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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上前一步將施小明擋在身后,與趙遠拉開電光火石的眼神大戰(zhàn)。“咳,”黃玄清再次引起幾人的注意,打斷這來得莫名其妙的眼神大戰(zhàn):“趙王爺可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當(dāng)然知曉,”趙遠終于舍得賞給黃玄清一個眼神,傲然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千年之后了吧,而本王已是僵尸之王,你們能否將清兒還給本王?!?/br>僵尸而已,得意個什么?僵尸之王也是個死人。還給你?小毛可是我家的!施小明不爽地腹誹,正好小毛莫名其妙哭了這么久漸漸安靜下來了,施小明抖抖肩膀:“小毛你認(rèn)識這人么?”“不認(rèn)識,”小毛搖搖頭,團在施小明的帽子里不肯出來:“我看著他不舒服,我們快把事做完就回去吧。”“清兒,千年過去,你忘了我嗎?”“我不是清兒!你別叫了!”小毛失控的大叫道,在帽子里一個勁轉(zhuǎn)圈圈:“我叫小毛,小毛!是施小明家的小毛!”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十五章:渣蠢,滾開!施小明反手摸摸帽子安撫小毛,順便把帽子捂嚴(yán)實了,淡定臉看著一臉悲痛欲絕的趙遠:“清兒是誰這事暫放一邊,我們先來說說關(guān)于僵尸殺人的事件。”“哼,小小刁民還想審問本王?”趙遠一甩袖子,睥睨地看著施小明:“把清兒留下,你們可以走了?!?/br>“王爺?”施小明同樣回以不屑的眼神:“那是千年前的事了,把清兒留下?呵?!?/br>“哼!”趙遠十分不爽地冷哼,千年飛僵的陰邪之氣撲面而來。小白施施然向前一步,將陰邪之氣全擋在身前,身后兩人全不受影響。“咦?”趙遠看著小白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凡世還有你這樣的高手?!闭f著氣勢一斂,一甩袖,“有什么事就問吧,問完了把清兒留下。”咳,身為王爺他還是比較識時務(wù)的。“前兩天山下有人被吸干了全身鮮血,之后又有些家畜被吸干,請問可是你們所為?”黃玄清上前一步拱手問道。“不是,本王從未出過這個墓,從未吸過血,本王修煉靠的是世界陰氣靈氣,每日都在那兒修煉?!闭f著指向墓中間的玉棺,玉棺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反射出瑩潤玉光。“那些白毛僵尸呢?”“他們在本王的管束下也從未出過此墓,”趙遠搖搖頭,一揮手一面石壁緩緩打開,一間耳室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里面整整齊齊站了一群白毛僵尸,不過都是一動不動,呆立在原地:“他們都是一直伺候我的仆從。”“可是山下的確發(fā)生了僵尸襲人的事件,王爺您再想想?現(xiàn)在出個僵尸可不容易?!?/br>“你是在質(zhì)疑本王嗎?”趙遠不爽地斜睨黃玄清,傲慢道:“本王說沒有就沒有?!?/br>“是嗎?千多歲的老人家了,記性不好能理解?!笔┬∶鏖_啟淡定臉嘲諷模式,看這個趙遠怎么看怎么不爽,傲慢自大,居然讓自家小毛莫名其妙哭這么久。“你!”趙遠兩眼一瞪想發(fā)威,不過小白可不是擺設(shè),立馬又將施小明擋在身后。“既然沒用了,小毛我們走。”“等等!”趙遠一聽要走急了,有小白這么個實力不明的人在,他要強留下他們也沒把握,就算強留下清兒跟他之間的隔閡估計會更深。“本王想起來了,這邊?!闭f著向一旁走去,將燭臺向左轉(zhuǎn)了一圈,又一面石壁劃開,這明顯是個側(cè)墓,但只有孤零零的一個石棺,幾個大瓷瓶?!斑@里是本王名義上王妃的墓室?!?/br>四人沉默著跟在趙遠身后走進側(cè)墓,里面有些雜亂。“這石棺是空的,”黃玄清圍著石棺仔細查看了兩圈:“看來最近有東西在這里面活動過?!?/br>“哎?這里還有個耳室?!睅兹俗哌M耳室,里面更加雜亂,有明顯的打斗痕跡。“看來之前那伙盜墓賊就是從這里打了盜洞進來的,”黃玄清抬頭看著一個明顯是新挖出來的洞口和躺在地上被吸干的尸體:“從盜洞進來進入側(cè)墓室,結(jié)果喚醒了僵尸,被吸成干尸,那僵尸也從這里跑了出去,看來殺人的僵尸就是那王妃了?!?/br>這耳室明顯就是放王妃陪葬品的地方,箱子被翻開,一些首飾雜亂的灑落在地上,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啊。“現(xiàn)在懷疑對象有了,王爺你能控制僵尸,現(xiàn)在能控制王妃知道她在哪嗎?”“感應(yīng)不到,”趙遠不耐道:“現(xiàn)在可以讓清兒出來見見本王嗎?”“我說了,我叫小毛!”“好好好,小毛,你出來讓我見見你好不好?”“不見!”小毛一口回絕,縮在施小明的帽子里一動不動。“你怎么這么確定小毛就是清兒?”雖然小毛一直不想面對趙遠,但從他一見趙遠就哭得這么慘的情況看,兩人必有淵源,小毛沒有生前和死后一段時間的記憶,趙遠或許能幫他找回記憶。“我認(rèn)錯誰也不會認(rèn)錯清、小毛?!?/br>“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施小明繼續(xù)嚴(yán)肅臉審問。“愛人?!?/br>“!”“他愛我,我愛他,他是本王愛人,本王怎么會認(rèn)不出他?”趙遠傲然道,一副我有愛人我驕傲的樣子。“那他怎么不記得你?那他怎么見你就哭?”施小明在心里默默撿起掉地上的下巴,問題直戳趙遠心窩。“這,這是有原因的。”趙遠負(fù)手而立,脊背挺直,不過開始底氣不足,45°仰望月光,眼里心虛又愧疚。“什么原因?”這是一個悲催又狗血的故事……那還是一千多年前的北宋,趙遠只是一個閑散王爺?shù)膬鹤?,趙清也就是清兒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雖不是同一個母親但感情甚好,只是這趙清自小身子不好,體弱多病,一直被趙遠護著寵著,兩人感情比同胞兄弟還好,突變發(fā)生在趙清十六歲那年。十六歲的趙清一度病得下不了床,但病好后身體卻好了起來,能騎馬能射箭,能跟他一起做以前不能做的事情,漸漸趙遠發(fā)現(xiàn)自己對趙清的感情遠超過了兄弟之情,他開始陷入彷徨……然后,一次偶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弟弟壓根就不是自己弟弟,而是一只鼠精假扮的,那只鼠精還是他小時候送給弟弟的那只奇怪的老鼠,那只他弟弟當(dāng)寶貝一樣寵的從他弟弟病好后就失蹤的長相奇怪的老鼠!那自己的弟弟去了哪里?趙遠一邊憎恨防備著那只鼠精,一邊又忍不住靠近,他讓人暗中監(jiān)視著鼠精,企圖找到弟弟的下落,有時又忍不住想不如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過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找到了他弟弟,終于打破了這虛幻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