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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拍了一下白初,“別鬧,我先做早餐?!?/br>“做完早餐就可以?”白初舔舐著魏曉峰的耳朵,模糊道。魏曉峰對白初從來都是縱容的,他沒有出聲反對,看樣子是默認(rèn)同意了。從電影拍攝之后,這是白初的第一個休息日,平均每天工作時間超過十五小時,魏曉峰心疼他,想要彌補卻又找不到合適的方式,于是在生活和性|事方面對白初相當(dāng)縱容。兩人吃完早餐,白初正準(zhǔn)備把魏曉峰吃了做飯后甜點呢,突然聽到敲門聲。不急不緩的三聲“叩叩叩”,停頓了大概十秒,又是三聲,如此禮貌的敲門聲仿佛在彰顯來者的教養(yǎng)。白初居住的高檔小區(qū),安保管理嚴(yán)格,只要業(yè)主沒親自登記過的來客,都會由保安親自通知,詢問主人是否約見此人。可早上白初和魏曉峰并未接到任何電話,也就是說來者是白初登記過的人,與白初關(guān)系匪淺。魏曉峰起身開門,只見來人是一名中年女性,氣質(zhì)高貴,打扮得體。“你好?!迸硕Y貌地對魏曉峰打招呼,即使他知道魏曉峰只是白初的私人助理,保姆一樣的角色。白初起身,皺眉看了女人一眼,接著臉色恢復(fù)如常對魏曉峰道,“幫我去買兩杯咖啡,拿鐵和卡布奇諾,要半島咖啡?!?/br>魏曉峰看了眼白初,沒說什么,穿上衣服去買咖啡。這附近沒有半島咖啡,至少要開二十分鐘的車程才能買到,現(xiàn)在正巧是上班高峰期,以京城堵車的情況,什么時候能到半島咖啡店就不一定了。白初明顯是為了支開魏曉峰。“坐,想喝點什么?”白初比劃了一下客廳里的沙發(fā),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白水就好?!迸藫崞缴砩系娜棺?,坐下來。白初把水杯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幾上,“怎么不打招呼就突然過來?”女人微微一笑,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到底還是有些褶皺,“想你了,來看看。”白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笑意卻沒到達眼底,淺淺的浮在臉上,“最近太忙,沒時間聯(lián)系你?!?/br>“天華把公司交給你打理了?”女人不打算拖延,直接問道。“還沒,他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白初回答。“海南的項目開幕,公司差不多就會交給你?!甭犨@話的意思,女人應(yīng)該是知道白初沒拿到娛樂公司的經(jīng)營權(quán)。白初乖巧的點頭,“知道了。”女人露出欣慰的神色,“剛才出去的人就是你哥哥魏曉峰?”白初平靜地點頭,放在身側(cè)女人看不到地方的手,卻突然緊緊攥成拳頭。女人抿著嘴角,微笑道,“他長得不錯。”不同于攥得發(fā)白的拳頭,白初臉上表情放松,笑的自如,“我哥當(dāng)然帥!”女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起身拎著隨身攜帶昂貴而又小巧的手包,“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br>說完,女人徑自走到玄關(guān)處穿好鞋,推開門,身子徹底走出門口,回身面對白初,微笑著提醒他,“別忘了我們的約定?!?/br>作者有話要說: 5.11小修☆、第五十三章女人就是白初生父法律意義上的妻子,祁梅。名字與舉案齊眉諧音,卻過著舉案直接扔對方臉上的生活。要說白初和祁梅的關(guān)系,對外可以是母子,商場上可以是伙伴,實際卻是互相利用互相厭惡的關(guān)系。祁梅不喜歡白初,原因很簡單,白初是白天華過去的女人遺留下的兒子。白初也不喜歡祁梅,因為祁梅她現(xiàn)在正拿魏曉峰和白初的前途威脅白初和她站在一個陣營里,攜手對付白天華和他在外面的家庭。白初不想在白天華和祁梅之間攪合,那對他沒什么好處,更何況祁梅貪得無厭,想要通過白初進一步控制白天華的產(chǎn)業(yè)。魏曉峰一個小時之后才回來。白初見他兩手空空,也沒提咖啡去哪了,只是隨意的跟魏曉峰打個招呼,“回來了?!闭f完,轉(zhuǎn)身往自己房間走。魏曉峰看著白初的后背,聲音有些沉問:“不打算跟我說點什么?”白初的肩膀僵了一下,下一秒馬上放松下來,回頭對魏曉峰笑的自然,“她是白天華的妻子?!?/br>魏曉峰幾步走到白初身前,盯著他的眼睛問:“還有呢?”“還有……我想想哈,”白初低頭抓著頭發(fā)故作思考狀,突然想到什么一樣抬頭,眼睛亮亮的,“她沒有孩子,所以挺照顧我的。”魏曉峰兩手抓著白初的胳膊,表情鄭重而嚴(yán)肅:“你和那個女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白初被突然嚴(yán)肅起來的魏曉峰嚇得愣了幾秒,望著他的眼睛,白初嘴角慢慢上揚,笑道,“我和她最多是母子關(guān)系,哥,你不會是在想其他什么關(guān)系吧?”魏曉峰瞇了瞇眼睛,他很早就發(fā)現(xiàn)白初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才叫他哥,但凡有第三人在場都直呼他全名。魏曉峰一直以為白初是在遮掩兩人的關(guān)系,但后來他聽到白初叫大太監(jiān)張哥。見魏曉峰仍然不信,白初反握住魏曉峰的手,一臉真誠道,“哥,祁梅跟我最多算是不太和睦的母子,畢竟她間接害死我親媽。雖然我從沒見過我mama,但我看到她還是會不舒服,所以我們兩個人見面多少會有點尷尬?!?/br>魏曉峰慢慢扯開白初握著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白初一直掛在嘴角的笑容慢慢凋零,望著魏曉峰緊緊關(guān)上的門,慢慢蹲下身子,雙手抱著膝蓋,身子團成一團,像是怕冷。白初和魏曉峰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魏曉峰仍然細(xì)致周到地照顧白初的生活起居,卻再也不照顧白初的生理需求。每晚魏曉峰做完晚飯,盯著白初吃完,接著收拾碗筷,就算任務(wù)完成,走進自己房間再也不出來,甚至連房間門都是反鎖。白初表面上看不出異常,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按日程安排進行每天的活動,在媒體面前依然是四兩撥千斤,游刃有余。然而,每晚他都會在夢中驚醒數(shù)次。永遠(yuǎn)重復(fù)著一個噩夢,白初追著哥哥魏曉峰的背影一直跑一直跑,總算抓住哥哥,耳邊卻傳來他的一句話,“我討厭你?!泵康竭@時,白初都會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心跳如鼓。最近幾年,每到晚上,白初都忍不住思考一個問題:他到底為了什么活著?從小白初就有一個習(xí)慣,就是在睡前回憶一天的經(jīng)歷,也不知道這個習(xí)慣是怎么養(yǎng)成的。可是近幾年,尤其是成為明星出席各種商業(yè)活動、參加名人宴席之后,白初覺得自己每天都索然無味一點不值得回憶。那段時間白初經(jīng)常整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