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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動了我的絲襪】(1)

    【誰動了我的絲襪】(1)

    作者:喵醬

    28/12/11

    字?jǐn)?shù):10910

    【以下正文】

    清晨,令人煩躁的鬧鐘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我拿起床頭柜上的金絲眼鏡,用手指將頭發(fā)攏至耳后。

    世界瞬間從模煳到清醒。

    掀起被子,半透明的白紗睡衣遮不住玲瓏婀娜的窈窕身軀,盡管已為人母,

    但我引以為豪的身子仍如青春時那般誘人。

    我在黑暗中摸索尋找拖鞋的方位,可能是睡前喝水的緣故,此刻充盈的尿意

    不停催促我趕快跑到廁所緩解一下膀胱的壓力。

    坐在馬桶上,我紅著臉撿起洗衣機(jī)旁衣簍里換下的黑色連褲襪。

    這是怎么回事啊。

    我蹙起柳葉眉,黑色的襪尖摸起來像粗糙的紙一樣,散發(fā)著古怪魚腥味的黃

    色斑點星星點點的濺射在絲襪的每一處角落。

    是文軒嗎?這孩子,真是的。

    文軒是我的兒子,今年上高二,長相隨他爸,虎背熊腰,強(qiáng)壯有力,站起來

    比我高整整一頭。

    我生的冰骨玉肌,嬌小玲瓏。

    生下來的兒子卻是一頭大黑熊,不得不說,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呢。

    青春期的孩子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知好色而慕少艾。

    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拿生母的貼身衣物來做那個,真的是說不過去。

    但根據(jù)這數(shù)十年來同青春期孩子打交道的經(jīng)驗。

    我決定進(jìn)行軟處理,側(cè)敲旁擊的來告訴兒子,mama已經(jīng)知道他做的好事了,

    現(xiàn)在懸崖勒馬,還是mama的好孩子。

    拿衛(wèi)生紙擦干陰部的水痕,我提上內(nèi)褲站起身來。

    將這雙被污染的絲襪放在洗衣機(jī)上。

    洗衣機(jī)就在鏡子對面,兒子洗臉?biāo)⒀罆r一定會看到。

    到時候,他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洗漱完畢后,我回到房間換好正裝。

    白色女士襯衣,藍(lán)色小西裝,配上一步裙,rou色絲襪。

    雖然我是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但愛美的天性卻讓我忍不住穿上這套也許并不

    怎么端莊的衣服。

    「文軒,文軒,起床了!」

    我偷笑著將冰冷的手伸進(jìn)兒子溫暖的被窩,勐然放在他的肚皮上。

    「嘶……冷冷冷冷哦!」

    兒子像是煮熟的大蝦,瞬間縮成一團(tuán)。

    「起床了,準(zhǔn)備上學(xué)了?!?/br>
    我輕輕吻在兒子額頭上。

    「小懶蟲,快起床,mama去給你準(zhǔn)備早餐?!?/br>
    兒子逐漸睜開朦朧的睡眼,呆呆望著天花板,嘴角邊的絨毛讓他看起來像是

    一只無辜的小獸。

    天,不知是不是母親的天性,每次看到兒子迷迷煳煳的樣子,我都覺得他很

    可愛。

    嗯,雖然他像是一只大熊般威勐粗獷。

    我在廚房忙碌,卻怎么也不見兒子從廁所出來。

    怎么回事,是拉肚子了嗎?我敲敲廁所門:「文軒,你肚子不舒服嗎?在廁

    所里待好久了?!?/br>
    門里傳來兒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沒。沒事。我這就好了?!?/br>
    真是的,說了多少次,上廁所一定要注意時間,這孩子就是不聽。

    我踩著高跟鞋回到廚房,盛好早飯。

    兒子這會陰著臉坐在餐桌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大早上就陰著個臉。」

    我伸手去戳兒子的臉,但這小子卻出乎意料的躲開了我的動作。

    他怎么這么看著我?我有些不解。

    畢竟被發(fā)現(xiàn)偷偷拿mama絲襪進(jìn)行自慰,應(yīng)該是很羞愧,很尷尬的一件事對吧。

    可他的眸子里,卻全是痛苦,難以置信,失望和怨恨。

    「文軒,為什么這么看著mama?」

    我有些生氣的質(zhì)問。

    他身體抖了抖,我看到他的表情竟有一絲扭曲。

    是我傷到了他的自尊心嗎?也許是小動作被人識破惱羞成怒?我不滿的想著。

    這小子。

    怎么可以將自己的錯誤怨恨到別人身上呢?他啪嗒一聲,狠狠地將筷子拍在

    桌子上:「你問我干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你這孩子,怎么跟mama說話呢?!我平時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這可真把我氣的不輕,這孩子真是沒大沒小,竟然沖我甩臉色。

    「我不吃了!」

    說罷,兒子跑到門邊,背上書包,頭也不回的沖出家門。

    唉……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我最終還是將滿腔的不滿化作一聲嘆息。

    算了算了,孩子大了,我也管教不得了。

    畢竟他是個比我高一頭,大兩圈的大孩子了,難道我還能像小時候那樣,把

    他放在我膝蓋上,按著揍屁股不成?草草結(jié)束早餐,我拿起餐巾紙擦擦嘴巴。

    嗯?怎么紙上一片嫣紅?我走到鏡子前,這才恍然大悟。

    這是什么時候涂的口紅啊。

    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真是奇怪。

    用清水好好的洗干凈嘴唇邊的紅印。

    我還在思考,一向不愛梳妝打扮的我,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涂上口紅呢?算了

    ,還是不糾結(jié)了。

    時間不早了,還得趕快到學(xué)校看那群小家伙上早自習(xí)呢。

    我挎上手提包,拿起車鑰匙,噔噔噔的下樓。

    盡管法律嚴(yán)禁女司機(jī)穿高跟鞋開車,但我覺得,女人就應(yīng)該穿高跟鞋才對啊。

    哪怕開車也要穿。

    以前酷愛穿平底鞋的我真是太傻了。

    雖然穿高跟鞋會很累。

    很不舒服。

    但為了美,這一切都值得啊。

    「吳老師,早上好!」

    我笑著同辦公室的其他老師打著招呼。

    文科語文組有四位老師,我們每人負(fù)責(zé)教導(dǎo)兩個班。

    四個老師兩男兩女,除我以外的另一名女老師是個五十多歲,干瘦高挑的老

    女人。

    當(dāng)然。

    她也是語文組的組長。

    她撇了我一眼:「小吳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怎么打扮的這么不知廉恥

    呢?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我心中不喜。

    什么叫不知廉恥。

    我這明明是正兒八經(jīng)的公裝呀。

    另一名男老師咽了口口水:「吳姐。不是我說,你這的確不太合適吧,這裙

    子是不是太短了,這鞋跟是不是也有些太高了?」

    我臉色一冷:「我要去看早讀了。你們也應(yīng)該去各自班級看看吧?讓教務(wù)處

    的人抓到了,可不太好吧?!?/br>
    什么叫裙子太短,鞋跟太高?我憤憤不平的想到。

    這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雞蛋里挑骨頭。

    再說。

    我這裙子哪里短,這鞋跟那里高了?教室里傳來的朗朗讀書聲讓我不由感到

    慰藉。

    還是孩子好,他們天真無邪,懵懂可愛,不像成人,各懷心思,勾心斗角。

    不知為什么,我一走進(jìn)教室,讀書聲戛然而止。

    他們一個個看著我做什么?我瞇起眼睛,擺出一副臭臉:「繼續(xù)背啊,怎么

    沒聲音了?今天要考察默寫背誦,寫不出來的罰抄十遍原文!」

    這下,他們老實了。

    教室里重新響起朗朗讀書聲。

    這才對嘛。

    我沿著教室里的通道,一排一排的檢查學(xué)生的課本,看他們有沒有做好筆記

    ,有沒有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

    教室最后一排,有一個單人單桌的學(xué)生。

    他叫秦壽,一個胖乎乎,獐頭鼠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

    上了兩年高中,每次考試都是倒數(shù)名,腦子也不笨但就是不肯用在學(xué)習(xí)

    上。

    秦壽在班上沒有朋友,他不僅長的丑,說話辦事也讓人喜歡不起來,自然就

    沒人愿意和他同桌。

    我呢,也不喜歡這個不思進(jìn)取,混吃等死的「壞學(xué)生」,也就把他扔在這個

    沒人注意的角落里自生自滅。

    他舉手干什么?我皺著眉坐到他旁邊:「有什么問題嗎?」

    看著他空白一片的書,我就忍不住想要罵他。

    天天上課不好好聽,連筆記也不會做。

    這還上什么學(xué)?我心頭火起,胸口就感覺一陣悶熱。

    熱的我頭暈眼花,胸悶氣短。

    「老師,您要是不舒服,就把襯衣上面的扣子解開唄?」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你的書,老師的事不用你管!」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解開了襯衣上面的三個扣子,包裹著黑色蕾絲胸罩的挺拔

    胸脯也露了頭。

    秦壽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胸口,真是讓人惡心。

    「有什么事快說!」

    看到我的厭惡,秦壽賊兮兮的笑了起來,他將身子靠在我旁邊,指著文言文

    的一段。

    「老師。這段翻譯是什么來著?您再教教我唄?!?/br>
    我拿起筆,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上課的時候干嘛了?」

    「嘿嘿,您再教教我唄?!?/br>
    我哼了一聲,拿起筆一筆一劃的在他書上開始做注解。

    這小子緊緊的貼在我肩膀邊,眼珠子卻不在書本上,而是居高臨下盯著我的

    胸脯。

    我知道,他是在偷窺我雪峰間的絢麗風(fēng)光。

    誰讓我是他的老師呢。

    「你的腦袋別亂動!」

    我低聲呵斥道。

    太過分了,我彎腰寫字本來就很不舒服,秦壽還用頭蹭著我的胸口,一臉享

    受。

    「老師,你的奶子聞起來好香啊?!?/br>
    秦壽變本加厲的將臉埋進(jìn)我的雪峰,他鼻子里呼出的熱氣讓我胸口陣陣發(fā)癢。

    「讓你看書!你在干什么?」

    我加快速度,飛快寫完最后一行批注。

    如果再晚點,我的胸罩就要被這熊孩子徹底拔下來了!秦壽臉上掛著玩味的

    笑容,他直勾勾的看著我胸口的蓓蕾,手指像是夾香煙一樣,捏住了我殷紅的乳

    頭。

    「老師,別慌著走嗎,來為我講一講這邊文章的歷史背景嘛?!?/br>
    他不安分的手從我一步裙的裙底探入,撥開我丁字褲。

    「嗯,別動?!?/br>
    我不安的扭了扭屁股,潛意識告訴我,我應(yīng)該逃離。

    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是撒嬌般的靠近了秦壽的懷里。

    算了算了,趕緊給他講完,他就會放我離開吧。

    我忍著羞意,聲若蚊蠅的頌?zāi)钫n文下的背景介紹。

    時不時的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嬌吟。

    我竭盡所能的抑制自己發(fā)出yin穢不堪的聲音,但濕嗒嗒的xiaoxue卻在男孩粗大

    手指的攪拌下愈加泥濘濕潤。

    秦壽將手指從我的下體抽出。

    他將手指放在眼前,我看見,陽光下,那手指上赫然閃爍著粼粼波光。

    「老師,你看,你的yin水,多美啊?!?/br>
    我羞紅了臉,低下頭,又濕又癢的下體彷佛將我綁在了道德的恥辱柱上。

    一遍又一遍的殘酷拷問,而學(xué)生手指上的水光,正是我yin亂無恥的鐵證。

    「別,別說了,饒了老師吧?!?/br>
    我?guī)е耷唬÷暟笾?/br>
    秦壽將手指放在自己鼻孔下,陶醉的深呼吸。

    「多么美味的熟女yin水,老師,你要不要嘗嘗?」

    我總感覺,這種事情我不是次做。

    要不實在無法解釋,為什么我接下來的動作會如此熟稔。

    在秦壽的注視下,我慌張的掃視一圈周圍,并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發(fā)生的

    事情。

    然后,我跪倒在秦壽的腳下,雙手捧住他的指頭,毫不猶豫而含進(jìn)嘴里。

    「好惡心,竟然吃自己的分泌物?!?/br>
    秦壽厭棄的看著我。

    「真是一條寡廉鮮恥的臭母狗?!?/br>
    他罵的可真難聽,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想,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婦女啊。

    自從丈夫三年前出車禍離我而去,我就孤身一人吃力的拉扯著兒子,每天起

    早貪黑的,在家里給兒子做牛做馬,在學(xué)校里含辛茹苦的教書育人。

    以前大學(xué)時候追我的學(xué)弟,年少多金,一直單著,就是在等我。

    可考慮到兒子的感受,我還是拒絕了他的追求。

    雖然生活孤單了點,但我也沒什么受不了的。

    我并不是什么饑渴玉女,自打生了孩子,我就漸漸少了夫妻生活的興趣。

    哪怕是守寡三年,也沒有說在那個夜晚,忍不住撫慰自己。

    你憑什么罵我,罵的那么難聽呢?想著想著,我的腦袋就突如其來一陣劇痛。

    痛的我兩眼上翻,口水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我才恍恍惚惚的反應(yīng)過來。

    但好像時間也沒過去多久。

    不對,不對。

    我想,我是一個yin蕩的女人。

    秦壽把玩著左手中指,他的這根指頭上有一枚刻著希伯來文的銀戒指。

    我看著這枚戒指,它散發(fā)著妖冶的光,讓我看清我自己。

    對。

    我是個yin亂無恥的賤女人。

    我其實每天都想著自慰,但我知道,我不可以這么做。

    自打看見秦壽的眼起,我就被他深深地吸引。

    他猥瑣的五官是那么英俊,他肥胖的身軀是那么的富有魅力。

    盡管我總是呵斥他,裝出一副討厭他的模樣。

    但我知道,我是他的奴隸,無論身心。

    我渴望著,他玩弄我成熟豐滿的身軀,我幻想著,他粗壯而年輕的腥臭roubang

    捅進(jìn)我渾身上下每一處yin亂無恥的roudong。

    我不可以自己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只有在秦壽的玩弄下,我才可以體驗女人的

    快樂。

    所以,面對這個在我心里至高無上的男人的評價,我應(yīng)該笑著欣然接受。

    「對,我,吳玥,就是一條寡廉鮮恥的母狗。」

    我扯起嘴角,臉頰卷起兩個甜美的小梨渦。

    兩行清淚順著顴骨,劃過我干裂的嘴唇。

    秦壽陰陰的笑了起來。

    他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像是在撫弄一條馴服的母狗。

    「吳老師,你這會肯定很難受吧,是不是有一種想暈倒的感覺?」

    哪有?我明明很健康。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我控制不住身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老師?老師!您怎么了?」

    「老師?你沒事吧?!?/br>
    班級里炸開了鍋,后排的學(xué)生聽見我摔倒的聲音連忙轉(zhuǎn)過頭。

    他們看見我披頭散發(fā)的側(cè)躺在地上紛紛發(fā)出驚訝的叫喊。

    班長連忙從座位上跑過來,她扶起我的肩膀,關(guān)切問道:「老師,您是不是

    生病了?」

    說罷,她狠狠地扭過來:「你們怎么回事,還不快把老師扶起來?!?/br>
    幾個學(xué)生這才如夢初醒,七手八腳的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秦壽這時一把摟住我的肩膀,他臉上掛著讓人惡心的虛偽笑容:「我看,吳

    老師身體不舒服,就由我扶著老師去醫(yī)務(wù)室看一看吧,大家繼續(xù)上自習(xí)好了?!?/br>
    我真想推開這個死胖子,他不懷好意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灰狼盯上的

    小白兔。

    班長。

    不要聽他的,救我,救我!「好,你們繼續(xù)自習(xí)吧?!?/br>
    我僵硬的吐出這句話,全身酥軟的掛在秦壽身上。

    班長并未發(fā)現(xiàn)我的不妥,她跟著秦壽走到班門口:「喂,你可要好好照顧吳

    老師啊?!?/br>
    秦壽勐地一摟我的腰肢,在班長看不見的背后,他的胖手狠狠捏住我豐滿的

    臀rou。

    「班長大人,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照顧咱們吳老師?!?/br>
    說罷,他哼著小曲摟著我走向遠(yuǎn)方。

    「吳老師,吳老師?要不要我給你帶份飯?我睜開惺忪睡眼,暖洋洋的春光

    從窗戶投射到我的臉上。我……這是睡著了?我從辦公桌上抬起胳膊,茫然的掃

    視著周圍的一切。哦,是小王啊。小王是辦公室里最年輕的語文老師,他剛從師

    范畢業(yè)兩年,實習(xí)的時候就是我?guī)е?,所以他不僅僅視我為同事,的還是當(dāng)

    老師看待。我沖他禮貌的笑了笑:「不用不用,我不餓,你去吃飯吧。」

    小王關(guān)懷的看著我:「吳老師,如果真頂不住,你就回家休息吧,下午的課

    ,晚自習(xí),我替你看著,沒事的。」

    他在說什么?我揮了揮胳膊。

    「沒事啊,干嘛請假呀,我身體好著呢?!?/br>
    小王一臉不信,不過我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又說了兩句注意好身體之類的話,轉(zhuǎn)身帶上了辦公室大門。

    嘶,他不說,我還真有點頭疼。

    食指按住太陽xue,我狠狠地擠壓兩下,這才緩過來勁。

    身體好難受啊。

    我扭了扭身體,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汗水打濕了。

    辦公室也不算太暖和呀,怎么會出這么多汗呢?我活動活動脖子,低頭看著

    自己高聳的胸脯,皺巴巴的白襯衣敞著懷,最上面的三顆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解

    開了,黑色的胸罩露在外面,真是羞死人了。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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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了,剛才小王肯定也看見了。

    唉,真丟人。

    我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今天還真是怪異。

    不僅衣服沒穿好,身上還出了很多汗,胸口,腋下,股間,都濕漉漉,黏煳

    煳的,身上不僅有汗味,還有一股海鮮腥味,真是難聞死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身,忽然感覺腳下粘的就像泡在澡澤里一樣。

    天吶,我怎么會出這么多腳汗?我絕望的將腳丫從高跟鞋里抽出來,伸手摸

    了摸絲襪底部。

    果不其然,粘粘的液體將襪子都浸濕了。

    而且,腳丫從鞋里抽出來的一剎那,空氣里的異味以幾何的速度增加。

    完了完了,我忍不住想,如果這點被辦公室的其他老師知道了,他們會怎么

    說我。

    尤其是那個刻薄的老女人,她肯定會背地里跟別人說「你們知道語文組那個

    吳玥嗎?嘿,別看她外表光鮮,其實是個臭腳臟貨!」

    我越想越害怕,連忙把身上的rou色連褲襪從屁股上扒拉下來,卷成一團(tuán)塞進(jìn)

    手提包的夾層里。

    嗯。

    下班回家的路上,一定要找機(jī)會處理掉。

    我赤著腳重新穿好高跟鞋,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鞋里還是黏煳煳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要瘋了!好不容易挨過下午兩節(jié)課,我全程站

    在講臺上沒有走動,生怕別人聞見我身上的味道。

    下課了,班長還巴巴的湊到我身邊,一陣噓寒問暖。

    這丫頭,真是個貼心的小棉襖,如果文軒也像她一樣關(guān)心我,就好了。

    我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回家給兒子做飯。

    匆匆一瞥,卻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一個小胖子一臉yin邪的直沖我笑。

    又是這個秦壽,真惡心。

    自打站在講臺上,我從未因為某個學(xué)生因不聽話或是學(xué)習(xí)不好而討厭這個「

    人」。

    但秦壽,這個人,真的讓我感到惡心。

    我搜腸刮肚,卻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怎么得罪我了。

    才會讓我對他如此厭惡。

    我告訴自己,不能因為自己毫無理由的感情來對待一個無辜的孩子。

    我沖他笑了笑,打了個招呼,踩著高跟鞋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高跟鞋穿的好難受,明天換回我的平底小皮靴好了。

    路過農(nóng)貿(mào)市場,我買了一條鯉魚,一塊豆腐。

    今晚給孩子熬魚湯喝,文軒也是個努力的孩子,天天學(xué)習(xí)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

    這個做母親的,一定要在生活上照顧好他。

    回到家一番忙碌,做好飯洗完澡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了。

    我慵懶的坐在梳妝臺前,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干披在肩膀上的濕頭發(fā)。

    忽然,我記起來被我遺忘的一件事。

    對了,提包里還有我今天換下來的那雙絲襪呢。

    現(xiàn)在換衣服出門扔掉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大半夜我也不愿意再折騰一番跑出去。

    想了想,我從包里掏出絲襪,額,一股sao臭味熏的我直想吐。

    要不要找個醫(yī)生看看啊。

    別是腳上感染什么真菌了。

    我隨手將絲襪扔進(jìn)廁所的衣簍里。

    攢到周末一起洗得了。

    真想不到,我的腳怎么會變成那樣。

    小巧玲瓏的腳趾像是可愛的蠶寶寶,光滑如牛奶,如絲綢般的肌膚讓她看起

    來像是一對精致的藝術(shù)品。

    我低下頭來扇動鼻翼,抖抖腳趾。

    不臭啊,我保養(yǎng)的好好的腳丫,一點也不臭啊。

    真是奇怪。

    我將所有過錯都推到那雙襪子和那雙臭鞋上。

    我發(fā)誓,等給它們洗干凈了,就壓到箱子底。

    這輩子都不會再穿了。

    我坐在床上胡思亂想,思緒發(fā)散回顧著今天的經(jīng)歷。

    話說,上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任憑我苦思冥想,也實在回憶不出來。

    難道我真的在辦公桌上睡了整整半天嗎?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

    這不符合邏輯。

    如果我早上到了辦公室就睡著了,那么其他老師肯定會叫我起來上早讀。

    況且,不僅是小王,就連班長也對我噓寒問暖,一直問我病好些了沒有。

    但我對這件事卻沒有任何一點印象。

    就好像,我的記憶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

    而越是回憶,腦袋就愈發(fā)疼痛。

    嘶,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銀牙緊咬,狠命擠壓太陽xue來緩解疼痛。

    過了好半天,我才放松了僵硬的肌rou,軟趴趴的癱倒在床上。

    莫名其妙的,我竟感到有一絲孤獨與無助。

    「媽!我回來了!」

    門口傳來兒子響亮的聲音。

    我穿好睡衣,踩著白色兔子頭拖鞋啪啪啪的跑出臥室。

    「文軒回來了?!?/br>
    我笑著從他肩膀上卸下書包,抬頭仰視他紅彤彤的臉蛋。

    「晚上騎車回來挺冷吧,看你凍的臉都紅了?!?/br>
    我拉著兒子的手,心里滿是甜蜜和踏實。

    自從丈夫去世后,兒子就成了我的全部。

    每天等他放學(xué)回家,都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快去洗手,mama已經(jīng)給你打開熱水器了。」

    我將書包放在兒子的書桌上。

    把他推進(jìn)洗手間。

    微波爐里熱好了晚上做的菜,我打開高壓鍋,盛出兩碗顏色乳白的鮮美魚湯。

    給兒子的碗里,堆滿了魚rou塊,我的碗里則滿是豆腐。

    不過我也有點嘴饞,就把魚頭和魚尾盛到碗里。

    雖然這些部位rou少了點,但吃起來總比豆腐美味吧。

    我拿好筷子,勺子,將小小的餐桌擺滿。

    兩碗魚湯,一份胡蘿卜炒玉米粒,一份奶油娃娃菜。

    雖然很簡陋,但我對我的廚藝很有自信。

    「文軒,來,吃飯了?!?/br>
    我為兒子拉開椅子,開心的將盤子往他面前挪了挪。

    「今晚mama給你熬了魚湯,整整煲了快三個小時呢?!?/br>
    兒子拿起勺子,卻沒有喝湯。

    他低著頭,拿著勺子在碗里攪來攪去。

    「怎么了文軒?是在學(xué)校遇見什么問題了嗎?」

    我不明白,為什么兒子看起來情緒如此低沉。

    因為我工作的學(xué)校離家實在比較遠(yuǎn),開車上下班也要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就沒讓兒子報考我任教的學(xué)校。

    而是為他選擇了一所離我家騎車十來分鐘就能到的學(xué)校。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媽,你們學(xué)校里,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

    我愣住了,這是哪跟哪呀。

    「沒有?。縨ama可是老師,誰敢欺負(fù)我呀?!?/br>
    我忍不住伸出指頭戳了戳兒子的腦門。

    「小傻瓜,你天天想的什么呀?!?/br>
    兒子一把握住我的手,他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mama,如果真

    的有人欺負(fù)你,你不要怕,我會保護(hù)你的?!?/br>
    我小小的心瞬間被感動所充盈。

    眼眶也有了幾分濕潤。

    「啊,小文軒也是大人了,也能保護(hù)mama了。真好?!?/br>
    我結(jié)結(jié)巴巴,有些語無倫次。

    不過,我還是得說。

    「不過呢,文軒你現(xiàn)在的要務(wù),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在學(xué)校一定要用功讀書

    ,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xué)。這樣mama才會放心?!?/br>
    兒子點點頭:「mama,你放心吧,我每天都在認(rèn)真念書,從來沒有過半點松

    懈?!?/br>
    我親了親兒子的臉頰。

    「好,那以后也要繼續(xù)加油。快吃飯吧?!?/br>
    我捧起碗,盡量不旁兒子看見我眼里飄的滿滿的豆腐。

    他從小就喜歡吃魚。

    當(dāng)然,比起魚來,他更喜歡吃牛rou和鹿rou。

    不過丈夫去世后,我一個普通老師,收入著實有限。

    丈夫去世留下的那筆錢,我放在銀行一直沒敢動。

    那是將來留給孩子買房,結(jié)婚的錢。

    這個月花錢花的有點多,一個月功夫我居然花了兩千多塊錢來買衣服,鞋子

    ,絲襪,內(nèi)衣。

    我這是在干什么?瘋了嗎?我為自己的反常而陷入深思。

    最近這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我就先了許多變化。

    一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我竟然開始了化妝。

    要知道,自從文軒出生起,我就很少打開梳妝盒。

    更別提給自己涂脂抹粉,打扮的光彩照人了。

    二是我的穿衣風(fēng)格有了極大的變化。

    以前我的衣柜里,基本都是各種長褲,針織衫。

    鞋架上擺滿了各種平底或是低跟鞋。

    但現(xiàn)在,以前我喜歡穿的衣服都壓在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則是各種暴露

    的裙子和性感的緊身衣。

    就連鞋架上,也多了好幾雙高跟鞋。

    難道人到中年,我反而比少婦時期更加注意衣著外表了嗎?不能想,不能想

    ,一想就頭疼。

    我該不會是得了心腦血管疾病了吧。

    最近總是頭疼,集中不了精神,記憶里也大幅衰退。

    經(jīng)常忘記最近幾天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我可不能病倒,兒子和我的生活不允許我停下腳步。

    等文軒考完大學(xué),我就好好的檢查檢查,放松放松吧。

    收拾完碗筷,我扶著腰回到了臥室。

    寬敞的雙人床對于嬌小的我來說實在有些空曠。

    為此,我還專門弄了一床被子留在身旁。

    只有這樣,我才能假裝身邊還有人可以依靠。

    也只有這樣,在漆黑的夜里,我才能輾轉(zhuǎn)反側(cè)后,進(jìn)入夢鄉(xiāng)。

    人睡著后,總是會做夢。

    但我無疑做了一場噩夢。

    在學(xué)校的器材室,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回夢到這個地方。

    一個矮胖的身影將我壓在海綿墊強(qiáng)。

    他的面孔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而我對他只有無邊的恐懼。

    這恐懼讓我止不住的跪倒在他的腳下表示臣服。

    這個矮胖的身影胯下長著一根狼牙棒式的roubang。

    勃起時張牙舞爪,丑陋猙獰。

    我非常害怕的坐在墊子上,任憑他捉住我的雙腳夾住他恐怖的roubang。

    夢里沒有觸感,我不知道他逼我用雙腳服侍他的roubang時,我到底有什么感受。

    但我想,我一定害怕極了,哪怕是醒來之后,仍心有余悸。

    這個矮胖身影像是魔鬼一般,他帶我到各種場景穿梭。

    有時候,是在我的辦公室,他按著我的頭,逼我跪在他的腳下,吸吮他的rou

    棒。

    有時候,是在學(xué)生宿舍,他抱著我的屁股,我趴在上下鋪的梯子上,半懸空

    著忍受這個家伙的侵犯。

    包括在公交車上,在公共廁所里,在教學(xué)樓天臺上。

    他換著花樣玩弄,凌辱我的身體,把他罪惡的子孫射在我的頭發(fā)上,腋窩里

    ,嘴巴里,鼻子里,xiaoxue與后庭更是飽飲jingye,最變態(tài)而時,這個身影竟對我的

    雙腳情有獨鐘,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的射在我的腳上或是鞋子里。

    漫長的噩夢終于將我驚醒。

    此刻我已是滿背冷汗。

    拿起枕頭邊的手機(jī),我看了一眼。

    凌晨兩點半。

    可對我來說,這場夢卻有半個世紀(jì)一樣煎熬。

    我伸手摸了摸下體,果然,指間的斑斑水痕告訴我,這場恐怖而色情的夢,

    的確讓我的身體也在下意識里起了反應(yīng)。

    我沒有開燈,摸黑穿上拖鞋,拿起床頭柜上的金絲眼鏡。

    上個廁所,再回來睡覺。

    為了不打擾兒子休息,我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幾乎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但廁所怎么門沒關(guān)好,還透著一抹燈光?是文軒在上廁所嗎?我小心翼翼的

    趴到廁所門邊。

    但眼前出現(xiàn)的一切卻讓我驚訝的說不出話。

    我壯的如同黑熊一般的傻兒子,這會坐在馬桶上,他粗大的雙手正快速擼動

    著他同樣碩大的陽具。

    我吃驚的張大嘴巴。

    兒子roubang上,頂著一塊布片,我再三確認(rèn),終于肯定,那是一條我剛換下來

    的內(nèi)褲。

    我鼻子一酸,眼淚就忍不住的順著鼻翼滑落下來。

    我真是個失敗的母親,我的兒子。

    竟然用我的貼身衣物來自慰。

    我無力的滑坐在地板上,抱住雙膝無聲哭泣。

    文軒啊文軒,我可是你的mama,你怎么可以把我當(dāng)做性幻想的對象呢?我們

    ,我們是母子呀!「saomama,我cao死你,看我cao爛你口水橫流的小yin屄。」

    兒子罵罵咧咧的嘟囔聲從廁所里傳出來。

    這微小的聲音在我耳朵里卻震若雷霆。

    我一直以為,在兒子面前,我表現(xiàn)出來的,一定是一副堅強(qiáng)樂觀,溫柔細(xì)膩

    的慈母模樣。

    可他的言辭之間,卻把我罵的像個街頭巷角,賣弄風(fēng)sao的站街女一樣下賤。

    我嘴巴張的很大,苦澀的淚水順著嘴唇流進(jìn)嘴里。

    兒子越來越起勁的辱罵卻讓我敏感而脆弱的心靈宛如刀割。

    「臭婊子,背叛我和我死去的老爹,不知廉恥的讓別的男人侵犯你的身體?!?/br>
    「你不僅有一張爛屄,還有一雙sao腳,夾著男人的jiba上下?lián)釀?,還讓人滿

    滿的射在你的絲襪腳上?!?/br>
    「吳玥,我的sao屄mama,你感受到了嗎,你的兒子,正用他的大jiba,狠狠

    地刺穿你的yinxue,嚴(yán)厲的拷問著你這個出軌的臭婊子,說!你的情夫到底是誰,

    那個讓你全身上下淪為性器的男人到底是誰!」

    突然間,我彷佛聽到了腦子里傳來一道枷鎖斷裂的聲音。

    許多不連續(xù)的,如同剪影一般的片段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我忽然想起,今天那雙散發(fā)著強(qiáng)烈sao臭味的鞋襪。

    不對,不對,不對。

    那襪子并不是被腳汗打濕的,那海鮮般的臭味也絕不是我分泌出來的汗臭味。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是jingye,那是jingye!有人,有人在我的鞋子里射滿了惡心的jingye。

    我卻完全沒有想到,不,不是沒有想到,反而是非常確信,是我自己的原因

    造成的。

    怪不得,我想起來今天早上兒子陰郁的表情。

    那雙黑絲襪上的精斑絕對不是兒子留下的,所以,他才會有那么劇烈的反應(yīng)。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也許,不,我肯定是被一個男人侵犯了。

    他用我的身體發(fā)泄欲望,更恐怖的是,我卻失去了一切關(guān)于這些的記憶。

    他是魔鬼!凌辱yin虐著我,還把我蒙在鼓里。

    就連我的記憶,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我又絕望,又害怕。

    兒子肯定發(fā)現(xiàn)了我被別的男人侵犯而證據(jù),可他卻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我沒有個別人通jian,我只是個可憐的,被人傷害,被人戲弄的無辜受害者。

    這個神秘而恐怖的男人不僅強(qiáng)jian了我的rou體,還強(qiáng)暴了我的精神。

    如同潮水般涌來的劇痛沖刷著我的腦垂體。

    我越過了界限,明白了一些不該明白的事情。

    現(xiàn)在,那個主宰我身體的男人留下的懲戒機(jī)制開始發(fā)揮作用。

    我真想痛哭流涕的向兒子坦白我剛剛想明白的一切,讓他知道,mama正處在

    邪惡之手的控制之下,mama沒有背叛你,沒有背叛這個家庭。

    我只是,只是一個被變態(tài)色魔摧殘的無辜受害者。

    然而,我終究還是沒能喊出救我。

    臨到嘴邊的話語最終化作一聲凄厲的尖叫。

    然后,我就在痛苦中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