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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唯見江心秋月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我明白了,因?yàn)槟褪俏胰康囊靶呐c欲望。”

“凌霄!”秋月白指尖在凌霄手臂上狠狠抓出血痕。

“對,就這樣,叫我名字?!绷柘鰷啿挥X疼痛,開心又滿足,他甚至露出小時(shí)候一樣的情態(tài)來,央求道:“叫出來好不好,不要忍著?!鼻镌掳最澋貐柡Γ瑴I蓄了一雙眼,到底屈服在凌霄的孟浪里,長腿勾住他的窄腰,委屈道:“太大了……”

凌霄心里轟然一聲崩塌,所有暗藏的兇狠頃刻間被激蕩出來,他伸手將秋月白抱起來轉(zhuǎn)了身,讓他跪趴在床褥上,寸寸吻過線條秀美的脊背,看汗珠沿著身體滑落,撞的床榻都跟著晃動。秋月白雙臂抖地?fù)尾蛔∩碜?,若不是凌霄的手臂攬著他,幾次險(xiǎn)險(xiǎn)壓住肚子。他只覺腿根酸軟,耳邊滿是泥濘的喘息,已被頂?shù)姆植磺褰裣蜗?。太兇了,他怎么養(yǎng)出這么兇的徒弟,委屈的想哭。秋月白這樣想,就當(dāng)真埋在自己臂彎里喘著掉淚,肚子里痛的厲害,他甚至恨恨地想,大的小的都是一樣的白眼狼,欺人太甚。

凌霄低頭一口咬住秋月白的后頸軟rou,在汗?jié)裰辛粝乱挥浹邸I硐氯穗S著一聲變了音的叫喘,陽精終于澆灌了滿xue。秋月白眼前一黑,陡然軟下身子,又被凌霄撈住圈在懷里。

“師父?!绷柘鰧⑹种覆逶谇镌掳琢鑱y的發(fā)間,指腹抹去他眼角珠淚,“夜色還長……”

第二十九章

漏傳初五點(diǎn),雞報(bào)第三聲。帳下從容起,窗間曨昒明。雙燭落盡,滴了滿案殘紅。凌霄從后面擁著秋月白,想到昨夜的一場放肆,眼底積聚難以言說的暗流。他輕輕將額頭埋在秋月白發(fā)間,嗅著淡淡清香,忍不住彎了唇角。

他歡喜,盡管這一場歡好是他強(qiáng)求來的,卻是多年來第一次讓他感受到將珍愛之人握在掌心的踏實(shí)。不必念著師徒倫常,不必介懷缺失歲月里的坎坷,每一滴淚、每一聲呻吟、身上的每一處痕跡、都是拜他所得,都是屬于他的。

他心安又惶恐。

晨光上東屋時(shí),凌霄才披衣而起,推開門山外清風(fēng)傳一縷清涼。

“門主?!逼鸵垡娭髯映鰜?,忙屈膝見禮。

凌霄回頭看了眼屋里仍在睡的人,眸色柔軟幾分,壓低聲音道:“都退下吧,今天這里有我?!逼饺绽飪扇私杂貌粦T侍婢,故而山上差使的人并不多。遣了下人出去,他獨(dú)自收拾木柴劈好,燒了熱水,悶了粥。

紅綃垂簾懸起,綠紗軒窗半開,迎春瓶中吐蕊,粥溫在紫砂小爐上。凌霄已將秋月白身上擦洗干凈,換了新的中衣,檀梳挑起一縷鴉發(fā)緩緩梳過,秋月白眉頭皺出一道深痕,顯然是累極不肯醒來。

“師父……”凌霄伸手輕輕點(diǎn)在秋月白眉心,試著撫開紋路。

門外風(fēng)動,傳來暗鈴聲。凌霄指尖一頓,眼底溫柔盡斂。

“門主,拂云山莊莊主拜帖?!笔亲笞o(hù)法傳音入室。

“不見?!绷柘鲚p輕握住秋月白的手,他的師父還未醒來。

門外左護(hù)法不動,許久才傳音道:“門主三思?!?/br>
拂云山莊愿與斷天門交好絕對是百利無一害,倘若錯失良機(jī),實(shí)在可惜。凌霄心中明白,他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秋月白睡得正沉。昨夜一宿折騰,師父心里可會恨他?他恨不得將秋月白綁在身邊,時(shí)時(shí)刻刻看著。

“師父,你等我回來?!绷柘龈┥碛×艘晃窃谇镌掳酌夹?,轉(zhuǎn)身要走時(shí)又止住腳步,不安的心思作祟,人去房空的場面便回蕩在腦海里。

他心里惶然。

……

垂花扇門緊扣,山色天光。

臨近午時(shí)秋月白方恍惚醒來,起先腦子是一片混沌不清,他下意識想要坐起來,剛一動身子就跌了回去,尖銳的痛感如利刃般從難言之處刮擦著脊椎直抵腦中。秋月白悶哼一聲,臉埋在軟枕中忍著頭暈?zāi)垦?,蒼白的手指顫抖地攥緊身下床褥,冷汗覆了滿額。

許久,緩過這口氣,秋月白伸出手背貼在自己額頭上,忽手腕酸沉,帶出鎖鏈相擊的悶響……蒼白的腕上覆著昨夜留下的道道青紫指痕,除此外,還有一根兩指粗的銀色鎖鏈,一頭鎖著他的腕,一頭鎖著床欄,冰冷且沉重。

屋里靜的仿佛再無活物,許久,秋月白方發(fā)出一聲自嘲的苦笑。他強(qiáng)撐著起了身,伸手去摸桌上的茶壺,壺身涼滑在指尖打了個(gè)旋就摔了下去。

秋月白低頭看著滿地碎瓷,無奈的咬住指尖。往日他的劍會放到觸手可及之處,只是如今怎么也尋不到了,想來是被凌霄收起來了。沒有劍,沒有內(nèi)力,鎖鏈如何掙得斷。正思量著如何是好,忽覺腹中一陣急痛。

“唔……”秋月白悶哼一聲,伸手抵住腰側(cè)。本以為如往常一樣忍上幾息便好,熟料這回竟胎腹陣陣發(fā)緊,久痛不歇。他心下了然,怕是昨夜一番折騰動了胎氣,孩子要出生了。

醉夢初醒,茶灶上正咕嚕嚕煮著水。阮靈奚擁著被子放空,身下鈍痛昭示著昨宵一場貪歡。蕭洄練劍回來,衣擺沾著山中清露,挑開簾便看見床上傻呆呆的人,忍不住笑了。

俊眉修眼,色若清霜。

不虧,阮靈奚在心里感慨著,昨晚翻車的積怨蕩然無存。蕭洄伸手揉了揉阮靈奚睡得亂糟糟的長發(fā),“醒了?餓不餓?”

阮靈奚搖了搖頭,抬手勾住蕭洄脖子,帶著點(diǎn)悶悶的鼻音道:“寶貝,跟你商量個(gè)事?!笔掍Х鲎∷笱?,點(diǎn)了點(diǎn)頭?!跋禄卦蹅儞Q換,你這不成……我這把老腰都快折在你手里了?!比铎`奚光是想著就痛。

蕭洄捏住阮靈奚下巴抬起來,細(xì)細(xì)打量片刻,反問道:“換你就可以?”阮靈奚一聽此事有的商量,很受鼓舞,打起精神道:“那是自然,我向來體貼美人,不會叫你難受半分。”

蕭洄輕笑一聲,心道阮靈奚怕是沒睡醒,竟以床笫之事來顯擺,生怕他不會吃味么?!跋朐谏厦妫蔷驮谏厦姘?。”阮靈奚一愣,未曾想蕭洄這般好說話,不等回過神來就被壓倒在床褥間含住了唇。綢幔緩緩落下,遮了春色無限,片刻后便只剩下滿耳喘息聲。許久,床板咯吱作響,那破了音的呻吟夾雜著告饒。待細(xì)聽,方知斷斷續(xù)續(xù)地討?zhàn)埪曔B作一句便是“我錯了,蕭洄哥哥,我不在上面了……”

折腰懶起床,這一折騰待再洗漱之后天色已近晚,阮靈奚跟蕭洄膩在一起整天,方想起今日還未給好友診脈。他稍微收拾了下藥箱,拉著蕭洄一并去山腰小筑。

殘陽落紅,寒鳥凄鳴。

秋月白從未覺得會這樣難熬過,起初尚還有喘息的余地,到了后來緊痛不歇,神志恍惚,每次幾乎要昏厥時(shí),偏又急痛惹得清醒過來。身上雪白中衣濕透,分明是柔軟的被褥卻總覺硌得腰背疼痛不堪。腹如刀絞,骨如錐鉆,長發(fā)濕淋淋地貼在肩頭,繞在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