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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吃齋念佛,就等著這個兒子的出生。但是哪里知道胡鵬生下來是個病秧子,全家怕養(yǎng)不活他,就全意溺愛著他,溺愛到了成年,家業(yè)反正有一個不同父不同母,但是要念及恩養(yǎng)情誼的大哥擔當,但是繼承權,卻還是在他這個幺子身上。所以胡鵬是生下來就是花錢的命,沒有賺錢的份兒的。但是他以前都不喜歡玩男人,最近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才開始喜歡一些十七八九歲的小男生。蔣征看見他常常去“君衡”帶少爺出場,都覺得那是在造孽。這會兒胡鵬帶了身邊的人過來,自然是要和蔣征歐東樊打一番招呼的。自打學校起歐東樊就在學校里面有威信,他們一群紈绔弟子也都服帖歐東樊的威懾力,不為別的,就是他那張肅穆的臉和渾身王八的氣質,他們所有人就不得不跟在他后頭管歐東樊叫老大。其實歐東樊也和他們差不多的年紀,算來算去就是幾個月的時差。算不得什么老大哥。不過胡鵬身體弱,自己本來就瘦,這時候還要帶著個孩子般大的小兒,蔣征在一旁看了,就從內心地覺得那是在遭罪喲,怎么碰上這么一個妖怪。胡鵬招呼蔣征和歐東樊,給身邊的路路介紹說這兩人都是自己的大哥。路路很是懂事地就叫了蔣征和歐東樊大哥。胡鵬夸他聽話,就跟夸一只狗一樣。蔣征覺得這場面瘆的慌,他立刻找借口撤了,但是沒想到歐東樊卻還有興致站在那里和胡鵬說話。蔣征越發(fā)覺得歐東樊最近吃錯了藥。更年期的那個不是自己,怕是他歐東樊才對。以前最看不慣胡鵬在學校胡作非為的人就是歐東樊,現(xiàn)在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閑心和胡鵬一起聊聊天,拉拉家常了。蔣征不得不站在不遠的地方聽兩個人說些什么。歐東樊問路路多大了,在哪里讀書上學,又問是學什么的。路路明顯是知道眼前這位身分高,地位不輕了,所以都本本分分地回答了,也沒有在自己金主面前擺出要勾引歐東樊的意思。倒是胡鵬像個拉皮條的,以為歐東樊問路路這幾句話,就是對玩男人也有了興趣。立刻說,“哥,怎么樣?看著還水靈吧?剛星光大舞臺選出來的街舞冠軍,身體可好了,哥有興趣,晚上一起怎么樣?我都還沒嘗過鮮呢。我們哥兩就一起了。別的什么都不說了。”蔣征在一旁聽得心驚rou跳,真不知道胡鵬腦子里面是屎還是豆腐渣,這種話也敢跟歐東樊一起說。歐東樊卻是笑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面目稚嫩的路路,沒什么表示。胡鵬還以為是歐東樊抹不開面子,繼續(xù)相勸道,“哥,今天這的開銷都算我頭上,我請了,晚上我們哥兩開個總套,好好玩一晚上,沒事,誰都有這第一次,哥你嘗嘗味道,就知道這男人跟女人不一樣,這男人更加有趣味一些.....”蔣征實在是覺得胡鵬說話說下去越發(fā)沒有個譜。他上來一道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拉著歐東樊趕緊走了。胡鵬卻還在后面叫囂,“誒,東樊哥別走啊,晚上我請了幾個妞過來,一起樂樂啊...”歐東樊一路好笑地被蔣征拉出別墅,塞進了車里。蔣征沒好氣地叫司機開車,轉過頭就是對歐東樊一頓劈頭蓋臉地大罵。“你最近是真的更年期是不是,胡鵬那樣的人渣你也跟他一起玩?你過去不是頂看不起他的嗎,怎么現(xiàn)在還要跟他一起玩男人了?我看你最近瘋得不淺,不行,我找候敬堂給你開兩顆藥吃吃,治治你的失心瘋。”歐東樊悠閑地靠在賓利后座的靠背上,手指修長圓潤地敲打著膝蓋,心里邊,仿佛在哼唱著什么曲子一般。等蔣征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了出來,他才悠然道,“候敬堂是外科,只知道拿刀切人,不管神經科?!?/br>蔣征被他這幅模樣弄得氣不打一處。只能道,“那就把你壞死的神經給我切了,我看你最近越發(fā)不正常了。我說伯母走了那么多年了,你有必要放不下嗎?你看看你最近都成什么樣了,還說自己沒瘋得厲害?!?/br>歐東樊這時才沒有繼續(xù)哼唱了,坐起身來,面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蔣征,問,“我怎么失心瘋了,不過是睡了一個男人罷了,你就那么緊張。老同學又怎么樣,我又沒強迫他,我上他,他還高興得很呢。你cao什么心?!?/br>簡洛同志的身份,恐怕到了現(xiàn)在除了歐東樊知道,其余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知道。連他自己也是模模糊糊,在高中過后才意識到自己就是個同志的。原因是那段時間父親過世了,全家舉債,他和母親的心情都很不好。家里到了揭不開鍋的時候,他去賣血路上暈倒了,后來被一個男人搭手相救了,才作為報答和那個男人上了一次床。之后他和那個男人偶爾保持聯(lián)系,當然對方也會偶爾給他一些錢,并且說自己有孩子有妻子,兩個人這樣不公開的來往,是很正常的事。簡洛由此認識到了自己是同志的身份。但是遇到歐東樊,他又不是同性戀,卻強迫了自己,這就讓簡洛十分受辱,乃至精神都有些糊涂了。作者有話要說:☆、esp.21Esp.21蔣征聽了歐東樊的話,一臉滿是怔住的表情。過了幾秒,他的目光才收回來,說,“那你,那你把人放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里面,這事也沒人知道?你怎么想得,怎么會突然做這樣的事?!?/br>蔣征實在是鬧不明白歐東樊怎么想的,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按說歐東樊又不是同性戀,以前也沒有玩男人的癖好。從前在床上用些手段,也是因為母親的病逝壓抑在心中的郁結,解不開,才會如此。正常情況下的歐東樊,是決計不可能這么做的。所以他要問清楚歐東樊到底是怎么想得,才會想到要把以前的老同學搞到床上去了。再說人家被搞那方的同意了嗎?歐東樊就這樣隨便。真是夠了。蔣征這樣想。不免有些不滿歐東樊這樣的做法。這是他覺得他們和胡鵬那樣的人不同的地方,雖然都是紈绔,但是絕對是不強迫人的。尤其是在性這種事情上。強迫了別人發(fā)生關系,實在是沒什么好意思吹噓的。所以歐東樊一直和蔣征都這樣認為的。也一直都對這樣的行為不恥。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歐東樊現(xiàn)在已經把自己最不恥的事情都做了。他蔣征還在這邊為歐東樊到底做沒做這件事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