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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了,小警察體格很棒,伸手一摸八塊腹肌,長得又好看,早上做點運動對身體也好。 于是,小警察就這么糊里糊涂的獻出了自己的處男之身。 他回過神的時候早已被吃干抹凈,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害羞狀態(tài)。抱著被子捂住胸口,一會兒看看清歡一會兒低頭。清歡看他跟被強了的小媳婦似的,嘲笑道:“沒交過女朋友?” 還真沒有。小警察生在警察世家,家里個個古板,他就沒想過女朋友的事情。感到很羞澀,可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清歡摸到了床頭的香煙,大腦還沒開始轉動身體已經很自然的給出了反應——先清歡一步搶到了打火機,然后攥在手心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女孩子怎么能抽煙?” “女孩子?”清歡一字一頓地重復了下這個名詞,也不惱,她從來都是笑吟吟的,沒人看得出她的喜怒哀樂?!拔夷睦锵袷悄欠N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女孩子?”她在小警察薄唇邊吻了一下,滿意地看到他又開始臉紅,“你看起來很小,有沒有二十五?” “我!我二十六了!不要小瞧我!” “二十六了還在掃黃?”清歡邪惡地看了他一眼。 “那、那是因為我才剛參加工作……”說的自己都有點氣短,其實是因為讀書耽誤了,他一直想當警察來著,好不容易讀完了博士,結果被分配到父親所在的警局,還被編進了掃黃組,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凄慘無比?!拔?、我以后會調職的!不會一直掃黃……” 清歡放聲大笑,“那祝你早日心想事成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連人家名字叫什么都沒弄清楚就先深入交流了……小警察有點悲憤,可在那雙慵懶的美目凝視下還是乖乖回答了:“耿修?!?/br> “我叫什么你知道么?” “我知道,你叫清歡?!?/br> 又開始臉紅……清歡搖搖頭,抓過睡袍披在身上,“我去洗澡了,你自便?!?/br> 她對待男女之事很瀟灑,合則聚不合則散從不強求,今天早上這場顛鸞倒鳳也并非她用強的,小警察雖然容易害羞,但勇猛程度不亞于人,身上黏黏的不是很舒服,還是洗個澡再說。 等她洗完澡出來耿修已經不在了,清歡沒在意,可能處男都比較喜歡在*的第一時間跑去一個地方掉兩滴眼淚哀悼一下。結果她剛躺回床上沒多久,睡意剛剛來襲,耿修就回來了,跑到床邊叫她起來,還說早飯做好了。 清歡:“……”誰讓你做早飯了? “不吃早飯不好的,你先吃一點,然后再回來睡吧好不好?!?/br> 這種方式就比扇扇溫柔多了,清歡頭一埋不理他,耿修頓時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等了幾秒,他噠噠噠的跑走,再進來的時候端了個小桌子,上面擺著已經做好的早餐,分外誠懇地說:“吃一點吧,你吃完了我洗碗好去上班。” 清歡伸出胳膊看了眼床頭的鬧鐘,我靠,這是她腦海中的第一想法,這會兒才八點半?那這小子是什么時候來叫的她?!“扇扇沒跟你說不能提早叫我嗎?” “我忘了……”他是真的不記得那張紙上,小女孩洋洋灑灑寫了那么多要求有沒有這一條。所以他就直接按照自己的作息來叫人了。 清歡這輩子第一次感到如此挫敗,先是招了個管家婆,然后來了個管家公。她這樣的人,生命里怎么會有這樣一板一眼好像教科書一樣的人物?這樣活著跟上了發(fā)條一樣不覺得累嗎? 最后她還是把早飯吃了,然后驚喜地發(fā)現(xiàn)耿修有一手完爆扇扇的好廚藝。她吃得心滿意足躺下繼續(xù)睡,耿修洗了碗去上班。 警局的同事們都發(fā)現(xiàn)剛來不久的那個新人今天心情好像特別好,被局長叫進辦公室的時候還一臉春風得意。 耿局長口沫橫飛地罵了將近一個小時,因為口渴停下來喝口茶,結果發(fā)現(xiàn)兒子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帶著一臉春風蕩漾的笑在那里惡心人。他一腳踢過去:“老子剛才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耿修笑瞇瞇地回答說:“聽到了?!?/br> “那、那快滾!回去工作去!不要以為你是老子的兒子就有特權!下次再遲到就給我在掃黃組待一輩子!” 耿修恭敬地一鞠躬:“是的,局長大人。” 耿局長懵逼的看著轉身離去的兒子,半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老婆啊,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我跟你說……這事兒可不簡單……” 那小子一臉春風得意,以前可從來不是這樣的,他們耿家都是粗魯不文大大咧咧的大老爺們兒,就連女兒都有男人味,唯獨這個兒子總是秀秀氣氣溫溫柔柔的,他這才想磨練他一下,可剛才那態(tài)度是咋回事兒?竟然還把好心情寫臉上了! ☆、第七十五碗湯(五) 第七十五碗湯(五) 扇扇交流學習回來后發(fā)現(xiàn)家里似乎大變天了,誰來告訴她,為什么……對門的警察叔叔晚上進了姑姑的臥室就沒有出來過?她半夜起床喝水的時候經過清歡的房門,聽到里頭傳來各種曖昧的聲音,女孩頓時紅了臉,這簡直……警察叔叔也太過分了吧,她是看他老實憨厚才叫他來照顧姑姑的,他怎么把人給照顧到床上去了? 再一看時間,好家伙,凌晨兩點半,明明九點就回房的……扇扇嘴角抽搐了下,抬腳對著房門踹下去:“還讓不讓人睡覺啦!天都要亮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深入交流了!” 深入交流這個詞她是從清歡那學來的,現(xiàn)在活學活用,非常貼切。 里頭先是傳來一聲重物砸在地上的悶響,而后是清歡的笑聲,“蠢死了,被個小丫頭嚇成這樣?!?/br> 耿修結結巴巴的說:“意、意外……” 竟然沒一個理她的。扇扇對著房門翻了個大白眼,轉身走了。幸好墻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否則晚上聽這么久的妖精打架,對于發(fā)育期少女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清歡彎腰把地上的耿修拉起來,重新回到溫軟馨香的女人被窩,耿修一張臉如同一塊大紅布:“被、被扇扇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這可是我家。”她用腳趾頭在他小腿上輕輕蹭蹭,順便看了眼鬧鐘?!耙??” “不、不睡!”耿修正處于食髓知味的階段,尤其清歡那雙又長又細的美腿正勾在他腰上,這時候能睡著的還是男人嗎? 清歡悶笑不已,心想,明天這家伙又要遲到了。這幾次到她這里來身上不是這里青一塊就是那里腫一塊,出手揍他的人并沒有下狠手,似乎是那種比較愛憐的揍法,所以她也沒當回事。不過次數多了就知道為什么了,一遲到就挨揍啊這是。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扇扇來敲門的時候,耿修的腦袋埋在她胸口正呼呼大睡??茨瞧v程度,就是地震了也叫不醒。清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