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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溫暖不了心。想到這里,就有一滴眼淚掉了下來。在這場強迫的情事過后,歐東樊卻用這種急切粗喘的呼吸當中又聞到了那股子牛奶的香味,蜂糖的蜜味兒。香香甜甜的,就像是小時候喝過的母乳。他深吻著簡洛的嘴唇,就像是缺氧的魚,那里是他的氧氣。人停止了氧氣,如何能夠呼吸?這時簡洛已經(jīng)不再掙扎了,只是從這樣熱烈急切的親吻中,感受到了徹頭徹尾的沒有希望。兩個相互交裹,纏繞的人,卻像是兩頭困獸絞纏著彼此的身體。想要在彼此對方的身體里面找到出路和光明。那是卻什么都沒有。越是急切,就越是失望和寂寞。和歐東樊在一起的感覺就是這樣,讓人感覺深入骨髓的寂寞和空曠。恍如站在曠野上面看著千山鳥飛盡,留下來的自己,只有一片焦黃的枯草地。歐東樊依靠著吻而獲得呼吸,而吸取血液,而維持生命。那種如同久久沒有發(fā)泄過的困獸一般毫無限度地在簡洛身上索取的力道,有種從洞xue之中發(fā)出來的悲鳴之聲。久久不能散去。簡洛的手腕和腳腕的地方被勒紅,破皮,最后流血,都絲毫沒有阻止暴行者的暴行。最后他不知道自己先暈了過去,還是歐東樊現(xiàn)在自己身上睡了過去。但是這一切他都覺得不重要了。因為他用身體的感觸,感受到了歐東樊身體里面曠日持久的孤獨和寂寞。那種無法派遣和無法用任何東西溫暖,替代的東西,帶著悲鳴的吼叫,響徹整個黎明前的天空。來年各個人再一次相依而眠。就像第一次那樣不知不覺。自然而然。簡洛困極了,也累極了。進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想著,明天醒來之后的天是什么樣子的。黎明是什么樣子。天空是什么樣子的。那群南飛遷徙的大雁,是什么樣子的。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邊寫邊修的毛病...對不起TAT☆、esp.15Esp.15“喂,您好,這里是歐府?!?/br>“是,”“是,”“是。”歐宅的管家一早接了電話,便準備上樓去給歐東樊通報。歐東樊此時已經(jīng)洗過澡呆在簡洛的房間里等待醫(yī)生給他做檢查。今天一大早兩個人醒過來的時候簡洛掙扎著要自己下床去清洗身體。歐東樊調(diào)侃他說他必定下床就會腳軟,簡洛沒搭理他,堅持自己的做法,卻不幸被歐東樊言中。只是堪堪走到浴室的地方,就支撐不住腳下一軟,坐在了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身后傳來歐東樊幸災樂禍的笑聲。就連樓下的下人們都聽到了。老宅常年空曠安靜,忽然聽到歐東樊這樣肆無忌憚的笑聲,當真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讓他能夠值得如此開懷大笑。這一次是直接在簡洛的臥房里,讓他被歐東樊侵//295067//e23//犯了。來不及去思考歐東樊到底是如何進入自己屋內(nèi)來的。但是好歹是念及了冬陽的一點情分上,沒像上次一樣,隨便找了一間屋,就侮辱了自己。簡洛動作麻木地坐在地上,屋內(nèi)暖氣充足,只有皮膚和地板接觸的地方一片冰倩,身上其余的地方還不覺得冷。歐東樊笑著走過去好心扶他。伸出了手幫忙,卻被當做空氣在一旁不聞不問。他續(xù)足了力量沉默地站起來,歐東樊看著笨拙的他如同斷線的木偶左右搖擺,神情麻木不仁。目光閃爍,最終給家里熟識的醫(yī)生打了電話。是自己玩過頭了。一大早起來,綁在手腕腳腕上的繩子都已經(jīng)斷裂,那個人的四肢也被莫得不成樣子。就連醫(yī)生也這么說。如此暴行,真不是一般的虐待。簡洛只能粗略沖洗了一番身體出來,就匆匆被醫(yī)生從水里撈了起來。因為傷口不能沾水,那樣必定感染。專業(yè)的醫(yī)師治療,歐東樊只是皺著眉在一旁看。端上來的早餐和報紙,他一點心思也沒有。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是,肌rou拉傷,身體大面積的肌膚淤青。候敬堂忙著給歐東樊看他的咬傷,不敢讓旁人經(jīng)手,又恐他嫌棄了別人手藝不過關(guān)。只能自己上。但是歐東樊卻始終盯著床上那個像是斷了線的人,目光空洞,四肢麻木。在醫(yī)生的安撫下,才打入了一針營養(yǎng)劑,然后又是各種補給液體。按照候敬堂的說法是,我是外科醫(yī)生,不懂內(nèi)科,只能動刀動槍的。歐東樊說,“那你就給他弄,隨便你弄,反正別把人給我弄死了就好,不然沒法跟冬陽交代?!?/br>候敬堂不知道他跟這人到底是什么過節(jié),包扎好了歐東樊,又去看了看床上的人,確認沒什么一場的情況,才壓低了聲音問歐東樊說,“什么時候弄了這么一個人回來?以前也么聽說你好這一口,要是你早說這個,我就把東西給你預備齊全了?!?/br>歐東樊穿著灰色真絲面料的浴袍,洗過了澡,精神煥發(fā)的。腰間系著繩子,胸前一大片的春光乍泄無限,弄得候盡堂帶來的兩個小護士一直羞紅著臉。但他卻不甚在意別人眼睛吃他的豆腐。聽了候敬堂的文化,心情甚好地看了一眼他帶來擺在桌上的一溜玉器模型,深得心意地開心大笑。拍了拍候敬堂肩膀道,“不是我弄回來的,是冬陽的朋友,我如果真好了這一口,那一定第一個讓你準備著?!?/br>候敬堂當然不把他的話當做玩笑,只是從金絲眼睛后面用略帶探究疑問的眼神看了看床上的那人,問,“那你這是?”歐東樊抽起雪茄煙來,有點含糊其辭地咕噥道,“撿了個便宜,嘗嘗鮮而已?!?/br>候敬堂差點沒為了他這句話以為他打家劫舍,搶了別人良家少男回來。臉色立刻就變了。也緊張了起來。“那你怎么搞到冬陽的朋友身上去了,不怕他回來難應付?”這倒確實是個問題。歐東樊人生難得糊里糊涂,說話沒給個準信一次,頭一次,就是因為簡洛的事。把兄弟帶回來的人給睡了。還是強了人家兩次。這種話說出去,也是他這個做大哥的太不夠道義了。這些話一早就盤旋在歐東樊的心里,不甚了了。只是候敬堂如果不問,他還會清晰地想到這些。只是覺得二弟在外讀書,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就給自己玩玩。反正看簡洛那樣,不也是像蔣征他們講的“勾引自己的勾