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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最優(yōu)秀的男人,然后站在他身邊呢? 清歡也沒打算跟江同非再續(xù)前緣,她拿起桌子上的合同,對江同非招招手:“來,看看合同,把字簽了。” 江同非像只小狗一樣被她叫過去,眼睛直勾勾盯著她,接筆的時候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摸了清歡的手一把,然后直接把大名簽了上去。 清歡挑眉:“不用看看條件么?” “不用。”他信她,退一萬步說,她真提出霸王條款也沒關(guān)系,他都應(yīng)。 清歡對他笑了,笑的十分好看,連帶著江同非神魂顛倒,五年不見,他一刻也沒有忘記過她,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再見的時候他滿心的話說不出來,竟然只有討好的心思。 他以為清歡還會跟他說點(diǎn)什么呢,就聽見清歡說:“你可以走了。” 就是這么干脆利落,一點(diǎn)敘舊的意思都沒有,江同非一下就愣了,那呆樣,看得清歡有些想笑,但忍住了。見江同非不動作,便抬起眼睛看他:“沒聽到我的話么?” 他不敢惹她生氣,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這幾年來他不止一次想過當(dāng)年的事,也不止一次意識到自己有多混蛋,別說清歡對他頤指氣使,就是拳打腳踢江同非也不會說什么。 等到江同非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清歡才哈哈大笑出聲??吹浇切】蓱z一樣的眼神,她半點(diǎn)心疼都沒有啊,只想繼續(xù)玩! 于是回到家等待聯(lián)系的江同非“無意中”從經(jīng)紀(jì)人那里得知了衛(wèi)氏總經(jīng)理看上他們公司一小鮮rou了,還約了小鮮rou今天晚上到某五星級酒店去共度春|宵。江同非聽說后眼前一黑,差點(diǎn)沒暈過去,咬牙切齒地把房卡從小鮮rou那里弄過來,看得經(jīng)紀(jì)人一臉擔(dān)憂:“同非啊,咱這什么身份地位,不需要給人睡啊,哪有你這樣上桿子倒貼的?”那衛(wèi)總經(jīng)理確實(shí)有錢,可江同非哪里缺錢了? “要你管?!苯菓嵟恼f,“以后給我盯緊點(diǎn)兒風(fēng)聲,一旦得知她看上誰了,第一時間告訴我?!?/br> 手里的房卡差點(diǎn)被掰斷了,江同非內(nèi)心憤懣悲傷,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在沙發(fā)上坐到了時間,趕緊自己開車奔著酒店去了,一打開房門就看見清歡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露出勻稱美好的四肢跟胸前深深的溝壑。 她的身材有多好沒人比江同非更清楚了,他本來是想質(zhì)問的,可看到水珠從她優(yōu)美的頸項(xiàng)滾落到乳|溝,然后消失不見,禁欲五年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口干舌燥,面部發(fā)熱,恨不得撲上去大快朵頤。不過他到底是控制住了,只要一想到今天來的要是那什么小鮮rou,那這不就成了別人眼里的景? 想想就,火大。 但他哪里敢跟清歡生氣呢? 清歡正擦頭發(fā),聽見有人進(jìn)來,一抬頭見是江同非,還很“驚訝”:“怎么是你?”說完還朝江同非身后看,一副怕他把小鮮rou擋著的駕駛。 “是我,你很不開心嗎?”他陰森森地問,平日里都是溫文爾雅的形象,這么中二偏執(zhí)的一面也只有清歡看過。 她丟開擦頭發(fā)的毛巾:“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代替他來了,就應(yīng)該知道我今天叫他來是做什么的。” “知道?!苯且а狼旋X。“你想潛規(guī)則他?!?/br> 清歡挑了下眉,順手倒了杯紅酒?!凹热恢?,你還壞我好事?” 江同非那顆小心臟已經(jīng)碎了千萬片,但他還是撐著,上前一步毛遂自薦:“要睡他不如睡我?!?/br> “哦?”清歡忍住想笑的沖動。 “我比他大兩歲,比較成熟穩(wěn)重,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我比他紅,長得也比他帥;我技術(shù)好,我們以前做過那么多次,你身體的敏感處我最清楚;最重要的是,我一毛錢都不用花,還倒貼錢?!?/br>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記得清歡跟他分手時說的那句話,如果沒有愛的話,有很多很多的錢也可以。 然后清歡就看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跟一張存折,雙手捧著遞給她:“都給你?!?/br> 里面是他這些年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絕對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但這些年他除了公司安排的地方以外,只把清歡留給他的公寓當(dāng)家,平時衣服鞋子都是贊助,飯少吃可以保持身材,也沒有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可以說江同非這個三金影帝過得可能還不如剛紅的小明星。 清歡本來只是想逗他玩,卻沒想到這人像是怕失去她一樣把所有的底牌都亮了出來,聲音甚至有些顫抖:“你讓我跟你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不要找別人?!?/br> 她接過卡跟存折,放手里掂了掂,這會兒要是江同非稍微一抬頭就能瞧見清歡眼底狡黠的笑意,但他沒有,反而更加忐忑的閉上了眼等待命運(yùn)的降臨,于是就錯過了得知真相的機(jī)會,也就……悲催的開始了新的被虐生活。 “跟我可以啊,不過我得告訴你,我現(xiàn)在還沒打算跟高原分手?!鼻鍤g盯著他,“你這是在做第三者,知道么?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包養(yǎng)跟被包養(yǎng),這一點(diǎn)不用我提醒你吧?” 江同非小媳婦一樣說:“不用?!彼蛋翟谛睦镎f,到時候還不一定你是誰的呢,他對自己有信心,只要給他機(jī)會,他一定能把她重新追回來。 至于高原……哎喲,那是誰啦,他先跟清歡談戀愛的不是嗎? “那你過來?!?/br> 江同非這才敢抬頭,然后就倒抽了口氣。清歡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很明顯她浴巾下什么也沒穿,此刻雪白的皮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吹彈可破,江同非心跳如雷,僵硬的走過去,沒有坐到她身邊,而是下意識地單膝跪在清歡腿邊,仰望著她。 “乖?!彼袷敲芬粯尤鄟y他滿頭黑發(fā),“來親我?!?/br> 親她。 江同非夢里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有時候醒過來褲子都濕了,此刻他凝視著面前的嬌嫩紅唇,舔了舔嘴唇,竟然不敢過去褻瀆她。即使不施粉黛,清歡仍然美的驚人。 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明月,這一次他要小心地將她捧到手上,絕不讓她再離開自己。 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tuán),似乎是要將五年來沒做完的份一次補(bǔ)齊。 等到第二天早上,江同非醒過來,身邊早沒人了,床頭放著一張便條和一張卡,上面說明里面是給他的生活費(fèi),然后說下次找他,卻沒有留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江同非把卡揣到身上,半點(diǎn)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又很舍不得的把字條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皮夾最里層,五年前分手的時候干干凈凈,他身邊連個能想念的物件都沒有,所以這張字條實(shí)在是太珍貴了。 然后他癡漢一樣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把清歡昨天晚上換下來的衣服都收了起來,甚至掉在地上的頭發(fā)都用小紙袋裝起來放到貼近胸口的口袋! 江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