侍衛(wèi)的臉色立刻精彩起來。殷寒亭卻勃然大怒,瞬間摔了茶碗,厲聲道:“跪下,行刑!”侍衛(wèi)們壓著白蘞跪了下去,可惜白蘞的腰桿依舊挺得筆直,他看著殷寒亭一副珍視之物絕不容許他人玷污的神情忽然很想笑……也很可笑。明明……他就在他的眼前。白蘞把頭發(fā)撩至正面,自己解開繁復的紅色外袍,接著是雪白里衣,衣襟滑至他的臂彎,衣擺散開來,瘦削的背脊裸露在眾人視線之中。影一揮手就是一鞭,報數(shù)道:“一?!?/br>“啪!”鞭尾掃過白皙細致的皮膚,留下深紅的痕跡,拉起時又帶起點點皮rou。白蘞的身體狠狠一顫,好痛。“二。”“啪!”……“九?!?/br>白蘞咬緊牙關,直到第十鞭時,他已經(jīng)眼前一片發(fā)花,腰一軟,身體往前傾去,卻在碰地時用手撐住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會變得那么脆弱……對了,因為沒有把藥吃完……香包還在殷寒亭那里……白蘞抬起頭看向那個已經(jīng)坐上主位的男人,心里好想發(fā)問:你怎么舍得打我呢?殷寒亭的臉色實在有些難看,影一的額角也滲出了汗珠,“十一?!?/br>……“十五?!?/br>……“二十?!?/br>白蘞將臉埋在手背上,而他的手背已經(jīng)滿是汗水和眼淚,而背脊則火辣辣地疼痛,每一鞭都像是抽在他的骨頭上,再帶飛粘連的血rou。洗鞭桶里的水已經(jīng)紅了,提前滴進去的藥汁無法緩解他的疼痛,影一雖然留著力,但奈何龍君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也不敢做得太明顯。“二十五?!?/br>“啊——”白蘞終于抑制不住地悶叫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他不想出聲,不想露怯,不想讓殷寒亭看他的笑話,可是他實在忍不住了。“二十六?!?/br>“呃……”好像叫出聲來就能緩解不少疼痛,白蘞擦了擦眼睛,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抬頭,把蒼白的發(fā)絲全部幻化成墨色。這樣……就和畫上一模一樣了……他看著殷寒亭的臉色由鐵青變?yōu)閼K白再變?yōu)殍F青,嘴角終于帶起一點點痛快的笑意,可是痛快過后還是大片大片的無奈和悲哀,男人還是不相信他。“三十,龍君鞭刑數(shù)目已……”“打到他愿意把容貌改回去為止?!?/br>影一手心里黏滿了汗水,“三十一?!?/br>“啪!”他也終于可以放棄了吧……獨自一個人守著自己的記憶太可憐了,那人已經(jīng)徹底擺脫了他的存在,走出分離的陰霾。徒留下的一張薄薄畫布,也重新找到了更好的歸宿。“三十二。”而他也可以忘掉深淵下那個充滿驚喜和忐忑的舔吻,在那一片只有兩個人的黑暗中,一切都小心翼翼地隱匿著,沒有被陽光逼到無所遁形,丑態(tài)百出。“三十三?!?/br>只是疼痛中似乎連思緒都遲鈍了不少,白蘞終于想到了問題的答案——你怎么舍得打我呢?“三十四?!?/br>“啪!”“……”白蘞喃喃的聲音太小,長鞭破空的聲音又太響,誰都沒有聽清。大概因為,他只是一只無權(quán)無勢、無依無靠的小狐貍罷了。白蘞不知道鞭刑是何時結(jié)束的,因為在結(jié)束之前他就已經(jīng)暈了過去,最后被侍衛(wèi)們送回了瀾軒。三天后醒來,隔著紗簾的涼風懶懶地拂過他的臉龐,只輕輕掙了掙,后背就傳來尖銳火辣的疼痛,“呃?!?/br>他是面朝下躺著的。長薇和長萱聽到動靜,連忙從外間跑了進來,差點喜極而泣道:“公子!公子你終于醒了!”“公子喝水?!遍L薇拿過茶杯,小心地喂著白蘞喝了一點,潤了潤嘴唇和喉嚨。白蘞清清嗓子,問道:“我這是怎么回來的?”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長薇的兩眼就開始發(fā)紅,“是藍玉jiejie和影一大人送公子回來的。”長萱接口道:“聽說影七大人進刑殿給龍君送了急報,然后龍君就停刑離開了?!?/br>怪不得,白蘞苦笑道:“我還以為會被打死呢?!彼念^發(fā)還是當時為了氣一氣殷寒亭而幻化出來的黑色,這會兒他又重新變回了本來的瑩白。“小玉人呢?”長薇和長萱對視了一眼,答道:“藍玉jiejie的處罰被免去,現(xiàn)在正在議事書房當值?!?/br>白蘞稍稍松了一口氣,長萱去給他準備擦拭傷口的藥膏,而長薇則怕他煩悶,就一直坐在床頭給他剝葡萄。白蘞想要把身子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沒辦法只好放棄,乖乖地吃葡萄道:“唔……我是不是傷得很重?”長薇看著那瘦削的后背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先是咬了咬嘴唇,最后才勸慰道:“藍玉jiejie說都是皮rou傷,不會影響到根骨,公子先安心養(yǎng)著,龍君賜了很多很好的藥材?!?/br>白蘞立馬皺眉道:“不吃,拿走?!?/br>長薇接著勸道:“龍君賜的藥材多半可以用來內(nèi)服,公子有所不知,長萱最拿手的就是煲湯,把藥攏著燉在雞肚子里,燉好再拿出去,一點都不苦,反而很香,連著小雞rou一起慢火煨一整個下午,雞rou也會特別嫩呢!”白蘞:“……”“哎……這說得我都跟著饞了!”一聲完全不屬于屋內(nèi)任何人的感嘆從窗外飄進來。長薇身體一抖,和外面的人對視了一眼,“啊——”她就被嚇得直接從床邊掉了下去。奈何白蘞身體不能動,猛地轉(zhuǎn)過頭,只見紗簾口一個高挑的人影一閃而過,緊接著,寢殿外接二連三地傳來了侍女們的驚叫聲。“你是何人?!”“站住!竟敢擅闖瀾軒!”一個身著靛藍色龍紋長衣的男子就像沒聽見一般,毫無顧忌地從門口轉(zhuǎn)了進來,無視了一干驚慌失措地正準備去喊侍衛(wèi)的姑娘們,徑直走到床榻前。摔在地上的長薇簡直都呆住了,直到視線落在男子衣擺的金色繡紋上……這樣的紋路……只有四海之內(nèi)的龍王才敢上身。聽說北海龍王長年蓄須,西海龍王身體孱弱從不外出,只有南海龍王正值弱冠之年,與東海交情甚篤。長薇這才惶然大驚地伏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