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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一樣。 “剛剛你還說不把我當(dāng)女人呢,此時便胡言亂語了?!?/br> “我是把你當(dāng)男人,可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得不到你,那就讓給皇兄了。” “胡說八道什么呢!誰是肥水?你才是肥水!”她組織的這亂七八糟的話,弄得我異常的慌,冰塊燾才不可能喜歡我呢。我也不要攀高枝,他可能會是未來的君主呢。 “好了,不逗你了,你保重,父皇那里,我?guī)湍懔粜闹??!?/br> “大恩不言謝?!?/br> 此時,不知何時,程宇已出現(xiàn)在了天牢里。一動不動的站在大牢門口。 “你嚇?biāo)牢伊?,怎么不吭一聲?”公主扭過頭,被嚇了一跳,不滿的說道。 “程宇見過元公主?!?/br> “說某人,某人便到了,我要先走了?!?/br> “嗯”我點了下頭。然后看向程宇。 “木蘭…” “程將軍。”我冷著個臉喊道。 “為何與我如此陌生?” “我們熟嗎?” “經(jīng)歷過生死,難道還不算熟?” “那是你強制一起經(jīng)歷的?!?/br> “對!即使強制經(jīng)歷,我也要加入!” “你這樣又是何苦呢?你我本來素昧平生,何必自找沒趣?” “木蘭…” “程將軍…還望以后別來了…” “你是在擔(dān)心我。” “我沒有要擔(dān)心你。” “那你為何不讓我來?” “因為我不想見到你…” “可我想見到你?!?/br> “你這是無賴!” “無賴也好,霸道也好,我是不會放開你了。” 第六十七章豌夫人進(jìn)監(jiān)獄 我選擇了沉默,并將身子扭了過去。程宇見我完全不想說什么,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接下來幾日,程宇再也沒有來過,公主偶爾帶幾根雞腿過來。會透漏些宮中的事情。還透漏到,說豌夫人,正在想方設(shè)法的害冰塊燾呢?,F(xiàn)在冰塊燾在宮中勢單力薄,幫他說話的人恐怕只有劉丞相那幾個老臣了??蓜⒉叩膽B(tài)度…劉丞相會不會顧及?看來冰塊燾是在劫難逃,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假如我不去調(diào)查小蝶的蹤影,也不會引起這么嚴(yán)重的事端了。魏帝生性多疑,有抱負(fù),卻不能容人,雖是一代梟雄,卻不一定能成名君,只能寄希望與冰塊燾了。 這一天還是到來了,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天,盡管我一直想可能會有更好的方式,來將這些局面扭轉(zhuǎn),但終究,那只是我想要的方式,卻不能不面對。 這場洶涌的海浪。 這一日,我向往常一樣,吃飯,躺在稻草上,沒事找找樂子。比如研究我的花家功法,那一日那人用的花家功法如此高深,假如我會他那一套,豈會受這群混蛋的欺負(fù)?回想那日的功法,前五層我已完全參透,可后幾層,只是第六層有些眉目而已,還不一定能練成,進(jìn)度實在是太慢了。既然都吃飽喝足了,那就試試看。借外力…外力分天之力,地之力,風(fēng)之力。內(nèi)力分血之力,氣之力、彈之力。內(nèi)外力交集在印堂,如何將印堂處的血之力、氣之力與風(fēng)之力連接?如何呢?我反復(fù)斟酌可就是無法將功力連接…煩死了!怎么那么難練?我坐起來,又躺下,站起來又坐回去。這個臭魏帝,真夠矯情的,把我關(guān)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而且還跟一塊木頭關(guān)在一起。我都快長毛了!“我好難受!我好不舒服!我快死了!”我苦叫著,這樣越叫越覺得自己其實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想起了我娘親,還有木津,平常有木津在旁邊跟我嘀咕,我還沒覺得自己很孤單,如今他不在身邊了,格外的寂寞。而且至今沒有一點音訊,程宇那個家伙一天天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喜歡我的樣子,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什么!當(dāng)然我也不可以虧欠人家太多,畢竟萍水相逢,我已如此落魄,何苦拉人家下水呢?唉!木津也不知道怎樣了,是不是跟爹爹在一起吃苦呢?娘親都一大把歲數(shù)了,被我連累,從此要過上居無定所,漂流的生活。想想都覺得對不起他們!還有阿姐,她有沒有被我連累了?我怎么這么不吉利?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有點任性,希望這個國家好而已,況且我也沒做對不起魏王的事情啊,為何要落得這副田地,我不服!我不服!“嗚嗚嗚…我好難受啊!我好難受!我都快死了,為什么會這樣?”我邊抹淚,邊哭叫,沒想到那邊竟然有動靜了。 有動靜又怎樣?不還是一樣在吃苦?我怎么這么慘?“嗚嗚嗚…我好難受!我好難受?!?/br> “蠢貨!” “對!我就是個蠢貨!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我都快死了!我就是蠢貨,我只覺得好難受,好不舒服!我要死了…嗚嗚嗚…蠢貨要死了,你開心了!你繼續(xù)罵吧!”我毫無頭緒的發(fā)泄,仿佛在放打炮一樣,只求心里痛快。事實上也是如此,都快活不成了,還在意那么多干嘛?想哭就哭,想罵就罵,以后還不知道能哭不能了呢。 “你…怎么了!” “這有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跟我一起坐牢了,我中毒了!而且被毒的很深,什么藥都救不了了!我要…我要死了!”我哽咽著,哭的快說不出話了,我在想現(xiàn)在的爹爹,想現(xiàn)在娘親與木津,我更想我現(xiàn)代的母親,她可能永遠(yuǎn)也想不到,她的女兒快被憋死了!是被憋死的!真的都是魏帝與豌夫人還有賀夫人放的“毒”,給憋死的。他們明明知道,我這樣被關(guān)著,遲早會被憋死的!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 “來人吶!來人吶!”冰塊燾憤怒的大喊著,整個天牢都回蕩著他的喊聲。 他也憋不住了?我停止哭聲的聽著。 “花木蘭你給我堅持??!你不能死!”冰塊燾用力的搖晃著監(jiān)獄的鐵欄,像一頭瘋狂的野獸。 他是認(rèn)為我真的要死了嗎?我擦擦淚站了起來,仔細(xì)的聽著。 “花木蘭!你醒醒!你給我堅持??!來人吶!來人吶!” 聲音還很大。 “你在干什么呢?”我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中毒了嗎?” “是啊。”我點了點頭。 “那還不讓人救你?”冰塊燾很認(rèn)真的說道?!皝砣藚?!”他很用力的在搖晃著鐵欄。 “我不是真的中毒了,我是說他們的做法是在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