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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聚全身功力于此珠時,一個陌生的畫面出現(xiàn)在我腦海。我在跟著一群人搏斗,一位老者護(hù)住了我,他單挑五千大兵,卻鎮(zhèn)定不亂。 我看到他斥責(zé)我道“還不快走!” “爹!我不走!” 爹?我的心被激動起來了,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走!否則爹死不瞑目!” “爹!我不要。” “去救你弟弟還有母后?!?/br> 我猶豫不決。 “記?。〔灰孤渡矸?,你是后燕的希望。”這完全是另一種場面,另一種民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我走火入魔了?我感到頭部劇痛,仿佛一把斧頭,將我的頭顱,重重的敲開了一般,我無法再與此人打斗,只見他舉起寶劍向著我的頭部砍來。 在我最終絕望的時候,一個身影擋在了前面,他二兩撥千斤的將對方攔住,緊跟著我又被另一個人給抱住。但是我頭痛欲裂,內(nèi)心像是燃著一團(tuán)火藥,其勢兇猛,將我的五臟六腑快要炸開了。 “蘭馨!”我被抱著的這個男人叫著。他用力的用手捆綁著我的肢體,可是我心中的魔性太過強(qiáng)硬,他這樣的捆綁根本無法抑制。我張口用力的咬著他的手臂,他的血液是如此的甘甜。不!花木蘭!你忘記你是魏國的英雄了嗎?我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這樣呼喚道。我被這聲呼喚給叫醒了,在我似醒非醒的狀態(tài)下,我看到,我咬的這個人竟然是程宇。他含著淚的望著我,我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心疼,他是在為我流淚,他心甘情愿被我這樣狠狠的咬著。 緊跟著我又聽到,另一個人喊道“程宇快帶他走!” 是劉策…是他嗎?此刻我的心情無比復(fù)雜。可是我的冷靜竟然只是一閃而過,白玉珠還在憤怒狀態(tài),這種憤怒使我的血液開始倒流,我的整個身體被猛烈的駕馭空中,程宇根本親近不得。我在理智與魔性中拼搏,我看到劉策的全力以赴,對手太強(qiáng)大了,他根本不是對手。我也看到程宇的撕心裂肺,盡管我是那樣好奇,他為何如此傷心欲絕。可我完全被這顆珠子占領(lǐng)了,我的軀體只能是一只空殼了。原來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戰(zhàn)役,我還是無法漠視死的畏懼。我的靈魂只剩最后一滴油了,“為我照顧好弟弟! 第六十二章冰塊燾的出現(xiàn) 一條龍從遠(yuǎn)處飛了過來,是一條鮮紅的火龍。它瞬間將我圍繞,我眼前原本漆黑的夜晚,因為這團(tuán)火,而照的明亮起來。我感受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力量,注入我的身體,我被這股力量所指引。白玉珠也因為這股力量,變得平靜下來,它恢復(fù)了平靜,猶如一個剛剛被哄睡的小孩。內(nèi)心的魔性被熄滅,我如沐浴在春天的陽光里,溫暖而舒服,我輕輕的睜開眼,卻看到冰塊燾在抱著我。他目光如炬,神色疑惑,仿佛在看一個搞不懂的事物。他該不會認(rèn)為我做春夢了吧?我緊張的再一次閉上眼。誰料他如扔一件物品一般,將我扔給了程宇。程宇抱著我,讓我覺得拘束,我慢慢的從他身上下來,卻不料他卻抱的更緊了。 “是不是有病…”我掙扎道。 他卻不放手的用力抱著。 “好,你愿意抱你就抱吧?!狈凑丝涛乙哺械綔喩頍o力。我看著冰塊燾與劉策聯(lián)手打著黑衣人。他的花家功法實在太厲害了,在這樣兩位頂尖的高手面前,才會變得節(jié)節(jié)敗退起來。冰塊燾的靈力,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許多,他的加入,使得黑衣人由勇往直前,變?yōu)椴讲较胩?。在四五個回合后,黑衣人見情況不妙,最終選擇了逃脫。 他們?nèi)齻€的相救,讓我感激不盡,個個對我,皆是恩重如山。一路上都是程宇在攙扶著我,劉策始終沒有對我開口說一句話。也未曾對冰塊燾說一句話。自然我心中的疑惑也未曾得到解答。 走了有不遠(yuǎn)的路程,冰塊燾暫停了腳步,所有人都明白,他這是要走的意思。但唯獨(dú)我同樣暫停了腳步,因為我的白玉珠此時發(fā)出微微的光,這是兩顆珠子的暗號,代表著有一方身體不舒服。冰塊燾能夠那么快的速度趕到此處,肯定用了捷徑的方法,否則是不可能達(dá)到這樣的速度的。當(dāng)我扭過頭看他時,他的身子已經(jīng)有些搖晃。 盡管他的頭發(fā)遮著半張臉,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適。我的停下,致使了程宇停留。我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但我可以感到他,抓我胳膊時的力度。我甩開程宇,向著冰塊燾走去,我知道他在逃,這一向是冰塊燾的作風(fēng),他已經(jīng)逃了這么多年了,無論魏帝有多薄情,賀夫人有多陰毒,他都這么逃脫著。他害怕別人看到他的脆弱,他用所有可以掩蓋的方式,掩蓋著自己的憂傷,即使他這身黑色的戰(zhàn)袍。 他向后挪著步子,我由于太急,整個趴在地上。他沒有再向前,也沒有后退,他的身子搖晃的厲害。我趴著向他爬去,卻被程宇硬生生的抱了起來。我黑著個臉命令道“放我下來!” 他卻不放,我怕冰塊燾再一次逃開,不得已抓住程宇的胳膊咬了起來,正在此時,我聽到“咚!”的一聲。我知道冰塊燾受傷了,并且暈倒了。這讓我有些慌亂。我看著程宇哭了起來,這時程宇才放我下來。程宇也慌了,他可能沒見過一個男人哭吧,可我是個女人,一個有血有rou、懂得珍惜與守候的女人。我趴著像冰塊燾爬去,稀里嘩啦的雨劈頭蓋臉的淋著我,這每一趴都讓我覺得艱難。在我快抓住冰塊燾的時候,劉策一把將冰塊燾抗了起來。 此時,程宇才反應(yīng)過來,將我抱起。我們一起來到了劉府,每個人都是濕淋淋的。當(dāng)然,我又見到了慕容雪,程宇低著頭滿心都是我,所以未曾抬頭看慕容雪一眼。劉策將冰塊燾放于客房,并命奴才將冰塊燾的衣服換上,以免病情加重。到我時,劉策將我放于他的房內(nèi),并準(zhǔn)備好了衣服,但他不出去我又不敢脫衣服。程宇更是,一直守在旁邊,劉策不解的望著我,我坐在桌子旁邊不肯動。 “沒有力氣換衣服嗎?” 我搖搖頭。 “那為什么不換衣服?” “我…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累…” “我們出去一下吧。”程宇說道。 他這一句話說到我心坎里了,我馬上點(diǎn)頭的望向程宇。 “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換衣服?”劉策問道。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嫌棄我嗎?” “不是…” “不是就換…” “你這是在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