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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窗邊看了看,那里倒是沒什么人,可是想逃出去肯定不容易。她需要點(diǎn)時間來理清宋醒的記憶,然后再決定該怎么做。 男人一開始把她帶到這里來估計(jì)是想繼續(xù)折磨她的,清歡左右看了看,也沒找到什么藥物,倒是桌上有奶油蛋糕和水果——至于這些食物本來要用作什么,清歡懶得想,她吃了些果腹,接著把架在蛛網(wǎng)前的攝像機(jī)拖了過來。 那蛛網(wǎng)是用白色的軟繩做成的,上下左右四個角落分別有手扣,如果被固定在上面,就如同被蜘蛛網(wǎng)黏住的小飛蟲,插翅難逃。 “你本來是想跟我玩那個的,是嗎?”清歡笑瞇瞇地問,伸手捏起男人的下巴,見對方眼神怨毒,輕笑惋惜:“可惜我沒工夫讓你玩,但是如果反過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做什么?!”男人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我沒有想做什么,我要逃走,但手頭又不能沾人命,所以必須有個護(hù)身符才行,你說是不是?”清歡拿起一瓶潤滑劑對著男人晃了晃?!拔遗隳阃媪巳?,現(xiàn)在也該輪到你陪我玩了吧?” 她不是不能心狠,對待這個男人不需要柔情和憐憫。將宋醒置于那種地步羞辱折磨,如今她只是稍稍還個手,又不是要他的命,更沒有讓他夜以繼日的接客,難道還不夠仁慈么? 兩個小時后,男人被綁在蛛網(wǎng)上,渾身上下青紫遍布,早已沒了力氣。他臉上有著羞惱和不敢置信,從來都是他調(diào)|教玩弄別人,曾幾何時自己竟然也成了被別人玩弄的對象?令他驚訝的是,宋醒被他教的很好,不僅將他加諸在她身上的那些還了回來,甚至手段更甚! 清歡把錄影帶取出來放入大衣口袋,看著虛弱不已的男人,對他笑了笑:“感覺不錯吧?我是個女人尚且能為你帶來這樣的歡樂,你不妨試著去找個男人。就像……三年前你跟我說過的那樣,沒嘗過男人的xx就不知道男人的好?!闭f完,她將男人身上的磁卡還有車鑰匙以及錢包等等都拿了出來,取出自己能用到的,同時當(dāng)著男人的面,用玻璃片剜出了自己肩頭植入的芯片。 那是怎樣一種痛?可清歡全程面不改色,好像身體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她做完這一切后,又過來要問男人的賬戶密碼,男人本不想給,但兩個小時的折磨讓他深深意識到清歡的手段比起自己來只強(qiáng)不弱,得到密碼后,清歡迅速離去。 推開門的前一秒她不忘友情提醒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別忘記,我這兒還有剛才咱們倆的‘激情視頻’呢,如果你敢泄露我的行蹤,我保證,你會在三天內(nèi)成為帝國最紅的人。” 男人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可清歡把他綁的死緊,他根本沒法解開那見都沒見過的繩結(jié)。也就是說,如果他想解脫就必須有人進(jìn)來救他,可他是什么身份?魅色的幕后老板!人人見了都要點(diǎn)頭哈腰的魅爺!從來只有他收拾別人的份兒,可今天竟然陰溝里翻船被個女人收拾了!這會兒要是有人進(jìn)來,看到他堂堂魅爺被綁在蛛網(wǎng)上渾身青紫交加還被爆了菊,滿臉潮紅,他這臉還往哪兒擱?最重要的,也是男人不想承認(rèn)的一點(diǎn),去他媽的他竟然在那女人手里得到了xx! 這簡直就是恥辱! 宋醒,有種你就別讓老子抓住你,否則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魅爺想什么清歡才不在意呢,她剛離開房間,就被門口的人叫停了腳步。他們看著她身上屬于魅爺?shù)拇笠拢凵裼悬c(diǎn)不滿。在宋醒的記憶里,這里的人,無論男女都可以任意玩弄她,門口的這兩個保鏢自然也是如此。在“魅色”里,別的人是不被當(dāng)成人看,而宋醒,宋醒就像是條狗。 或者說還不如狗,這里養(yǎng)的狗都比宋醒過得好。 而宋醒做錯了什么呢?她只是愛上了一個男人,成為了他的盾牌,然后在失去利用價值之后,被無情的拋棄了。 清歡梳理著腦海中的記憶,雙手環(huán)胸將門帶上。魅爺折磨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旁觀,所以保鏢們只能在門外等,而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霸趺?,要攔我?爺還在里頭,我既然能出來,自然是他授意的,如果不信,你們可以進(jìn)去問他呀?!?/br> 她吃準(zhǔn)了保鏢們不敢去吵醒喜怒無常的魅爺,所以故意這么說。果然,保鏢們面面相覷,將路讓開。清歡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直接用魅爺?shù)拇趴ㄋ㈤_了貴賓專用電梯。 電梯一下去就是地下停車場,她拿到了魅爺?shù)能囪€匙,但這車她不能開太遠(yuǎn),因?yàn)槔镱^有定位,很快就會被找上。 剛找到跑車所在,清歡就被一個女人攔住,她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正是那個在她被男人抱起來的時候瞪她的女人。此刻女人正瞇著眼睛盯著她:“爺讓你出來的?” “不然呢?你以為我有那個本事自己出來?”清歡笑著問。 “那你也不能走!”女人伸手來拽清歡手腕?!氨仨毜鹊綘敵隽朔块g親自說他讓你走才行!” 清歡輕巧躲開,讓女人撲了個空?!笆菃??可我還偏偏要走了。你要是不服氣,盡管有膽子進(jìn)房間就成,何必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女人臉上閃過一抹難堪,同時還有幾分恐懼,可能也是害怕忤逆魅爺?shù)拿?。但她隱隱的覺得不可能,宋醒這小賤人都在魅色帶了三年了,爺給過的逃生機(jī)會全都是在耍著她玩,從沒有放她出來見陽光的,這一次怎么可能是真的? 但這也只是她的猜測,僅此而已,沒有絲毫證據(jù)。 清歡沒有時間跟她糾纏,直接抬腿踢了過去,正中小腹,女人穿著一條真絲短裙,清歡這一腳可不輕,登時就疼的爬不起來了。清歡幾步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平時你不是很喜歡踢我掐我么,怎么了,今天戰(zhàn)斗力這么低?”她還沒穿鞋呢。 見女人仍然滿眼怨毒,清歡懶得搭理她,宋醒在魅色里屬于最底層,人人都能踐踏她。就連和她差不多的女人都覺得比宋醒高貴,要從欺辱宋醒來尋找自己的優(yōu)越感。清歡一個手刀劈下去,女人立刻翻著白眼暈了,于是她順勢脫下女人的裙子跟鞋子套在了自己身上,雖然還是沒有內(nèi)衣穿,但讓清歡穿別人穿過的內(nèi)衣,她暫時還沒有這么重口味。 雖然這條真絲短裙堪堪只能遮住屁股,但清歡已經(jīng)很感恩了,有總比沒有強(qiáng)。她迅速穿上魅爺?shù)拇笠?,鉆進(jìn)了車?yán)锇l(fā)動車子揚(yáng)長而去。 兩個小時后,終于恢復(fù)了點(diǎn)力氣把蛛網(wǎng)拽斷又自己磨掉繩子穿上衣服的魅爺終于臉色鐵青地出現(xiàn)在了地下停車場,但他的車子也好,小玩物也好,都失去了蹤影。 女人是被一盆涼水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