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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閉月羞花]上。于是她嘴角的笑容宛如蓮花開落,嬌怯的令人怦然心動。 見她笑的可愛又乖,蔣瑾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于是那頭烏黑的秀發(fā)頓時翹起幾撮呆毛,配合清歡單純無辜的小表情,很是叫人心生憐惜。蔣謙素來愛湊熱鬧,見蔣瑾揉清歡的腦袋,他覺得有趣,也學著過來揉了一把,當下,蔣瑾便覺得心底有點不舒服,但他沒去深究那是為什么。 唯有蔣濯,從始至終冷淡如冰:“好了,快點吃早餐?!?/br> 清歡立刻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明顯有著不安和膽怯,但她只看了蔣濯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蔣濯也不以為意。 這個家真正做主的是蔣濯,如果清歡想要在這家里立足,就必須攻下蔣濯。但蔣濯一直對媛兒保持距離,對她雖然也說不上不好,但也不能說是好。怎么說呢,蔣家的男人,對女鬼媛兒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但對清歡而言,沒有關系。對方沒有揣著真誠的愛來,她也就不必因為自己不能回應而感到遺憾與愧疚。 吃過早餐后,蔣瑾和蔣謙就去上班了,蔣濯坐在原位,安靜地等候清歡吃完,才說道:“跟爸爸去書房,看看你這些天書看的怎么樣了。” 要說蔣家人沒讓女鬼媛兒接受教育,那不對,但他們給的教育,都是停留在幾千年前的,用墨澤的話來說,就是想在21世紀,把一個健全的女孩子培養(yǎng)成幾千年前唯唯諾諾沒有自我的女人。扼殺掉別人的自由和思想,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清歡聽話地站了起來。蔣濯轉身朝書房走,清歡便在他經過身邊的下一秒扯住了他的襯衫下擺。 蔣濯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和別人有過多的接觸,即便是他心愛的小女兒,他也沒怎么抱過或是親近過。所以當發(fā)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揪住時,蔣濯的第一個反應是把那人扔出去——好在他看見了對方的眼睛。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敬畏、愛戴、不安、恐懼地看著他,生怕他不理會她,或是把她丟下。像只被丟棄的小奶貓,蔣濯想。 清歡見他不似要發(fā)怒,便悄悄地把小手伸了過去,鉆進他有力溫熱的大掌里。嬌嫩的小手握在掌心說不出的舒服,蔣濯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少女的肌膚是如此滑嫩柔軟。 “爸爸牽著媛兒?!彼0椭蓛舻难劬ζ蚯笾?/br> 蔣濯猶豫了三秒鐘,便扣緊了手心的軟嫩小手,見小丫頭露出了害羞又滿足的笑,他的眼神也不覺放軟。 這丫頭還是頭一回這樣跟他親近,以前總是悶著不愛說話,他也不會主動去親近她,但在家里,他們兩人的相處時間是最多的。如今蔣濯已經把集團的大部分權都給了兩個兒子,平日里空余時間還是很多的。 到了書房,蔣濯挑了幾本書問了清歡幾個問題,所謂的女戒女馴什么的,對清歡來說真的是不能再簡單了,即便是再算上四書五經,那也難不倒她。蔣家人不讓女鬼媛兒去上學,只教她學些琴棋書畫,好像是鐵了心要把她朝古代女子的標準去培養(yǎng)。 不過這也很正常,萬一見識廣了,心寬了,不肯為他們奉獻了該怎么辦呢? 第七碗湯(四) 看著小丫頭回答完問題亮晶晶的求表揚的眼神,即便是性格冷淡的蔣濯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軟軟的,發(fā)絲柔順光滑,蔣濯突然很迷戀那種手指從美麗的秀發(fā)中穿過去的感覺?!耙院蟊辉僭^發(fā)了,還是放下來好看。” 清歡仰著臉蛋,說:“媛兒都聽爸爸的。” 小丫頭這樣乖,又這樣崇拜他喜愛他,蔣濯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滿足感。 【叮!蔣濯傾心值10,當前為20,忠犬墨澤獎勵20點,主人可要選擇立刻使用?】 清歡毫不猶豫,仍舊加在[閉月羞花]上。這時候,她從椅子上起身,想要去拿前幾日自己看的書給蔣濯,誰知剛站起來,小臉刷的一下白了,正俄國人沒了力氣,向前栽去,好在蔣濯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管他什么招式呢,管用就行,而且以她現(xiàn)在這個身體狀況,經常性習慣性的暈倒是非常正常的。 從清歡進到蔣家以來十四年,蔣濯還是頭一回抱她。只覺入手的身體纖細嬌弱,楊柳細腰好像輕輕一折就能折斷。他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憐惜,垂首看向懷里的小人兒,小丫頭臉色蒼白,唇瓣也泛著淡淡的青,明顯是失血過多的模樣。但從頭到尾她都沒抱怨一聲,想起那個“為你好,所以抽血檢查身體”的狗屁不通的理由,蔣濯這個不近人情的男人總算是有了那么些許愧疚之心。 【叮!成功引起蔣濯的愧疚之心,忠犬墨澤獎勵10點,主人可要選擇立刻使用?】 這一回清歡把點數(shù)加在了[身嬌體柔]上。 蔣濯把懷里的小東西抱了起來,當下十分震驚:她怎么這么輕!這么軟!這么??!再一看清歡泛青的唇瓣,蔣濯難得流露出些許溫柔。跟他的小女兒一樣,都還是個孩子呢……這么大點兒,他的女兒已經十六了,但所有人都慣著寵著,而媛兒……這個小丫頭,才十四歲,沒人疼沒人愛的,將來還不知能活多久…… 【叮!蔣濯愧疚之心到達滿值,主人可選擇一項技能同樣到達滿值!】 清歡想了想,在[閉月羞花]和[身嬌體柔]中困難的選擇了后者。容貌要慢慢來,當今之間最重要的是這豆芽菜一樣的身體。 一路將清歡送回她的房間,蔣濯望著那張大床,突然很舍不得放她下去。抱著她的感覺意外的好,他有些著迷了。自從妻子死后,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倒不是因為悼念亡妻,而是因為沒找到合心意的。這么多年都一個人過,突然抱了一具柔軟的身體,也難免會愛不釋手。 想到這里,蔣濯還是以強大的自制力將清歡放了下去,小小的身子瞬間陷入了軟床里,她閉著眼睛,露在外頭的肌膚白的幾近透明,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像個雪做的娃娃。蔣濯想。 正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床上的小家伙呢喃了句什么。蔣濯沒聽清,就彎下腰去湊近,一連聽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分辨出她是在叫爸爸?!安灰摺职植灰摺聝汉ε隆瓎鑶鑶琛?/br> 哭的細聲細氣的,像只可憐的小獸,因為沒有父母的庇佑因此連哭都不敢哭出來。 蔣濯心軟了,恰好清歡小手亂揮,剛好握住他的指頭,然后就不肯撒開。蔣濯無奈一笑,捏了捏那纖細的手指,說:“聽話?!?/br> 小丫頭還在哭。 蔣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