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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是不是?” 她乞求的目光讓岑媽心頭快意不已,周秋蕊,你虐待我的女兒,到頭來,你的女兒不還是要求我?岑媽露出一抹優(yōu)雅的笑?!拔业拇_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一個寶貝,不過不是你,是她。”說著,不由分說地把清歡摟進(jìn)懷里。清歡想要掙扎,她摟得更緊了,清歡皺眉,正要再掙扎,卻突然發(fā)覺岑媽在微微顫抖,她在害怕。清歡遲疑了片刻,嘆了口氣,到底還是乖乖被抱著了。 是女鬼岑寧的心,到底影響了她??释胰撕团笥训呐磲瘜?,是無論如何都拒絕不了這樣真誠的溫暖的。 “媽!媽你在說什么呀!我才是你的女兒……” 岑鷗話沒說完,一沓照片就甩到了她面前,上面盡是她跟周秋蕊會話的場面,頓時,岑鷗臉色慘白。她、她也沒想要認(rèn)自己親媽,實(shí)在是那個女人老是纏著她,而她也覺得奇怪為什么自己會跟對方長得一模一樣,誰知道dna一驗(yàn),她竟然真的是周秋蕊的親生女兒! 到底那都是自己的生母,如果沒有她,郝小煙現(xiàn)在受的苦都是自己的,自己之所以能過上公主般的生活,都是偷的!岑鷗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shí),可周秋蕊告訴她,岑其已經(jīng)開始懷疑,甚至著手調(diào)查了,否則自己也不會來相認(rèn),首先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讓岑其死心。 可這才幾天?他們竟然已經(jīng)把郝小煙接回家?!岑鷗對著清歡尖銳指責(zé):“你給我滾!這是我家!是我家!你是哪來的小野種,也敢跟我搶?滾!滾!滾!” 岑媽始終冷眼看著岑鷗發(fā)瘋。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個壞母親。岑鷗的性格一半天生,另一半其實(shí)是因?yàn)樗牟蛔鳛椴唤逃?。盡管有公婆教導(dǎo),但岑鷗不聽,她也沒說過什么,現(xiàn)在看來,也是周秋蕊的報(bào)應(yīng)。 一個公主病的女兒,周秋蕊一定會很喜歡的。沒有公主的命,卻非要過公主的生活,岑媽很期待郝夫人跟郝萌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時候,一定非常有趣。 “住口!”岑老爺子重重地以拐杖搗地?!澳阏f誰是小野種?!” 岑鷗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早上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才半天功夫,爺爺奶奶爸爸mama哥哥jiejie就為了一個小野種這樣對她?!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贬致曇衾涞??!拔乙呀?jīng)叫人通知了周秋蕊,她在外頭等你,你房里的東西可以收拾帶走,但是以后,你再也不是岑家人了,岑家已經(jīng)將你除名。” 岑鷗瘋狂搖頭,她舍不得!舍不得這樣的生活,舍不得這樣的家庭!如果被逐出岑家,她還有什么臉去學(xué)校?還有什么臉做眾星捧月的公主?! 可真正的公主出現(xiàn)了,假公主就應(yīng)該消失。 第九碗湯(八) 周秋蕊很快就趕來了,她雖然也想繼續(xù)讓自己的女兒在岑家生活,過公主般的日子,可她不是個蠢女人,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敗露,自己是別想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所以便想著,先把岑鷗帶走,等到岑家人的氣消得差不多了再回來——畢竟也是有十二年的感情的,真能說割舍就割舍? 不得不說,要真按照周秋蕊的方法來,那岑鷗說不定真能繼續(xù)呆在岑家,可惜啊,岑鷗不樂意。她一看到出現(xiàn)在客廳的周秋蕊就發(fā)了瘋,隨手抓起手邊的紙抽朝周秋蕊砸了過去:“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為什么要讓你的私生女來搶奪我的家人?你不是我媽,我媽是高高在上的岑夫人,你不過是個臭小三,你才不是我媽!” 周秋蕊心痛不已,她怎么可能不愛岑鷗,那是從她肚子里出去的孩子,她之所以選擇干偷龍換鳳這種缺德事,不也是為了能讓岑鷗受到更好的教育,過上更好的生活嗎? 可這個她心心念念十幾年的女兒,如今卻對她發(fā)泄似的大吼,不肯認(rèn)她。周秋蕊心酸不已,上前想要握住岑鷗的手:“先跟mama回家,這里的事情咱們以后再商量……” 伸出去的手被岑鷗狠狠地一巴掌拍開:“你給我滾!你是個什么東西!我是岑家的小公主,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你滾、你滾、你滾啊!” 周秋蕊的眼淚掉了下來,她心痛不已的看向正在岑夫人懷里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幕的清歡,以乞求的眼神求她幫忙。 清歡冷淡以對,當(dāng)周秋蕊出現(xiàn)在岑家大廳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又恢復(fù)到了岑其第一次看見她時那冷漠封閉的模樣,他心疼meimei,便上前一步道:“周女士,麻煩把你的私生女帶走,這里是岑家,不是你能任意撒潑的郝家。另外,別以為岑家會這么輕易放過你,做好準(zhǔn)備吧?!?/br> “聽說,十二年前你剛懷孕的時候去郝振新老婆面前示威過,說什么你跟郝振新是真心相愛,就算是沒車沒房你也會跟他在一起,對吧?”岑加笑瞇瞇地說,她溫柔的眼神在這一刻看起來格外的冷酷?!澳敲凑埬阋厕D(zhuǎn)告他一聲,郝家之所以會敗落,都是因?yàn)槟愕木壒??!?/br> 這就是岑家人。對待外人時如同寒冬般冷酷,看著溫柔的都不是個善茬兒。 周秋蕊頓時面色如土!她哪里敢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十歲了,之所以看起來像是三十出頭,就是因?yàn)楸pB(yǎng)得好。為什么保養(yǎng)的好呢?因?yàn)樗幸粋€大金主,平時在美容方面,周秋蕊一次性用幾萬塊的面膜是絲毫不心疼的??梢僖策^不上這樣的好日子?她會瘋掉的! 再說了,要真能鬧,她不早成了郝振新的正室夫人?郝夫人沒被斗掉,自然是有她過人本事,周秋蕊實(shí)在是不知道,如果被郝振新知道日后的一連串麻煩都是因?yàn)樗脑?,會不會伙同他老婆掐死她?/br> 她不能冒這個險。 可目前看來,岑家人都已經(jīng)知道她當(dāng)年用岑鷗換郝小煙的事情了,周秋蕊臉色發(fā)白,正在她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考慮要說什么的時候,岑爸開口道:“你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的女兒領(lǐng)回去了。從今天起,岑鷗不再姓岑,如果你不識相一點(diǎn)的話,咱們法庭上見。” 周秋蕊敢跟岑家打官司那就出鬼了。先不說理在人岑家占著,就說著打官司的錢跟名聲吧,她都敢當(dāng)小三了,當(dāng)然是不要臉的,可郝振新要??!要是被郝振新知道自己闖了這么大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蹬了自己!周秋蕊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就算不能當(dāng)成郝振新的正室夫人,她也不愿意這么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 于是她又一次伸手想去拉岑鷗,不管怎么說,先找個地方落腳,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也還來得及,可岑鷗——不,應(yīng)該叫郝鷗,死命地拍打周秋蕊抓著她的手,一邊掙扎一邊哭叫:“mama!mama救我!爸爸!爺爺!奶奶!大哥!大姐!我根本就不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