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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著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欲支撐身體,想坐起身來。季子楠剛剛?cè)ベI晚餐回來,一進門就看見白皓宇這大幅度的動作。他急忙跑到白皓宇跟前,將白皓宇輕輕的放到,“你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還亂動!”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幾分嗔怪。而白皓宇則是嘻嘻哈哈的說道,“這有什么?比這嚴(yán)重的傷我都受過,這點小傷不算回事!”季子楠沒好氣的瞪了白皓宇一眼,然后將晚餐扔到他床上,“這點傷不算什么是吧?那你自己動手解決晚餐吧!”白皓宇聽著這話,立馬乖乖的像個綿羊一樣,一臉的可憐兮兮,“子楠,我胸口又痛了,哎呀,我又餓又痛,真是好可憐啊!”季子楠雖然知道這是白皓宇故意裝的,可是終究抵不過這一聲聲的喊痛喊餓的聲音,只能無奈的拿起床上的晚餐,蹙著眉一口一口的喂白皓宇了,而白皓宇則是心滿意足的享受著類似貴賓級的待遇。…………時間過得很快,白皓宇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在白皓宇的強烈的要求下,季子楠很無奈的為他辦了出院手續(xù)。兩個人就白皓宇受傷的原因都選擇了保持沉默,不管對方如何想的,至少他們彼此都認為這是個秘密,對方不知道便是幸福。白皓宇由于這次“意外”的受傷,又獲假一個月,不過他自己實在是清閑的受不了了,在季子楠再三勸阻無效的結(jié)果下,白皓宇開著自己的座駕便溜達到緝毒科去了。一個月來的平靜沒有讓季子楠放松警惕,他時刻注意著公寓周圍的情況,可是并沒有什么異常,可是越是這樣季子楠越擔(dān)心他知道季天運的沉默并不是無疾而終,而是為更加重大的襲擊做準(zhǔn)備而已。只要自己有時間,季子楠都會選擇和白皓宇待在一起,當(dāng)然最好就是待在家里,那里是季子楠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白皓宇對季子楠的小心戒備不是沒有知覺,畢竟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警察,觀察入微是他們的基本考核。明知道季子楠在擔(dān)心什么,可是白皓宇卻不愿說破,他隨著季子楠自己,不過經(jīng)過上次事件之后,他對某些隱藏在背后的黑暗力量不得不采取更加嚴(yán)謹?shù)膽B(tài)度了。兩個人雖然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彼此的情況,可是他們畢竟還有屬于自己的事業(yè)。在白皓宇正常上班的前幾天,季子楠接到公司派遣的任務(wù),去美國總部交流半個月。雖然季子楠竭力的拒絕,可是卻被公司以單身男士的理由駁回了,就連申辯的機會也不給。季子楠在仔細叮囑白皓宇之后,不得不坐飛機去美國了,可是他不知道,等著自己回來的,卻是物是人非。作者有話要說:☆、大結(jié)局季子楠出差回到公寓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由于是晚上的飛機,季子楠也就不想打擾白皓宇了。自己直接坐出租車回到公寓的。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若是平時出差,白皓宇肯定是忙前忙后的,不說天天打電話,但是短信是少不了的??墒?,這一次的短信,還是前兩天發(fā)的,自己昨天發(fā)給他的短信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說不擔(dān)心,那是自欺欺人罷了,若不是擔(dān)心白皓宇出事,季子楠也不會努力的工作,將本來是半個月的工作,硬生生的擠成了十天完成了。匆匆的回到公寓,迎接季子楠的是一室寂寥。白皓宇不在家!難不成是出任務(wù)去了,可是那也不應(yīng)該回自己的短信,季子楠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了。季子楠本想著沖到白皓宇所在的緝毒科去看看,最終確放棄了,耽誤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緝毒科恐怕早就大門深鎖了。自己還是明天去看看吧,季子楠勸慰著自己,亂擔(dān)心也是沒什么用的。將自己收拾好了,季子楠便倒在床上,他手中抓著這個出差前白皓宇送的新手機發(fā)呆,自己,要不再發(fā)一條短信?心動不如行動,素手翻飛,很快一條短信便打了出來:我出差回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公寓了。按了發(fā)送鍵后,季子楠便一個勁的盯著手機看,生怕自己遺漏了什么??墒强彀雮€小時過去了,手機也未接收任何信息。季子楠有點郁悶的將手機扔到一邊,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陽光被厚厚的窗簾擋在了房外,落寞的灑在簾幕上。床上的人微微的動了一下,然后像是驚醒一般,倏的一下坐起了身。季子楠伸手去拿的放在一旁的手機,迅速的打開。快速掃了一眼,季子楠便將手機又扔回原來的位置。白皓宇沒有回信息,手機里還是之前的幾條信息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季子楠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最終選擇快速的起床,他需要去白皓宇的緝毒科看看。收拾妥當(dāng)之后,季子楠便叫了輛出租車,目標(biāo)直指緝毒科。…………季子楠站在緝毒科門外,彳亍著要不要這么進去。他還在由于,突然肩膀被誰拍了一下,季子楠先是一驚,后又一喜。是白皓宇?季子楠這樣一想,便急急轉(zhuǎn)過頭來,想看看自己身后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一個。讓季子楠失望的是,身后的并不是白皓宇,而是白皓宇的同事——陳越。“你怎么在這?”陳越先發(fā)制人的問道。“我想找白皓宇!”季子楠回答的也干脆,他知道這個人是白皓宇的同事,如果讓他幫自己叫白皓宇出來,這比自己進去似乎更加舒服一點。“你跟我來!”陳越一臉嚴(yán)肅,拉著季子楠便向?qū)γ娴目Х鹊曜呷?。季子楠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奇怪舉動的原因,可是也順從的跟了過去。在咖啡店坐定后,陳越便打開了話匣子。“白隊進去了!”沒頭沒腦的話讓季子楠大為疑惑,“什么意思?”“上周,白隊因涉嫌藏毒,被判刑五年,他已經(jīng)進去三天了!”雖然不想再提,但是這件事眼前的這個人應(yīng)該要知道,他需要知道白皓宇為了他付出了多少。季子楠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他是緝毒警察,怎么會藏毒?”陳越仔細的打量眼前人的表情,見他似乎毫不知情的模樣,心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們都知道白隊無辜,可是證據(jù)確鑿,誰又能扭轉(zhuǎn)乾坤呢?白隊在警隊受了很多委屈,被太多人唾棄,他的一輩子緝毒警察的職業(yè)恐怕就這樣毀了!”陳越之前就勸過白皓宇,一些事還是需要大家一起協(xié)力才能完成。可是,白隊怕傷了某個人,便選擇了獨自面對。季子楠聞言,俊眉緊鎖,“他沒有上訴嗎?”“沒有,我不知道其中發(fā)生了什么,白隊在被指控的時候,選擇了不作為!”陳越擰著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