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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信這女子的確就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扒颇悻F(xiàn)在這打扮,宛若良家子,怎么,找到不明所以的男人當(dāng)接盤俠了?” 十八謹(jǐn)慎地盯著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啊是,你當(dāng)然不明白,穿上了衣服就不認(rèn)舊情人,真是叫人傷心呀?!闭f著說著,男子竟然伸出手,仿佛是要摸十八的臉。十八要躲,卻架不住對方力氣大,整個人被摁在墻上,她驚慌失措地望著對方,男人著迷地看著她的臉,嘆道:“這么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為你傷心過幾天。還記得那天的滋味兒么,嗯?不聽話的話,是會受到懲罰的。主子也一直在找你呢?!?/br> “……主子找我做什么?”十八抓緊了手上的籃子,鎮(zhèn)定地問。 男子聳聳肩:“他還沒玩夠你,你卻逃了,你說該不該找?唔……不知若是我把你帶回去,主子會如何獎賞于我。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他口中的主子是誰?十八低頭道:“我再不會回去那里了,就算你找到我沒有用。”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啊,美人。難道你就一點(diǎn)都不懷念那里么?”男子狀似惋惜,“現(xiàn)如今你該求的人是我才對,你說呢?” “你想我怎么求你?” “就做你最擅長的?!蹦凶拥哪抗獬錆M色|欲,“那些東西,你都記得的吧?不聽話就會受罰,你要乖一點(diǎn),才能活命,明白么?” “是嗎?”十八對他嫣然一笑,猛地抬腿直擊對方雙腿間最脆弱的地方,“是這樣嗎?” 男子痛的面色煞白,彎腰捂住重要部位,惡狠狠地盯著她。十八卻微微勾起一邊嘴角,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抓起自己的籃子,撒腿就跑。 男人跪在地上,半晌,抬起頭陰鷙地盯著十八消失的方向。 今天的菜仿佛味道有些不對。 眾人都有這個感覺,看著坐在桌面呆滯吃飯的十八,不明白她這是怎么了,今兒的菜是甜的甜咸的咸,味道特別奇怪。不過十八自己好像沒覺得,因?yàn)樗谀莾撼缘煤苷J(rèn)真,一點(diǎn)都沒察覺到味道怪異。眾人相視一眼,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出門買菜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午飯的時候就失魂落魄的? 他們很想問問,但十八吃完飯就站起身,又失魂落魄的走了。 大人深沉地看著十八的背影。他的嗅覺十分靈敏,可以聞得出她身上有著從未出現(xiàn)的味道,那是男子專用的熏香,她今天和某個男子有過接觸? 難道是在外頭讓人給欺負(fù)了? 書生給了小九一個眼神,小九趕忙放下手里碗筷追了上去,半個時辰后她回來了,對三人搖搖頭:“我問了,她說沒什么,可是我看她的表情不對啊?!?/br> 縣衙外一棵大樹旁,上午糾纏十八的男子眼神陰冷地盯著縣衙大門:“你確定她進(jìn)了這兒?” “是的,小的跟人打聽過了,那姑娘生得美,很多人都有印象,確定她是縣衙里的人,據(jù)說還是縣令大人沒過門的妻子。” “哼?!蹦腥肃托σ宦暋!熬褂腥松馅s著見破鞋,也是有意思?!比缓笏袂橐焕??!胺讲拍阏f,那姑娘失憶了?” “沒錯,小的買通了給那姑娘抓藥的衙役,確定她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最好是真的,否則要是從她查到主子的身上,小心吃不了兜著走!”男人先是瞪了一眼小廝,得到對方點(diǎn)頭哈腰后,又看向縣衙,突然笑了?!罢媸乔?,既然如此,就讓她在縣衙再多住些日子吧,說不定還有用處呢,咱們走?!?/br> “……???不把她抓回來嗎?您不是說主子一直在找她?”小廝不明白了。 男人瞪他一眼:“蠢貨!主子是想找到她,但主子更想把這些煩人的臭蟲給解決掉!”都怪之前那個白七蠢到了家,抓人竟然還留下了把柄,若非主子派人過來善后,怕是早被順藤摸瓜查出來了,簡直蠢破天際。 不過這次,就等到主子親自來處理吧。 “大人,有人看到白七進(jìn)了繡衣閣。” 聽到程普的話,大人疑惑道:“他去繡衣閣做什么?” 正安靜繡花的十八卻悄悄豎起了耳朵,繡衣閣正是她做繡娘的那家,老板娘是個很豪爽的人,白七去繡衣閣做什么? 那天遇到白七的事,她沒跟任何人說,若非后來白七到過縣衙“協(xié)助”查案,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抓住自己的人是白七。 白七,主子……這些到底都是什么人? “不知道,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事兒,繡衣閣賣的可都是女子衣裳?!背唐掌沧煺f。 “對了,十八不是跟繡衣閣的老板娘認(rèn)識嗎?不如到時候讓十八去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什么來。” 十八抬頭,對小九笑了一下:“好,我會問的。” 低下頭,眼神卻猛地深沉起來。 “有人目睹環(huán)翠拐進(jìn)了小巷再也沒出來,但小巷子里卻什么都沒有,人就這么消失了,連點(diǎn)線索都沒留下,不過那條小巷離白府倒是很近,只是不知對方是怎么把環(huán)翠帶走的,那可是條死胡同啊?!睍屏讼伦煺f。 “江湖中人若是想擄個姑娘算什么,程普就能做到啊。”小九滿不在乎地說。“我當(dāng)初學(xué)功夫要是再認(rèn)真點(diǎn)兒,輕功好點(diǎn)兒的話,我也能做到。”只可惜她學(xué)的是半吊子,輕功大概只夠跳到墻上,再高就沒轍了。 “官,商,民,這白七背后的人物可真是不簡單?!?/br> 書生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了,大人,皇上派了巡撫大人視察各州縣政績,昨兒個剛到臨縣,怕是用不了幾天就到咱們這兒來了。光顧著查案子,這事兒您不會忘了吧?” 大人搖頭:“沒忘,一切公文案底縣志都準(zhǔn)備好了?!?/br> “那就好,到時候咱們看看這巡撫大人為官如何,若是信得過,便將咱們手頭的線索跟證據(jù)跟他說一聲,有巡撫大人幫忙的話,可以事半功倍,咱們這案子牽扯太廣,再往上查就沒了權(quán)限,實(shí)在是棘手。” 大人點(diǎn)頭:“如此甚好,那就等巡撫大人到了再說吧?!?/br> 十八一直若有所思。 三日后,巡撫果然到了縣衙,他隨行帶的人并不多,只有數(shù)名侍衛(wèi)和一個隨身伺候的小廝。這巡撫大人看起來約莫四十歲,留著一撇小胡子,長得倒是端莊周正,正氣十足,總之一眼看過去就讓人很有好感。談吐也是文質(zhì)彬彬,只是若真以為他和外表看起來那樣好捉摸,那就錯了。 越是這樣溫和的人,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因?yàn)槿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