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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鼠夫妻倆的手筆,這也是為何女王一定要活捉徐瑩的原因之一,不僅僅是厭惡這個優(yōu)秀的女人,同時也覬覦著徐瑩腦子里的知識。 女王很強大沒錯,她的王夫們也很強大,然而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某些東西還是全然無知,而清歡很確定,黑豹跟肖溫一定不會透露分毫。 那兩人是最強的異能者,甚至已經(jīng)進化完全了,不可能再受到世界改變的束縛,女王到底是有多強大,才能把這兩人給抓住,還讓他們無法逃走? 清歡挺好奇的。 她正想著,眼角余光瞥見有人偷懶,彎腰撿起一枚石子丟過去,剛好砸在于航的腦袋上,“再不認真,小心今天晚上請你喝風(fēng)?!?/br> 于航趕緊討?zhàn)?,結(jié)果仍然被罰了一千個俯臥撐。他淚流滿面的不敢反駁,默默地趴下去坐了,等到他做完……午飯已經(jīng)被吃光了!看著空空如也的飯桌,于航心酸不已,等到以后他們?nèi)ネ醭?,這樣的好日子可就過不著了啊,這么好吃的飯菜也都沒有了啊,竟然罰他不準(zhǔn)吃飯…… 清歡無視了他的狗狗眼,“不罰你不知道厲害,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偷懶呢?”說著丟了個面包給他。 聊勝于無,于航惡狠狠地咬著面包,把那些沒有義氣的伙伴們罵了個遍,竟然連顆米粒都不給他留,真是太狠了!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個月,清歡也分不清時間過去了多久,因為現(xiàn)在天上有倆太陽,晚上有仨月亮,有時候上一眼還是白天,轉(zhuǎn)眼就是晚上了,時間跳躍非常大,不好計算。 大概等到一切上了正軌,兩個世界都徹底融合了,這詭異的一切才會停止吧。 清歡伸了個懶腰,眾人也補得差不多了,再不出發(fā),她怕去的晚了黑豹成了死豹肖溫成了肖涼啊。 于是,在一個突然間涌出太陽并且萬里無云的早上,吃完一頓豐盛的早餐后,清歡他們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廣播里播出了王夫之一失蹤的消息,還有懸賞,可惜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王夫死在了這座小鎮(zhèn)。 好在面包車比較大,坐進去七個人也能行,一出小鎮(zhèn),小鎮(zhèn)便在瞬間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連帶著里頭的尸體,也從此消失不見,被世界吞沒。 對嘛,這才是他們熟悉的末世嘛!麝鼠等人懷念地看著公路兩邊晃悠的僵尸們。這一個月的日子過得太舒心了,雖然辛苦,負荷又重,但真的讓人感到幸福滿足。 但他們不能只顧自己,還有很多人需要拯救。所以,打起精神來吧,這才是最重要的! 原以為清歡的目的地是王城,可出了小鎮(zhèn)她卻要麝鼠開去肖溫的基地。眾人都很不明白,清歡卻笑了,“現(xiàn)在只有三個城市最穩(wěn)定,分別是肖溫跟豹哥以前的兩個基地還有合并后的基地,也就是所謂的王城,所有活著的人類幾乎都生活在這里。你說,如果我們把這兩個基地拿下,勝算會不會大一點?” 的確,但是也很危險。劉暢說:“可是我們只有七個人?!?/br> 于航立刻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老大一人頂一百好嗎?”跟著老大走遍天下都不怕! 第二十四碗湯(七) 清歡彈了于航一個腦瓜蹦兒,他捂著腦門淚眼汪汪不敢出聲,清歡噓他:“以一敵百有什么用,基地里的人至少有幾萬。” 雖然說末世里活人少了,但在末世之前可是幾十億人口,避難所現(xiàn)在進入非常困難,這就足以說明里頭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在路上救了一個人,叫曾鳴,現(xiàn)在就在肖溫基地里?!?/br> “你想怎么做?”麝鼠問。 清歡嫣然一笑。 路上他們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可以的話他們想在不驚動女王的情況下拿下兩個基地,然后混入王城見機行事。再浪費時間的話真怕到了王城黑豹跟肖溫已經(jīng)都掛了,那也太慘了,這也是為何大家都拼命訓(xùn)練的緣故——因為身體與異能的關(guān)系,他們沒有辦法立刻上路救人,但可以加大訓(xùn)練將修生養(yǎng)息的時間大大縮短,這樣就能爭取早一點進入王城。 王城戒備森嚴,不好進入,城門盤查極其嚴格,如果硬闖,很難保證在沒有完全見識過女王的實力之前就能找到關(guān)押兩人的所在。更有可能的是在他們沖進去之前女王就割了這倆的腦袋了。 曾鳴在避難所的日子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因為清歡給的一箱食物的緣故,他倒是很輕易就被接納了,在經(jīng)過嚴格的檢查后,確認沒有感染的他就得到了一張小床,但也就只是一張小床,僅此而已。 然后他每天就坐在那兒,什么都不做,也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其實不止是他,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人類已經(jīng)喪失了活著的勇氣和希望,他們都活著,但他們沒有目標(biāo)也沒有未來。喪尸越來越多,人類變得非常容易受到感染,前陣子他們才知道原來喪尸病毒也有潛伏期,一個十歲的孩子被感染后吃掉了他的父母,第二天早上被憲兵隊發(fā)現(xiàn)后及時擊斃。 當(dāng)時曾鳴透著窗戶看到了,他曾經(jīng)還跟那孩子說過話,那一家三口是在他之前不久進入避難所的,但誰知道孩子竟然受到了感染。 避難所逐漸變得像是一座死城。 某一天曾鳴爬上屋頂坐著發(fā)呆的時候,突然聽到清歡的聲音:“曾鳴,是你嗎?在不在?” 他連忙左顧右盼,可是看遍了四周也沒找到清歡,這讓他有點愣住了,清歡在哪兒?他怎么會聽到她的聲音? “別找了,你找不著我,把你的耳釘拿下來?!?/br> 曾鳴依言拿下耳釘,這是他大學(xué)的時候被同學(xué)慫恿打了個耳洞,遇到清歡后,她不知從哪里摸出個耳釘給他戴上了。曾鳴有點傻眼……這搞什么黑科技啊?他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就小小聲對著耳釘問道:“你在哪兒呀?” “我在城外?!?/br> “什么?!”曾鳴很高興?!澳窃趺床贿M來?!是不是要我去接你???行,你在那兒等著,我馬上就去!” “不用你接我,曾鳴,我想請你幫個忙?!?/br>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幫忙什么的當(dāng)然可以!”曾鳴高興極了,如果他能做點什么幫助清歡,那簡直比把他從喪尸嘴下救出來還讓他開心。 清歡跟徐瑩對視一眼,把計劃告訴了曾鳴。曾鳴聽傻了,清歡、清歡是反叛者?!那、那他如果幫她的話,是不是代表他也成了幫兇?憲兵隊每天都會來給他們洗腦,說反叛者是怎樣的兇殘,怎樣的可惡該死,可是——至少曾鳴覺得,清歡不是他們口中說的窮兇極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